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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浪:“……”

他服了。

言译将脑袋靠在她肩上,看她玩游戏。

左上方的人物亲密值,梁宵和秦深不相上下,但…

梁宵的更多。

她是个长情的女孩。

……

晚上九点,越野车驶入了青泽山脚下的小镇上。在路边随便吃了点东西,驱车前往酒店。

祁浪定了小镇上最好的酒店,大厅装修金碧辉煌,带着浓浓的土豪氛围感。

白禾跟言译住一间,祁浪单独一间。

白禾从言译的行李箱中翻找出了她所需要的洗护用品,果然,言译什么都给她准备着。

洗完澡出来时,言译正在翻着她的书包,漫不经心说:“你还真是什么都不带。”

“带了的啊。”

“就带了一套睡衣。”

“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

话音刚落,他就从她书包里翻出了一盒T。

白禾呆住…

言译扬了扬手,意味深长说:“果然是一些…杂七杂八的。”

白禾连忙上前抢夺,言译扬手没让她拿到,她解释说:“不是我想带的!”

“你不想戴?”

“不是,我是说…”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被言译压在了松软的大床上,他看着身下的少女,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少女的下颌。

白禾眸光湿漉漉地…看着他。

“一…”

他将东西随手扔了,指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它:“我跟姐姐不需要这个。”

白禾闭上了眼,感受到少年隔着单薄的衣料,熟练地摆布她。

他身上有清爽的沐浴露果香,他们两个身上都有一模一样的甜香,彼此交织着,白禾深吸一口气,抱紧了他。

言译掌握着不急不缓的节奏,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他已经对她的状态了如指掌了。

倏而,她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扣住了,紧紧相扣。

“言译。”

“嗯?”

“为什么啊?”

“为什么?”

白禾睁开眼,望着少年近在咫尺、泛起欲|色的眼眸,两人对视了几秒,言译还想探手,白禾用力攥住了他:“我们一只喜欢这种方式吗?”

言译吻了吻她的唇,耐心对她解释:“就女孩子生理结构来说,纳入也许并不如这样外部刺激来得更快乐,我想给你体验最好的。”

“那你呢?”

“我说了,只要你满足,我也会有心理上的满足。”

“这怎么能够。”

“我觉得够了。”

“你就一点也不想试试看别的?我都不怕了,难道你比我更害怕。”

白禾伸手去碰他。

“你看,不也很需要吗。”

她指尖来回地游走着,隔着单薄的料子,言译的眼神变得更加湿漉漉,甚至有点痛苦。

他强势地压住了她,嗓音绷得很紧:“别太放肆了,白禾,我真的会…”

“可以啊。”白禾捧起他的脸,亲吻着,“我们早就应该在一起了,不是吗?”

言译回吻着她,呼吸变得混乱,抓起了被他仍在一遍的盒子,指尖用力地捏皱了。

他关了灯,背过了身躯,脱,下k子低头操作着,白禾看着跪在窗边的挺拔身影,窗边夜色罩着他冷白的皮肤,上半身宽肩窄腰的身材线条很清晰。

他很性感,白禾一直这样觉得。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头,耐心等着他。

他弄了很久,忽然连t带盒子一起扔了出去,砸在了椅子上。

似乎有点冒火。

白禾吃了一惊,连忙问:“怎么了?”

“没事…”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言译侧过头,安抚着,“不想戴了。”

“啊?”

“我再去洗个澡。”言译去了洗手间,关上门,很快花洒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白禾一脸懵地捡起盒子,还有几乎快被他扯烂的T,疑惑不已。

“这是…在干什么啊?”

等言译冲完澡回来,似乎也消火了,刚刚的状态消退了下去,他从后面抱住了白禾,将她娇小的身体揽入怀中,柔声说:“睡吧。”

“……”

“我不明白。”

“等祁浪走了以后,再说。”言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贴着她的颈子说,“就当是对我的惩罚。”

那个夏天秘密,他现在没有勇气告诉他,所以没有勇气彻底放纵欲望。

像个无赖,骗了她的心,还要骗她的身体…

言译怎么敢。

白禾被他弄得睡意全无,满头的问号——

“一,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等祁浪走了,我就把我心里的秘密告诉你。”

“为什么一定要等他走?”

因为,他怕他…

祁浪是言译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一生之敌。

他们两情相悦,本来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儿,是他,为着一己私欲,卑耻地在阴影处筹谋策划,毁掉了这一切。

言译无论如何也放不开手,等他走了,他会跪下来,恳求她的原谅…

第二天,车沿着陡峭狭窄的山路开上去,驶入了驴友们强力推荐的露营基地。

基地位于森林小溪边,景色优美,微风徐徐,更好的是远处还有为驴友搭建的公共洗手间和取水点。

下车后,三个人费劲儿地按照教程图搭好了帐篷。

忙完了帐篷,祁浪搭建折叠桌椅,言译准备着烧烤的一系列事宜。

看着这个不过几平米的军绿色小帐篷,白禾忽然提出灵魂发问:“我们…只买了一个帐篷?”

祁浪:“是啊。”

“为什么只买了一个?”

“我怎么知道,你挑的啊。”

“那你怎么没提醒我买两个啊?”

祁浪问言译:“你怎么没提醒她买两个。”

言译:“因为买帐篷的时候,我在挑选桌椅,回来你们已经买好了,所以只买了一个?”

眼下看来,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了。

“所以今天晚上谁睡外面?”白禾问。

言译看向祁浪:“明显选择只有一个。”

“欺负我单身是吧!”祁浪摔了折叠椅,“钱是我出的,车是我开的,你们还想把我踢出去。多大脸?”

白禾:“那你说怎么办?”

“我和小百合睡帐篷,言译在外面守夜。”

言译:“无耻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