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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先生,我能进去和它们玩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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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玩玩吗?”阿雅扭头,和善地问。

“干脆你也住进去好了。”

“……”

“多大了,人畜不分。”

“……”

阿雅望着他,穿了件皮夹克,深敛的英俊中添了一份不羁,他的眉骨高凸,衬得眼窝一片漆黑,也许是夜色,五官肤色白了几分,精致立体的面庞犹如从中世纪穿越过来的英俊吸血鬼,气质上性情上,更像那无恶不作的族类。

她突然地弯起眼。

“干什么?”语气不善。

阿雅说没什么,扭回头继续看兔子,心里却想,她的确人畜不分,身边的这个,可不就是最顶级的畜,哼。

摸不着的话,看多久也没有意义的,阿雅有些蔫地跟在他后面,出来大门。

玄月渐渐挂在了天空正中,她没有带表,手机,不知几点。

走到车边,阿雅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却站在车门边点烟,没有上车的意思,黑幽的眼睛看过来:“困了?”

“有一点,席先生,我们下山吗?”

不答话。

沉默伴随着树叶被风吹动的声响,竟也不觉得无聊,香港这个地方,一年四季除了台风,气候都是和和的,微风拂过人脸,像温柔的手。

阿雅望着他俯颈啜烟的姿态,身材比例极好,的确迷人好看。

也难怪那么多美人前赴后继。

她略停留的目光自然被他捕捉到,烟抽过一半,剩下的一截掉在了地上,由他鞋底碾碎。

“过来。”他单手插进裤袋。

阿雅与他几回的相处,心思稚嫩也渐渐对一些话语敏感,比如这两个字,就如同一种暗示。

她的颊畔在黑夜里无所顾忌地微微红了起来。

走过去,还有一臂的距离,刚好够他的手臂圈进怀中。

月色下他越发精致绝伦的五官,男人粗粝的拇指抚上她的脸颊,剩下的指节轻轻按在阿雅雪白温凉的脖子上。

那手带了些温柔,试探地游移着摩挲。

他靠着车门,阿雅靠着他,他低头时嗓音也低了:“踮起脚。”

阿雅的耳根发热,魔怔般听了话。

下巴被他捏在手中,一抬起头,小嘴就叫他薄刃的唇坏坏叼了过去,一下,试探,两下,厮磨,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么急,虽然吞噬起她的力道和气魄仍旧毫无商量。

阿雅不知道怎样被他弄上了车里的。

椅子放平,她更美见过这样多功能的车,实在太坏……

吻了许久,她的气息早被成熟有手段的男人引得四乱,一颗心悬在半空,仿佛底下是他烧起的岩浆,她不敢飘,可也不敢落,耳蜗嗡鸣,好像上了高原,呼吸缺氧,同时伴有心悸的高原反应。

怎么……是这样……

阿雅低头,一双小手无措地攀住他的肩,想下去……

哪能依她,他捞着她的一抹细腰,抬头吻她的耳畔,嗓音沉哑挑着笑:“这回给顿饱的?”

这话阿雅需要揣摩,也许到结束时才会懂。

夜那么深,山里面的车顶洒下斑驳的月光,那些斑驳的星点羞哒哒地晃,车里面男人的呼吸重,女孩子的嗓音轻带着泣。

阿雅昏沉得没了意识,任由炮制,听他一句一句染颜色的混账话,越来越没谱,到后面他安静了会儿,深深望她,嗓音含糊:“你委屈,你不让…碰,老子的手废成这样,这一个多月难道还能每天一个,成神了?抿住嘴,不许哭,还有得你受……”

断断续续的,阿雅也没精神细想。

事后回忆,有些愣怔,不知是他到激处胡言乱语还是有心跟她解释一分?

这个把月,没有樱井铃子,没有任何女人,只有……她?

信么,阿雅的心得乱。不信么,阿雅又想去相信。

其实,他这样的人,何以屑于为了讨好女人而撒谎?

……**……

严重缺觉的结果导致第二天必然的迟到。

阿雅早晨太匆忙,都不记得是在自己的卧室起来的,还是在他的卧室,昨晚月亮都落了,她还在野外……

上午两节大课,她青黑的眼影,用笔尖抵住额头才勉强撑住没有倒桌睡过去。

下课铃声一响,她没有去食堂,直接回的寝室。

睡得正香,脸上痒痒。

阿雅一个喷嚏打醒,睁开眼睛,没好气:“小凌……别要闹了。”

关小凌甩下手中的鸡毛,插回鸡毛掸里,一双眼睛溜溜转着,停留在阿雅睡得粉染的脸蛋上,谁看不出来,是被如何的滋润过,才会粉成这样。

那么重的眼圈,还有她歪着头露出的高领下面的痕迹……

“喂,作为给你带午餐的交换,是不是能给个八卦,席大佬的功夫是不是惨绝人寰的好?!”

阿雅的脸蓦地烧红,掀起被单裹住头。

“别缩,别缩嘛,何阿雅,我认识的他身边的女人只有你呀,你不说我上哪儿知道去啊。看你剩半口气,我估计……”

“小凌,开这样的玩笑不合适。”阿雅闷在被子里缓缓地说,“你我有你我的任务。”

“切,劳逸结合嘛,正经啥!”

关小凌不太高兴,吐吐舌头:“谁让那夜场里没一个长得过眼的,我的卧底日子好无聊,那个左龙倒是见过两次,木头一样沉着脸,你说席城身边的跟班怎么都没有他的颜值呢?这是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啊,肯定是大佬心机重,用丑男反衬他惊天地泣鬼神的帅!”

阿雅觉得自己的心理年龄比关小凌大很多……

捂被子睡觉。

“别装死了,你的手机响诶!”

阿雅从被子里钻出来,顺了顺头发,探头去拿手机,陌生号码?

接听后,是把女声:“何小姐是吗?我是海医生。”

阿雅想起来了,联考前受伤住院那次,全程陪护的海医生,好像是席城的私人医生。

“海医生,您有什么事?”

那边把话讲完,阿雅在关小凌铜铃般的目光里,低头垂目地爬下床。

“午饭没吃呢,费我二十块,去哪儿啊?”

“哦……就出去见一个人。”

“谁啊?”

“席城那边的。”

关小凌止步。

阿雅出了宿舍楼,正午的阳光当头照,金色的光芒绕着她小跑的身影,到了南门外,海医生站在车边。

阿雅打招呼。海医生微笑,“耽误点时间,席先生吩咐的。”

阿雅脸蛋通红一片。

去的是附近的私人诊所,安静无人,阿雅褪去衣物躺下,闭住眼睛,咬着嘴角,仍由海医生进行‘检查’。

“挺好的,有点红,不过不需要药物,体温也正常,何小姐,我送你回学校。”

阿雅头如捣蒜。

穿好衣服出去,海医生没发现她,站在走廊打电话:“路上看她走路就知道没事,体温正常啊……我检查的事无巨细,拜托,大佬,只要你温柔些,轻松你我她,OK?额,我错了,席先生,我的意思是,您对谁不温柔啊,上次何小姐住院纯属意外,是她体质差,恩体质差……”

阿雅缩回门里面,小牙咬得碎响。

事后检查这种事儿,他为什么要摆在明面上,如果真的怜她,时间就不要那么长啊……

整个下午,阿雅还在为这件事羞愤。

放学后,校门口停着吴师傅开的宾利,阿雅脚步顿时轻快些了,不过上车后,想到正事,她又有点烦恼。

依照惯例,他索求满足后应该又要撇她一段日子了?

上次为了引他出现,额头都搭上了,这次如果他又长时间扔着她,阿雅找什么理由去接近他?

晃神时,吴师傅的车却在十字路口变了方向,本来应该直走的。

“吴师傅,我们不回山腰吗?”

吴师傅笑而不答。

不一会儿,车在离学校两个街区的树荫下停泊,这是一片半旧小区,挺安静的。

吴师傅让她下车,阿雅茫然,吴师傅又朝着一个方向努努嘴。

阿雅眯眼看过去,几米外的单行道上,停着黑色的林肯,车牌熟悉。

他在?

阿雅抱着书包走过去,车窗降下,露出驾驶座上男人黑邃的短发,棱角分明的精致侧脸,“发什么愣,上车。”

车门遥控打开,阿雅钻进去,他旋转方向盘,腕表露出了淡蓝色的衬衫袖口,阿雅只望了一眼,视线掠过前面的座椅,想起有放倒的恶劣功能,脸畔不自禁地晕烧开,忙扭头看车外,街景缓慢地晃过她白里透红的柔净小脸。

“转回来。”

阿雅只得扭头,在后视镜里与他对视,男人的眼眸半眯了眯,也没笑意可就是痞得不行,深邃望她。

阿雅才瞧见了他的右臂离开方向盘,举着,手指间有几片东西。

等她看清楚,简直恨不得破玻璃飞出去。

男人就淡定多了,盯着她小鹿般躲闪的眼,慢慢地阖动薄唇:“昨晚忘了,扔到垃圾桶里。”

阿雅屏住呼吸,匆忙去取,这坏人,却捏住了她的手指,阿雅瞪眼抬头,他在后视镜里望她,“倒是厉害,都被你吃光。”

阿雅不想与他说话,痞子嘴里吐不出人话的混账……

那人自顾自地侧起薄唇,昨晚从小洋楼里出来,他就在裤袋里备上了几个,上山是打定主意要,怎么着也得用光了。

男人么,说的粗点,就图个饱。

饱了,荷尔蒙平衡,心情自然佳,从气场到气压,都会温柔大半。

阿雅一路上抿着嘴给他小脸子,他打开乐台听歌,还问她喜欢什么歌,他可以免费唱。

阿雅竭力看着车窗外,却仍旧忍不住被他走调的歌声勾了回来。

世人知道闻风丧胆的大佬席城,竟然是个五音不全的歌声杀手吗?

白瞎了他那副低沉磁性的声音啊。

他估计没在别人面前唱过歌,所以不清楚自己走调,他是直接忽略她么,在她面前无所顾忌地走调,就不怕她爆料出去?

阿雅拄着脑袋,小嘴一点点晕开,强忍笑声。街景四衢八灯,流窜过的霓虹一道一道晃着车窗,整个城市宛如琉璃童话,她有些恍惚,前面座位上露出的那个摇头晃脑的乌黑脑袋,还有半条干净优雅的男人手臂,那还是他吗?

还是那个杀生力夺,阴晴难测,冷血狠戾的魔头吗?

阿雅的眼睛有些错乱,仿佛看到的是一个有血有肉,也会走调,会吊儿郎当,会同她谈情说爱的普通男人?

他内心住着的,是这样一个男人?

仿佛,看见了他一路走来,越是高高在上,越是形单影只。谁都难以接近他的前提,是他谁都防范吧。

阿雅低头,雾蒙眼角,不知为何。她想,如果他一再吸引着她弥足深陷,是他极为英俊的外表?放/浪不羁的人生?风绝狠戾的手段?还是他此时此刻,明明在笑,明明轻松,却透出沉重和无法回头的孤注背影?

爱。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