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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惜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吃。

过了一会,她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眼前的吃的往他碗里夹。不过立刻就被徐南儒发现了,于是又很怂的把筷子缩回来。

委屈巴巴的吃着饭,抬眸间,易惜发现对面的女孩子正新奇的看着自己。她微微一愣后大方的朝她笑了笑。

女孩有些羞涩的回应了一下,然后又拘谨的低头吃饭去了。

晚饭后,易惜跟着徐南儒回房间。

“诶,刚才跟我们同桌吃饭的女孩子是谁啊?亲戚?”进了房间后,易惜终于忍不住问了。

徐南儒将她揽到床上坐下:“不是,是言行之的未婚妻。”

“啊?”易惜有些惊讶,“我是听说言家大少爷还没娶老婆,不过……倒没想到她是他未婚妻。”

不是易惜觉得他们不般配,只是那个女孩一直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徐南儒:“她是爷爷战友的孙女,因为长辈间曾经定下了过婚约,所以他们俩十多岁起就有这层关系了。”

易惜倒吸一口凉气:“老古董啊,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玩意,那他们两个也太惨了吧?”

徐南儒:“不见得。”

“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对方?”

“也是喔。”易惜好奇的凑到他前面,“那他们喜欢对方吗?你哥哥喜欢那个女孩子吗?”

徐南儒瞥了她一眼,伸手抵着她的额头往后推了推:“你这么好奇别人的事做什么。”

“大概是我太无聊了?”

徐南儒微微眯了眯眸,欺身压到她身上:“那我们做点有聊的事?”

易惜双手抵在他胸前:“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啊,医生说了什么都不许干。”

易惜防备的神色太明显,徐南儒笑了一声,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一副我是色狼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不是吗!”

徐南儒顿了片刻:“有那么明显吗。”

“有!”

徐南儒扶额,有点无奈的起身:“好,那我带你去洗澡,什么都不干,好不好。”

易惜起来坐在床边,两只细腿晃荡来晃荡去。她见徐南儒进浴室要给自己放水了,突然又道:“真的什么都不干啊?”

徐南儒脚步一滞,回头看她:“恩?”

“说不干就不干,你确定不再哄哄?”易惜低着头玩手指,“我跟你讲哦,说不定你求求我,我会给你亲一下。”

余光看到男人的腿急速前进,易惜一抬头,就见一个阴影压下来,然后她瞬间就被横抱起来了。

“啊!你干嘛!人家这样会害羞诶!”易惜故意嗲声嗲气的捶他胸口,“老公坏坏,又要玩小把戏。”

徐南儒脚下又是一个踉跄,饶是听了这么多回“你坏坏我坏坏”,徐南儒还是没能免疫。

他将她抱起了浴室,给她放了热水,脱了衣服。

易惜怀孕也不过两个多月,现在的身型完全看不出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姣好的身体明晃晃的在眼前,徐南儒自知对她自控能力没那么强。

“自己洗,我在外面等你。”

“讨厌,不是说带我洗澡吗,你不脱衣服算怎么个回事。”

徐南儒低眸看着浴缸里女人,忍了又忍:“你故意的是不是?”

易惜歪着脑袋,一派天真:“徐老师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要跟你一起洗澡,我故意什么了呀。”

徐南儒冷清的面容在蒸腾的雾气中显得异常好看,易惜哗的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湿漉漉的扑在他的衬衫上。

白衬衫浸了水,慢慢变得透明。

“呀,你湿了。”

徐南儒:“……”

“干脆湿到底吧。”

易惜干净利落的扒了他的衣服,一边扒还一边色兮兮地迷着眼睛。徐南儒失笑,他现在真想那个镜子给她自己照照到底是谁“坏坏”。

徐南儒最后还是妥协了,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帮这个“坏心眼”洗了头又洗了澡。

最后两人换上了浴衣出了浴室。

徐南儒拿了个吹风机准备帮她吹头发:“坐过来点。”

易惜从床头挪到了床尾:“呐,小徐子,热风伺候。”

徐南儒面色无多样的情绪,一本正经道:“知道了太后。”

易惜见他这么配合笑的仿佛一个二傻子。

“太后你能别笑了吗。”

“哈哈哈怎,怎么了小徐子哈哈哈哈。”

“没怎么,就是想你安静点。”

“喔没问题!”易惜做了个封口的动作,然后乖乖扑到他腰上,闭着眼享受吹头发服务。

只是……好像有点硌得慌。

易惜又默默的起来了,她盯着某人的某处看,见到某个小帐篷没有消下去的姿态后便开始反省……

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那个,你还好吗。”

徐南儒低眸看她,只见后者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分明是素着一张脸,可是却媚色横生。

“你说呢。”

“我……我错了嘛。”易惜再次深刻反省了下,突然伸手探进去……握住了。

徐南儒猛然一滞:“易惜!”

易惜手上滑动了下,在热风轰鸣声中娇声道:“要不,我帮你好不好。”

她拿开他手中的吹风机,一把把他拉到床上坐着。

易惜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孩,她跟林敏一起看过的小片子算起来也不下几十部了,只是两人特别默契,每次到片中女人要给男人用嘴巴那啥的时候都会疯狂快进,易惜觉得那看着特别恶心。

可是……此刻想到自己要给徐南儒的时候,好像不会恶心,还有种,心要跳出来的感觉。

徐南儒见她趴到那个位置的时候也突然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了,一时间,他的太阳穴凸凸直跳,喉间竟干涩的要命。

“我,我第一次啊,你要是疼,告诉我。”

徐南儒声音低沉而喑哑:“你确定?”

“我确定!你别怕啊,我轻轻的。”

“……”

到底,谁在怕。

如想象中一般的湿热暖嫩,口腔很小,几乎动弹不得。

易惜的眼中逼出一丝泪花,此时此刻,她特别后悔没认真看片中的技巧。

可她随意的动作也让他忍受不得。他咬紧牙关,额头渗汗,可那种刺激似从脊椎尾开始,一波一波,让人承受不住。

随着时间的流淌,他抑制不住的声音还是从喉间发出,低沉、短促,让易惜格外有成就感。

而这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成就感让她就算再不适也要坚持下去……

后来,在腮帮都开始发酸的时候,她终于听他闷哼了一声。

一切,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