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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立刻跑了过去,只见老胡蹲在石门靠右的角落里,正举着手电筒观察什么东西。我赶紧凑过去一看,发现那是一截石至的柱子,那柱子约有半人高,成人的大腿粗,柱子上面有很多方形的小孔,由于之前它一直隐在黑暗处,我们也没发觉。

胖子似乎也没打算再提赵旺的事情,他瞪着一对眼睛翻来覆去的瞧一遍,最后指着柱子上面的小孔,道:“这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个……”他又指了指柱子最上面的地方,那里的一排方孔里,插着九根手指粗的方形石棍,棍子只露出了指节长的一段,剩下的全部没入了方孔里,石棍上还有类似于钥匙齿一样的波浪纹,看起来很复杂。

赵旺在旁边数数量,最后道:“加上上面这九个孔,一共有八十一个。”

老胡道:“这应该是启动墓门的钥匙,”

我想起了一种说法,在古老的传承中,机关锁道也是一门深厚的学问,据说民国时期有一位机关锁能人外号叫‘哨子八’,当时正值军阀割据,天下大乱的年月,各个军阀之间,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受苦的是老百姓,有不少年轻人被抓了壮丁。

哨子八的儿子被抓了壮丁,当时在关东的训练营里集训,那训练营占地广阔,门庭森严,从大门至后门,有三十二道锁,据说那哨子八为了救被抓走的儿子,连夜潜入训练营,不到半个时辰,连开三十二道大锁,靠得全是一根铁定粗的针头。

这事儿被当地的军阀知道,顿时大为震怒,那军阀想:好个哨子八,三十二道大锁都被你撬了,你如果想要我的命,那可如何是好。第二天就发了通缉令,一定要抓住哨子八父子,不论死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哨子八带着儿子一路往山里躲,躲到了附近的山坳里,据说他的机关锁术,传自明朝的一位造陵师父,寻常人家的锁匙,一拨就开,最擅长的就是破解古墓的机关。

那哨子八带着儿子躲到了一座大墓里,那军阀派去捉拿的人,被古墓里的机关术所阻挡,不得不无功而返。

军阀大怒之下就要炸墓,谁知哨子八早已经连夜带着儿子出了古墓,第二天军阀的人炸墓时,从墓里炸出一堆流火,导致整片山坳都起了大火,直烧了三天三夜才被一场豪雨浇灭,这事儿传到民间,便成了一句顺口溜:机关锁、千万家;从阳宅,至阴家;不识术,莫轻拿;惹水火,有天罚。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遇到了带机关的锁,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千万不要瞎动,否则就要惹火烧身。

眼前这个石柱,上有八十一道孔,还有九根可以活动的‘钥匙’,有点像民间流传的‘九生九死锁’,我问老胡有没有这个可能,老胡摇了摇头,道:“这‘九生九死锁’有九道生锁,九道死锁,合计十八个孔窍,每把钥匙必须得插在正确的孔窍里,插错一把就会启动一个机关,但你看这个,有八十一道孔。”

胖子啧了一声,道:“难不成这会启动八十一道机关?”说完,他张头四顾,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这可有点儿扯蛋,这墓不算小,但要说这片地方有八十一道机关,胖爷我可不信。”

我见老胡似乎有话要说,便对胖子道:“那汪藏海的海底墓不算大吧?可那地宫里砖墙变化万千,能让人在里面瞎转一辈子,没准这真有八十一道机关。”

老胡冲我们罢了罢手,道:“这肯定不是‘九生九死锁’,不过原理应该差不多,小胖说的也有道理,这里空间不大,要能埋下八十一道机关,我看也够呛。”说完,他指了指最上面一排孔窍,道:“你们看,这九个孔里,钥匙全部插了进去,我估计,这就是‘封关锁’,用来锁机关的,一旦咱们把它拔出来,这里的机关就开始运作了,如果到了一定时间,不能插对正确的孔窍,这里,埋的机关都会启动。”

赵旺立刻紧张道:“有什么机关?难道是火?”

老胡皱眉道:“说不准,有可能是流沙,有可能是火油,有可能是毒气。”

按这样的说法,这九个石孔里的钥匙,我们还不能轻易拔出来,必须得找对了孔窍,一举成功,否则谁也不知道机关会什么时候发动。甭管是火油还是毒气,没一样是我们能对付的。

机关术我这两年也学过一点,一些常见的机关我也能破解,但像‘九生九死锁’这类机关,我完全是一窍不通,一时间,我们三人都讲目光看向老胡,他既然能看出些端倪,或许会有破解的办法。

老胡皱着眉,目光盯着那根石柱半晌不吭声,似乎也是无计可施。

胖子憋了半天,忍不住骂了句娘,问赵旺道:“小子,你包里有没有炸药,实在不行,咱们把这石门给炸了!”

我直接就踹了胖子一脚,道:“别说八十一道机关,即便就九种机关也够你受的,如果真是这样,这些地砖后面,估计填满了火油流沙,你一炸,这些机关就全部发动了。明中期的时候就有火器了,根据《火龙神器阵法》记载,那时候就有神武大炮、多火药筒并联火箭,这墓就是明朝的,你以为人家没有防炸措施吗?靠,脑袋被狗啃了!”

胖子嘶了一声,道:“那你说怎么办?咱们四个老爷们,还能被这一根破柱子给困住?”胖子一说,我也忍不住叹气,如果是闷油瓶在这儿,我们四人也不用在这儿大眼瞪小眼了,可问题是闷油瓶现在还不知溜达到什么地方了,难不成我们就在这儿干坐着等闷油瓶来救援?他娘的,想想都够窝囊。

先不说身后的神道下面就是掉头的‘童子酒’,还有一只活粽子在后面,天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蹦跶出来,如果就这么等下去,估计闷油瓶还没下来,我们四人就要命损至此了。

我越想越恼火,赵旺的事情也先忘到了脑后,四人齐刷刷盯着那八十一道方孔石柱,就差没把它看出个花来。

我听说,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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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九生九死锁’,制作过程十分复杂,要耗尽大量的人力物力,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八十一道机关的石柱,别看它小,估计建造之初,也不知穷尽了多少人的智慧,看来那壁画中的方士,不仅是个心思狡猾之辈,而且还是个才智过人之人,也不知究竟姓甚名谁,有没有在历史上留下个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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