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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慕老爷子咳嗽一声,转瞬又瞪起眼睛,看向慕凉,“你动的手?”

其实他刚才在二楼的扶手处就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多此一举罢了。

“是。”

慕凉答得很坦荡,笑得也十分无辜,“不过我已经非常脚下留情了。”

这话不假,因为她玩起真的,慕依依绝对不死也残。

“你听到没有爷爷,慕凉竟然这么恶毒!”

慕依依还怕慕凉不敢承认呢,现在更好了,她就不相信,都这样了爷爷还会偏袒她!于是更加委屈的哭诉道,“爷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慕老爷子却紧紧盯着慕凉不放。刹那间,那一向精明锐利的眼睛里划过惊讶,赞赏,不可思议,无可奈何等等复杂的情绪。

他的孙女,什么德行他最是清楚不过。

蛮横霸道,骄纵任性,从来都是只会闯祸然后撒撒娇让他给她善后。

说到底,都是被他宠坏的。

可是如今,眼前的少女眼眸清澈无辜,表面看起来天然无公害,实际却面不改色一脚能将人踹到飞起。

要狠则狠,要笑则笑。

漫不经心中,却睥睨万物。

这…还是他那个不成器,被小白脸将魂勾走了的臭丫头吗?

想到这,慕老爷子只觉得自己的火气又上来了,冷哼一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爷爷,难道你都不先关心下我的伤吗?”慕凉瘪瘪嘴,分外委屈又可怜的模样,一把掀开了额前的刘海,露出了爆炸中摔破流血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