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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绪晚上有演出,压轴的,这会他不在后台练歌,却在这儿充当一段青涩感情里的粘合剂,江暮行那小子得好好谢谢他,只给他以后的小孩讲题怕是不行。

“青橙不像普通酒吧,规矩很多的,毒是第一禁,第二禁就是淫。”

黄绪喝口伏特加,“不过呢,长得好看的服务生,被摸个腿摸个手,靠个肩膀抱一抱,嘴上调个情是常事,一拍即合就会有后续,往床上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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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好的脸色霎时间就变了:“你不是说禁止吗?”

“酒吧禁止,外面管不着啊,留个联系方式,多接触几次就好上了呗。”黄绪说,“法律都没规定不让人谈恋爱。”

他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onenightstand也有,各取所需。”

宴好放下杯子,咬住了食指关节。

“这也分人,你班长吧,帅出了距离感,他很公式化,工作就只是工作,私人方面是禁区,跟客人也保持距离,从头到脚都写着拒绝靠近,一看就是搞不定的主,没谁愿意自讨没趣。”

但打江暮行主意的人实在是太多,名媛圈很多都是冲他来的,先是自信满满,然后无计可施,最后找上了经理。

黄绪佩服江暮行,能让经理宁愿得罪客人也要保他,不是一般人。

关键青橙的后台也够硬。

周围的嘈杂声大了起来,黄绪把音量稍微提高了点:“所以你班长就是上个菜,倒个酒,听人说话。”

宴好停下咬食指关节的动作:“听人说话?什么意思?”

黄绪点燃一根烟:“你也看到了,青橙的女客人偏多,女客人里面大多都是女强人,很成功的单身女性,时间跟精力都给了事业,生活单调枯燥,身上扛着工作,生活,家里,各方面的压力,需要适当的排解。”“她们会定期,或者不定期的来一次喜欢的地方,喝几杯喜欢的酒,吃点喜欢的食物,听喜欢的音乐,看喜欢的男人,跟他说一些自己的烦恼。”

宴好的眼底浮出几分阴霾:“就是说,还要兼职作陪?”

“不算作陪吧宴小好,回不回应看个人的性格,你班长通常是不回的。”黄绪吐了个烟圈,“他不回应也不影响业绩跟评价,因为点他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呢,就是我有我的style,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不是要聊,你只要站在旁边就好。”

“总的来说,服务生是什么样的服务态度,就会吸引到什么样的客人。”

宴好后背一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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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表演还在继续,到高|潮了,四周一片沸腾。

宴好在看不远处给一桌人倒酒的服务生。

“当然,压力不分男女。”黄绪抽口烟,拉长了声音,“男客人比例虽然少,也是有的,男人一样会脆弱,空虚,寂寞,他们同样会来找人陪陪自己。”

宴好心下一突:“这里好像没有女服务生。”

黄绪叼着烟点头:“是没有。”

宴好跟黄绪大眼看小眼,表情淡定,鼻息却渐渐变得紊乱,手心里也开始渗汗。

黄绪收回视线,拍掉皮裤上的一点烟灰,懒懒笑道:“我是觉得同性恋没什么大不了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宴好没说话,所有的防备都在一秒撤了个干净。

黄绪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与此同时,他又收到了一大波好感。

是个爱憎分明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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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走得飞快,宴好只是喝了一杯牛奶,跟黄绪聊了聊,一小时就已经快滑到尾巴上了,他坐不住地站起来。

“绪哥,我想上去看看我班长。”

黄绪对这孩子的黏人程度又刷新了,节目一个没看,全程说他班长,现在还要上去:“卡座最低消费五千。”

宴好顺顺刘海:“我带了卡。”

黄绪有些哭笑不得:“你俩一个班,什么时候不能看?”

宴好抿嘴,他现在就想见江暮行。

黄绪拗不过宴好,不得不偷偷给江暮行发了个短信。

-小江啊,你家的宴宝宝太黏人了,问了你一堆工作上的事,现在说要去看你。

黄绪发完短信就拉住宴好,生怕他乱跑。江暮行很快就从一条通道里出来,迈着长腿阔步穿过舞台,直奔宴好的方向。

黄绪功成身退,带孩子真心累,他需要去后台瘫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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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好看江暮行站在自己面前,脑子有一点死机,转不动:“班长,你怎么下来了?”

江暮行松松领带,在他旁边坐下来:“活动好看吗?”

宴好看江暮行穿着西裤的腿:“好看。”

江暮行发现了他的视线,就把腿往他那边放放。

宴好一饱眼福,想摸摸,他克制地捏住手指,听江暮行问:“甜点没吃?”

“有吃啊,”宴好挪到他脚边,装作不经意地碰了他的西裤一下,“我又看节目又跟绪哥说话,就没怎么顾得上。”

江暮行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拿在修长的指间把玩。

宴好感受到了江暮行的疲惫,很清晰:“班长,卡座会有故意刁难的客人吗?”

“哪都有。”江暮行宽阔的肩背弓起来一个放松的弧度,“有麻烦就想办法解决,不是什么大事。”

宴好听得心口一闷,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放在了江暮行的头上。

江暮行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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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表演结束了,上来的是小有名气的街舞社一众,现场很燃。

没人注意到一处角落里的空气有多湿热。

昏暗的光线里,宴好从脸红到脖子,窘迫慌张的呼吸一直在抖,手都放上去了,突然拿下来会看起来很奇怪。

怎么办?江暮行怎么也不说话?他在想什么?

宴好看不清江暮行的神情,应该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整懵了,没想起来把他的手挥开,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装作男生间的玩闹般抓抓手心下的发丝。

“班长,你头上打了好多蜡,自己弄的吗?”

江暮行肌肉紧绷着,喉结动了动,声音夹在快节奏的电音里面,听着模糊:“酒吧有专门负责造型的。”

宴好摸着一缕短发,下意识捏捏搓搓,喃喃道:“好硬啊。”

江暮行拿着眼镜的手徒然加力,再摸下去,硬的就不止是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