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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拆迁的时候,我家分了两套房和三十万,我爸立马辞了工作在家游手好闲,没多久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输的只剩住的房子,脾气也越来越差,输钱就喝酒,喝醉了就拿我跟我妈撒气,我妈护着我,我爸当场将我妈打的头破血流,我吓得不敢动弹。

终于,我七岁那年,我妈忍受不了我爸的暴行,跟别人私奔了,我爸喝得烂醉回来,用皮带将我抽的半死,我对他更害怕了,看到他喝醉就吓得发抖。

我家对门住了个女大学生,她叫程雪,刚考上大学不久,人长得很漂亮,我叫她雪姐,有一次雪姐正好撞见我爸喝醉了在打我,就把救了下来,用云南白药给我擦伤口,问我痛不痛,说以后我爸要是打我就来找她。

自那以后我爸喝醉酒我就吓得躲到雪姐那边去,雪姐就会挡在我前面呵斥我爸,我爸不敢得罪城里人,只能干瞪眼,怏怏的离开,果然再也没有打过我。

雪姐疼我,不仅护着我,还经常让我去她家吃饭,给我洗衣服,有时候还让我跟她一起睡,雪姐抱着我,我总是特有安全感,雪姐身上很香、很软,我最喜欢往她怀里蹭,雪姐总会脸红红的让我别动,我问她怎么了,她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我是小调皮。

直到有一天夜里下暴雨,我爸很晚才回来,满身的酒气,身上还挂着伤,见到我就骂骂咧咧,说我是贱、人生的,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我吓得赶紧去敲雪姐的门,雪姐穿了一件睡裙就出来了,我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指着我爸骂他不是男人,喝醉了就拿小孩子撒气。

谁知道我爸一听,表情狰狞无比,一把揪住雪姐的头发将她往屋子里推,还伸手去打雪姐,我彻底吓住了。

“贱女人,让你们他妈的装清高。”我爸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打雪姐,将雪姐狠狠地按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面,跟发疯的禽、兽一样去扯雪姐的衣服,雪姐惊恐的尖叫,一边用双手去推我爸。

不过并没有任何作用,我爸狠狠扇了雪姐两个耳光,雪姐顿时蒙了,躺在沙发上不再反抗,外面闪电照亮了屋里的一切,我看的呆住了,雪姐满眼泪水的向我求助。

“不要啊,放过我吧,小志快来帮姐姐一下,你爸疯了……”雪姐求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有点胆怯的看着我爸,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努力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苍白的字眼,“爸”。

“滚进房间去,不然老子打死你!”我爸粗、暴的对我吼了一声,我吓得浑身一抖,在雪姐绝望的眼神中往房间走去。

“小志,你别走,快帮姐姐一下,姐求你了,雪姐不能对不起男朋友。”雪姐在求我,我点点头,可是一想起我爸的恐怖我就迈不动脚步。

看着我懦弱的模样,雪姐心彻底凉了,又去哀求我爸,拼命的捶打着他,我爸嘴里骂骂咧咧,又是两个耳光,将雪姐扇蒙了,双手垂落不再反抗。

我害怕的躲在房间里,外面雷声轰鸣,却掩盖不住客厅传来雪姐的惨叫,撕心裂肺,脑海中浮现出雪姐绝望的眼神,我害怕的哭了,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这种事意味着什么,以为我爸发酒疯,在打雪姐。

终于,外面的惨叫声终止了,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我爸已经不在了,雪姐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我害怕的走了过去,跟雪姐说对不起,雪姐转过头,眸子里面满是怨恨的看着我,猛地将我推倒在地,冲我大吼,“滚,你给我滚!”

我低着头流泪,不断地跟雪姐说对不起,可是雪姐一言不发的起身,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将我推了出去。

我回到家,我爸已经倒在客厅呼呼大睡起来,我小心翼翼的躲进房间,死活想不通为什么雪姐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第二天中午外面一阵嘈杂声将我惊醒,我冲出来看到我爸被几个警察死死地按住,我一下子慌了去推那些警察,我爸冲着我大吼,“小志,别过来,这次我错了,我对不起你雪姐。”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我爸被带走了之后我去敲雪姐的门,可是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开门,过了两天,对门搬来了新的租户……

县城就那么大,我爸强、奸雪姐这事就闹得沸沸扬扬,小区里的孩子都被告诫不许跟我走的近,尤其是女生,对我如避蛇蝎,还说我爸是畜生,我是畜生的儿子,我不懂,可也知道这是在骂我,我觉得好委屈。

后来,我妈听说了这件事就过来接我,跟我妈同居的男人叫林刚,我叫他林叔,早些年离异了带了个女儿,长得特别漂亮,叫林诗诗,跟我一般大小,刚进门的时候,林叔拉着林诗诗的小手笑嘻嘻的说:“来,诗诗,这是阿姨的儿子杨志,以后要叫他哥哥。”

林诗诗瞥了我一眼,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大声道:“他就是强、奸犯的儿子啊,真恶心。”

林叔骂诗诗不懂事,林诗诗却扬着小脸很不服气,义正言辞的说本来就是,还让我不许靠近她,觉得我脏,诗诗过生日的时候,我帮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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