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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鹏程和刘姐他们对唐庆那是十二万分的尊敬,整片区域没几个人不认识御守堂和唐庆,见到他必然是热情的上去打招呼。

蒋鹏程一马当先,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唐庆的手。

“唐老师怎么也来了?”

唐庆是个随和的人,不管是谁跟他打招呼,他都会笑呵呵的予以回应。

“今天带了一个病人来找小白医生,想麻烦小白医生给帮忙看一下。”

蒋鹏程和刘姐几人脸色瞬间就有了变化,比刚才见到唐庆还要诧异。

“为什么要找她帮忙看?唐老师怎么不把病人留在自己的医馆里治疗。”

“说来惭愧,正是因为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求助到小白医生这里来,给小白医生添麻烦了。”

这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把众人霹得呆愣在了原地。

“唐老师觉得她很厉害?”

唐庆一猜就知道他们的想法,不由得笑道:“你们可别觉得她年纪小,就因此小看了她,小白医生的本事三两句话说不清楚,见识过后就知道了,她相当的厉害。诶对了,你们又是为什么来找小白医生?”

蒋鹏程和刘姐几人面面相觑,突如其来的发展完全在他们的预料之外。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居然能得到唐庆如此高的评价,甚至带着自己的病人来寻求帮助。

可他们再怎么看,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也不像是个厉害人,值得唐庆特地前往。

白芥穗:“他们是来照顾我生意的,见我刚开门,医馆里没多少生意。”

唐庆惊讶的扬了下眉毛。

他跟蒋鹏程的来往不多,但也不觉得他个有如此闲心的人,跟一群中年妇女来凑热闹。

蒋鹏程面色讪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随即又听白芥穗说道:“蒋医生不是要找其他的中医来吗,正好唐老师来了,不如就麻烦唐老师吧。”

对此蒋鹏程是拒绝的,唐庆是整片区域里最有威望的中医大拿,就算是他没感染梅毒,万一给唐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他家的中医诊所就不好再开下去了。

蒋鹏程:“唐老师贵人事忙,无中生有的事怎么能去麻烦唐老师。”

“到底是什么情况?”唐庆背着手,依次看了看他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蒋鹏程是肯定不会主动提及的。

白芥穗:“刘姐来找我看病,我发现她被蒋医生传染了梅毒,不过蒋医生坚持自己和刘姐没有感染上梅毒,蒋医生就想再找一个中医来看一下。”

唐庆明白了,这是要找人评断。

刘姐:“唐医生你别听她乱说,我和我们家鹏程安分守己清清白白,不可能得她嘴里说的脏病。”

蒋鹏程也急忙解释:“确实是这样的,刚开始我们就有点误会,她故意跟我们开玩笑的。”

唐庆不觉得白芥穗会跟蒋鹏程他们开玩笑,开这样的玩笑没意思,蒋鹏程要么就没病,有病就一定不会逃过白芥穗的诊断。

不过本着严谨求实的态度,唐庆倒是没有先下定义,而是说自己先切个脉看看。

蒋鹏程心里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唐庆都开了口,他只能再让唐庆给自己号个脉。

让唐庆号脉,蒋鹏程比先前还要紧张。

就凭唐庆对白芥穗的极高评价,蒋鹏程很担心唐庆的判断受到白芥穗的影响。

刘姐跟他一样紧张,唐庆说话含金量高,等会儿不管唐庆说什么,都非常的重要。

给蒋鹏程号了一会儿脉,唐庆终于开口了。

“目前我没摸出梅毒脉象……”

刚听完一句话,蒋鹏程和刘姐喜出望外,双双得意得向白芥穗挑衅。

“听到没有,唐老师说我们没有病。”

唐庆蹙起眉头敲了敲桌子:“我话还没说有说完。”

纵然是在给唐庆赔罪,蒋鹏程和刘姐照旧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唐老师您说您说。”

唐庆:“你的舌苔脉象不是正常的现象,舌红苔腻,脉象滑数,我建议你不要粗心大意,近期还是去检查一下。”

蒋鹏程的脸色瞬息即变,比川剧变脸还快。

“唐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不排除你感染梅毒的可能性,我能力有限,没办法像小白医生一样,准确的摸出你感染的情况。”

后面的老姐妹团纷纷惊起。

“依唐医生的意思,蒋大夫真的感染上那些脏病了?”

唐庆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即便不是梅毒,也可能是其他的性病。蒋大夫,私生活还是要多注意一点。”

周围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蒋鹏程,蒋鹏程如芒刺背。

这时他却突然暴起,厉声指控刘姐。

“都是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还说你没有勾搭外面的野男人,把脏病都带回家里来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刘姐都来不及反应。

等蒋鹏程都骂够了,刘姐终于回过神来了,意识到蒋鹏程的企图。

刘姐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好你个蒋鹏程,自己出去偷吃,感染了上脏病,还反咬她一口。

刘姐从来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人,蒋鹏程敢出去偷吃,惹了脏病把屎盆子扣她头上,她咽的下这口气才怪。

“你说我出去找野男人,我呸!是你出去找只了有脏病狐狸精,还把脏病传染给了老娘,你告诉我是哪只骚狐狸,我要去扒了她的骚狐狸皮,让街坊四邻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骚狐狸想男人想疯了吧,有家室的男人也勾搭,真是不要脸,这么想男人怎么不出去卖。蒋鹏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烂钩子的脏狐狸勾引你你也上钩,管不住了自己身上的二两肉是不是?管不住老娘就给你剁了!”

刘姐骂街的话属实难听,周围除了她的几个老姐妹,稍微有点涵养的人都神情复杂,蒋鹏程则是面如菜色。

卷发大妈说:“刘姐你话也说的太难听了,蒋哥他不是这样的人。”

刘姐:“他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我是啊?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了,年老色衰,又在外面包了个小的?”

蒋鹏程:“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每天都是家里诊所两头跑,起床就开门接待病患,诊所里的活儿就够我忙活了,哪有机会去找人。倒是你整天无所事事,成天往外跑,今天跳舞,明天打麻将,后天组团出去旅游,谁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卷发大妈:“我说句公道话,蒋哥每天起早贪黑的守着诊所,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时间啊,反倒是刘姐爱玩,爱出去结交朋友。”

老姐妹团纷纷点头。

“他们两口子啊,是刘姐比较爱玩一点,朋友什么的也多。”

“跳舞的老头都爱往刘姐身边凑,上一次舞蹈团表演,老张跟彭三为了争当刘姐的舞伴吵起来了,还差点动手。”

蒋鹏程:“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姐有口难辩,她这些老姐妹说的是狗屁公道话,意思不就是说她更容易出轨吗。

她是第一次看清蒋鹏程的嘴脸,也是第一次直面的见识到这群姐妹有多假仁假义,竟然连一个帮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们……”刘姐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

白芥穗:“你们不用再争论了,你们之间总有是一个先感染上的人,只要蒋医生让我号个脉,我就会知道你确切的感染时间。”

刘姐瞬间眼神放光,第一次觉得白芥穗是如此的合她眼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