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69:这位,是我前妻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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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润惊悚的目光在偌大的客厅里搜寻,仔细看了很久,没看到客厅有老头子的身影。
她吞口口水,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他人呢?”
“先生在楼上书房,下午六点到家的,很忙,在处理公事。”周婶笑笑回答围。
施润舒口气,把书包和衣服放下羿。
别墅空气仿佛冻住一般,肃穆紧张非常,陌生的老公突然回家,哪哪儿都不自在了。
她忍不住在脑海里想象,他到底有多老多丑,能是她接受的范围吗?
又很后悔掺和进施为律这档子事儿,不然不会把他召回家来。
正郁闷地弯腰换鞋,听见周婶说,“我和先生聊天说起太太的好厨艺,先生好像感兴趣,交代说今晚的晚餐由太太亲手做。”
“啊?”施润哀嚎半声,望了眼楼上,又赶紧捂住嘴。
“怎么了太太?不想做饭吗?”
“……不、不是。”
做饭没问题哇,做一百顿都ok!
问题是老头为什么要留下来吃饭?
一想到要和一个能当她爷爷的人面对面共进晚餐,施润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苦丧着小脸儿,闷闷地跟着周婶进去厨房,流理台上布满了新鲜的食材,蔬菜叶翠绿,还滴着水。
施润卷起小袖子,围上围兜,素手洗净,挑开着看了看,便皱了细眉:“周阿姨,怎么没有辣椒和肉肉?”
“先生不吃辣,不沾荤腥。”
口味这么奇葩?联想到也是不吃辣的头牌叔叔,施润觉得长得帅的男人不吃辣那叫矜贵,一老头子不吃辣,那叫拿乔装x!
心里默默地鄙视。
施润扁扁嘴,小脸上是不满和惆怅,“这不是为难我么?没有辣椒和肉肉,我根本不会做菜嘛。”
周婶好笑地嗔她一眼,“没了辣椒和肉你不活啦?以后跟着先生过,你肯定要戒掉这两样。”
施润恶寒地哆嗦了一下,才不要跟老头过日子!
撑过这一年她就自由了,虽然再结就是二婚,但比呆在一个老头身边强太多好不好?
…………****…………
这满脸的嫌恶,二楼书房盯着电脑监视画面的男人,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英俊的五官隐有笑意,高大身形靠向舒适的椅背,挑眉,拇指和食指划了划,画面清晰放大。
围着可爱围兜的小女人,两束长发随意扎成一个圆团子在脑后,低头认真忙碌的模样,露出的粉颈雪白,绒绒几根碎发乖巧地服帖在颈侧。
她抿着唇儿,小脸是紧张备战的状态,外加惶恐不安,白皙小手动作却是轻巧麻利,摘菜,洗菜,切,分盘,井井有条。
周婶在旁边干看着,都插不进手。
很快,厨房里哐里哐啷地热闹开。她细细的身条儿往流理台前一站,手拿锅铲有模有样。
菜一道一道出锅前,她总要尝一尝,再给周婶尝一尝,萧雪政能听见她们的对话,她一直在问,‘先生喜欢吗?’‘这个合他胃口吗?’‘这道菜放辣椒更好吃的,可惜你家先生不吃辣吗,唉’。
……
男人勾唇,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弹了弹画面上小厨娘的美丽侧脸,“伺候老公认真,晚上有赏。”
四菜一汤出锅,都是家常,周婶拿出精致的小蝶,每样分出不多一份。
施润瞧见大喜,“先生在楼上用餐?”
“是啊,先生忙得顾不上吃饭呢。”周婶无奈,把菜品分碟装好一盘,小心着端上楼。
施润在身后狠狠比了个yes,不用一桌进餐了!虽然庆幸,但作为大厨,对自己做的菜能不能入那老头的眼还是相当紧张在意的,跟着等在楼梯口。
二十分钟后周婶下来,施润赶紧问,“没事吧,吃了吗?”
周婶摸摸她脑袋,模仿先生一本正经的语气,“一般,还行,能下饭。”
“晕!”施润白眼,没有一次做菜这么认真上心
过!就这评价?
郁闷地下楼,和周婶吃饭,施润自然没了胃口,其一是没辣椒和心爱的肉肉,其二,楼上一团黑气压,能消化良好吗?
时间一点一点在过,施润心里琢磨,这吃也吃了,什么时候下楼开金口和她说一说施家的事儿?说完他大概就会离开了吧?
晚上九点,周婶下楼,找到在厨房里洗碗的施润,把她拉出来。
“周阿姨,怎么了?”
周婶那种眼神瞧她,拍拍她的小手背:“先生说今晚不走了。傻太太,还洗什么碗,赶紧去浴室把自己洗好啊!”
“什……什么?”施润手里的碗就那么掉在地上,哐啷发出激烈的碎响,一如她瞬时崩裂的心跳——
她怎么忘了?楼上那个糟老头是她老公,婚姻期间就有睡她的权利!晚上留宿不走,这摆明了是要和她……
施润脸一下子没了血色。
躲了两年和他的夫妻义务,新婚之夜,今晚躲不过了吗?
她必须和一个老头…那个?
…………***…………
施润怔蒙间,人已经被周婶拉着走上楼梯。
施润挣扎:“周阿姨?”
周婶看了眼楼上书房,压着声音凑到施润耳边,温和安慰:“傻丫头,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晚的,阿姨明白你心里害怕。用不着害怕,先生人很温柔,你这么小,他只会更疼着对待,小心着来。也就痛那么一下,之后你会很喜欢的。”
施润听明白周婶最后半句话暗指什么内容,惨白小脸一红,低了头。想起什么,又变成煞白!
痛……?忘了这档子事儿了!尼玛,她第一次都没了还怎么痛?
她的老公是个老头子,思想封建吧,娶她又花了那么多钱,是不是会更在意她是不是干净?
想到这里,施润心就突突的,对这事更加恐惧了:“周阿姨,我衣服还在楼下……”
“先生给太太准备了衣服。赶紧沐浴去吧,别让先生等久了。”
施润再没了任何借口,被拽上楼,周婶把她带到最大的那间主卧,不是施润平常睡的卧室。
门一开,施润就傻了——
満房间喜庆浪漫的红色!纯白的地毯上铺着沾露水的玫瑰花瓣,高档的床单被套上大大的图案,写着‘囍’字。
搞得这么像新婚之夜的洞.房场景干什么……
等施润被推进浴室,望着一浴缸的牛奶花瓣,再度傻眼,豪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高级奢华场景啊!
“傻了呀,太太脱衣服啊。”
施润揪着衣服拉链,瞧见周婶手里的东西,她脸蛋通红——
“周阿姨,你那衣服……”她都问不出口。
周婶一副过来人的笑容,“脸红什么?先生给你买的,漂亮吧?这款式算保守,顾及你小,不经事,怕吓着你。”
还……还保守?!
那是什么?透明就一层纱?薄薄的哪哪儿都遮不住,胸那还开了口,干什么用的?!真是个老变.态!
“快泡澡吧太太,还要上精油按摩,先生喜欢干净。”
施润囧:“我自己来就行了,您站这我不自在。”
周婶看看表,快十点了,先生的视讯会议要结束了。
“那你好好洗,可别玩耽误时间。”
周婶转身出去,施润一屁股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嚎丧叹气,她扭头看看浴室的窗户,那么高,爬出去是不可能了。
又走出浴室去看主卧,刚走到露台玻璃门前,小脸一黑!尼玛是知道她想跑吗!都锁好了!
她在原地转圈,反复挣扎思量后,再抬头,一脸死灰。
老头从施为律那里花了两亿娶她,她自己也得了二十万,当初承诺嫁人就想到了要献出身体。
如今,糟老头不过是讨回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也无可厚非。
施润现在更纠结的是,她不
是第一次,怎么才能骗过他?万一被他发现,是不是还得管她要回那二十万?
浴室浴缸里,施润脸白白地给菜菜打过去求救电话。
“什么?你那个老公回家了?”
施润一脸平静等她尖叫完,直接问:“老头今晚要跟我…那个。你就告诉我,一个不是第一次的女人怎样骗过一个男人,她是第一次?”
“额……”菜菜好囧,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等等!我去问问江州。”
施润:“……”
片刻后菜菜那边有了声音,“润润,江州说你表现的极度清纯青涩就ok!”
“不懂……”
“就是动不动脸红!”
“关灯,老头看不见……”
“那你就学习岛国动作片的作女,只要他一碰你,你就喊疼,就雅蠛蝶,就拒绝反抗,越矜持越是处的表现。”
“哦!懂了!”
生命里头回泡了次高端大气上档次牛奶浴的姑娘,裹着浴巾瑟瑟发抖走出浴室,一路反复默念着‘不要,人家疼,别碰这,人家害怕,好痛,啊啊!太痛了!’
忐忑不安地上了红红一片的大软床。
施润瞧见双人枕头旁边有根红色的缎带,觉得老头还是蛮人性化的,怕她看见他那张脸那副身材要吐吧,用来遮她明眸?
深深叹一口自己注定要在老头身下的悲剧人生,关掉所有灯,绑上那根缎带,心如死灰地躺好。
于是——
怀着无比急切又压抑的心情,沐浴后一身清冽的男人推开门,就听见姑娘嘴里不停地念着‘好痛啊……不要,人家害怕……”
萧雪政挑眉,小傻,在预习叫.床?
握着门的修长手指松开,男人长身玉立,眉宇微蹙地适应这一室漆黑。
厚重的窗帘是两层拉开式,闭合会有缝隙,窗外漏进来的皎洁月光。
今晚月色很好。
适合……做浪漫的事。
……***……
施润原本做好心理准备,左右不过是被捅。但听见开门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还是呼吸一紧。
大脑一片空白中,她闻到红酒的醇香伴随男性凌厉的沐浴清香,在很近的地方散发出来。
感觉到,来人已经伫立在床边,没有别的动作,似乎只专注在打量她。
虽然盖着被子,但这么被一个老头盯着,施润觉得难堪尴尬。
男人看了她好一会儿,微微俯身,修长手指要去拿床头柜灯的遥控——
施润大惊,“别…别开。”
萧雪政挑眉,害羞?
他其实挺期待她在看到他这张熟悉的脸之后,小脸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不过不急,做到半路或者做完被她发现,估计会更精彩。
给她挑了性.感的衣服,亲自去旗下內衣公司看的,设计师说这款专门为匈大的设计,他便一眼看中。
现在,被子底下的她,穿着?
喉结微微一动,长指勾起软被的一角,有力地一拽,施润身上蓦地一凉。
除了那片薄纱,什么也没有穿,身子,毫无遮盖地呈现在了这老男人眼里。
她听见他的呼吸似乎变重,一缕一缕的热气,喷在了她身上。
越来越靠近的体温,身上,重重的黑影压了下来——
施润浑身经不住颤开,唇上忽然一热,她紧张得根本没经过脑子就叫喊出来:“老、老公,人家好痛!”
“……”
身上男人一顿,蹙眉。在她唇上抚.摸的男性粗粝拇指,也没了动静。
施润喘过气才发觉……
特么的一紧张喊错了顺序!此时应该柔弱地说‘老公,人家害怕’这句的!!!
萧雪政不知道这白痴是怎么了,还没碰就疼?
男人微蹙眉头,倒并没影响兴致,几乎是挨上她的那一刻,下边儿就激烈抬了头。此刻全身的血液被她刺激得,直往一个地方涌,低.喘一口,含着酒香的薄唇,朝她小嘴儿温柔不失力度地覆了下去。
施润这回注意了,准确无误地嘤.咛出:“老公,别,人家害怕,唔……不要!”
男人拧眉,加重力道,舌头堵住她这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吻一路沿着她耳垂辗转往下。
施润身体僵僵的,无法被这老头吻软,姑娘心思全在怕被他发现不是处这个严重问题上,很是严谨地在他的唇和手每经过一个地方时,就嗲着喊:
“老公,人家怕。”
“老公,人家不要你碰那里!”
“老公,别!”
“老公,你不要!”
“老公,我疼!啊!”
伴随嘤嘤的啜泣,喊得萧雪政分外不爽!
闹什么这是?碰她哪里都是不要,疼,害怕,还能不能愉快地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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