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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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还打起了哭嗝。
傅随一手拍着她的背,动作轻轻的,心里心疼得不行。
两个人同处一个车内环境,但毕竟有点儿距离,乐向晚一开始并不能闻到特别清晰的味道。
可是刚刚她扑到他身上的时候,熟悉的Creed味道和别的味道混合着,甚至隐约被其他的味道压过一头,很是刺鼻。
这种香味,乐向晚闻得并不习惯,有种劣质香水的感觉。
她很确信,自己根本没有这样一款香水,而且她最近出门喷的,都是宝宝香水,根本不是这种味道的!
薛妤为了傅随特地喷了些香水,但她到底是第一次,使用方法不对且张弛无度,味道浓厚得扑鼻。
傅随饶是没和她有过什么身体接触,经过空气传播,也不免沾染上了些许味道。
“渺渺。”想通了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到底是怎么来的,傅随开口就想对乐向晚解释。
他其实并不太想去改变乐向晚这种有恩必还的性格,所以即使发现她感激的对象其实心思并不单纯,也只是敲打对方不要借此去接近她,而不是告知乐向晚她一开始就做错了。
只是他没想到,乐向晚的鼻子居然这么灵敏,嗅出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味道。
甚至还因此怀疑他是不是做出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傅随没办法,只能如实地将事情告诉乐向晚。
哪怕薛妤有曾经站出来为自己说话的举动,乐向晚那个时候也觉得她很不一样,但比起一个外人,她自然更相信自己的老公。
更何况,傅随在此前并不知道她把水果锦囊带来了公司。
“我不要把礼物给这样的人了。”听完傅随的解释,乐向晚觉得自己三观都要震碎了。
她只是手头上刚好只有那样一件自己没有佩戴过又拿的出手的礼物,所以才会送给她,毕竟他们想来忌讳的就是礼物二用,谁知道居然变成了对他人的人格尊严侮辱。
“老公,你明天去公司,帮我把项链拿回来,”乐向晚气鼓鼓地开口,“我给她说我人格侮辱,那我还不如拿去做慈善,让项链物有所用。”
她说完,看向傅随,动手就要去脱他身上穿着的西装,“西装味道好重,不要你带进家里。”
傅随任由乐向晚动作,甚至还主动地伸手抬高,让乐向晚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扔在了一旁的副驾驶上。
等做完这些后,乐向晚俯身又细细地去嗅他的衬衫。
这对傅随来说,就颇有几分像是甜蜜的惩罚了。
小姑娘身上独有的香味缠绕在鼻尖,香甜的带着炙热的呼吸喷洒游走在他的胸膛上,身下,都隐约控制不住要有抬头的趋势了。
好不容易等乐向晚检查完毕抬起头,开着空调的车内,傅随的额头都忍不住冒出了层细汗。
乐向晚哼了声,有点不满地伸着指尖戳了戳傅随的胸膛,坦诚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觉得这衬衫也有味道!”
傅随闻言,作势就要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老公把衬衫也脱掉好不好?”
“不要啊,”傅随刚解开一粒扣子,就被乐向晚抬手阻拦了,“我们等会下车到别墅还有一段路呢,谁知道会不会被谁看到。”
傅随是她的,谁都不许看,也不给别人看。
想着,乐向晚紧紧地捏住傅随的衣领,动手把他把扣子扣上,凑到他跟前和他对视,“不许你把你身体露给别人看。”
“你是我的,”乐向晚说出心里话的时候还有些羞,脸蛋泛着红,有些不太敢和傅随对视,但还是强撑着直起自己的腰板,对着她的丈夫宣示主权,“只有我可以看。”
乐向晚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一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了,特别在触及傅随带着笑的温柔眼神,身体一软,忍不住搂着他的脖颈将自己埋进他怀里,边哼唧哼唧地呜呜几声傅随听不懂的话。
到底第一次说这种话,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一害羞一害臊了,下意识地就想去找自己最信得过的胸膛,将自己安全地藏起来。
“好,”傅随温柔配合地应下了,手指在乐向晚的腰间打着转,边许诺,“老公永远都是渺渺一个人的。”
比起傅随这会说的话,乐向晚一时间觉得自己说的倒也还好了。
即使是她口中一字未改的话,偏偏从傅随的口中说出来,就变得特别不一样。
乐向晚的心不可避免地又开始了疯狂的跳动。
她羞答答嗯了声,抱住傅随,开始在他身上乱蹭一通。
“渺渺”
傅随看不懂乐向晚这会又在做什么,他刚刚其实已经忍得有够辛苦的了,她现在还一直在撩拨他。
“渺渺抱抱,去去味就好了。”
乐向晚郑重其事地开口,忍着心里对薛妤的嫌弃,一把抱住傅随,左戳戳右戳戳,让自己身上的味道盖过那个女人的味道。
这样抱没几秒钟,她的手臂就开始泛酸了,乐向晚又想到他公司的员工说的话,整个人就开始酸了,朝傅随重重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渺渺。”
傅随见她突然停止动作,冷不丁朝自己鼻孔出气,有几分莫名其妙,但对她,还是特别耐心地开口询问。
“哼,你们公司是不是好多像,”乐向晚想了一下她撞见的田甜和薛妤争执的场面,发现自己想不起那个女人的名字,“像停车场那个女人一样偷偷喜欢你。”
傅随对此并不知情,所以并没有对乐向晚所说的情况发表什么评价,只是遵从内心所想去哄着她,“可老公只喜欢渺渺一个。”
乐向晚被哄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呜呜几声,还是极力压制住自己心底都快要克制不住浮现于表面的甜蜜,紧紧地贴着他,嗓音甜滋滋的和他撒娇。
“老公,你不要和别的女人说话,”她还补充道,“私底下。”
工作上的所有事情她自然是支持的,但是私底下,妄想贴上傅随的毕竟数不胜数,她又不能时刻跟在傅随身边,只能从他身上下手了。
虽然对傅随,她自然是无条件相信的,但也不妨碍她朝他要一个保证。
毕竟傅随对她,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知道了,小醋坛子。”
傅随调侃了她一声才开口,“以后只和我的渺渺说话。”
对于乐向晚管着自己,傅随心里没有半点不适,相反还有几分享受。
如果乐向晚愿意,他甚至都希望她能事事管着他。
乐向晚对于他对于自己的这个新称呼不可置否,她刚刚说的那些话那些举动的确像极了小醋坛子。
但是她乐意!
傅随打开车门,低声询问乐向晚,“抱渺渺下车”
乐向晚在傅随的肩头上蹭了蹭,有些不乐意,“你要说抱宝宝下车。”
她说着还有些委屈,“这一路你都没叫我宝宝。”
傅随又妥协了,“抱我的晚宝下车,好不好?”
乐向晚舒服了,这才像个公主一样点头同意,还不忘和傅随讨要约定,“到了我们一百岁你也要叫我宝宝。”
乐向晚说着,在得到傅随低声的嗯的回答,被傅随抱小孩一样地抱下车后,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偏头亲了下他的脖子。
“老公,老公。”
路灯下,她的声音如同侧脸轮廓一般温柔恬静,问他意见,“等到我们一百岁我也叫你老公好不好呀?”
傅随拍了下她的身体,让她不要再乱动乱蹭后,又是无奈又是温柔地嗯了一声。
傅随没说。
他本来就是她老公,她不叫他老公,不然还想叫什么。
像是看懂了傅随神色下的想法,乐向晚抱着他,防止自己掉下来后,压低身体去咬他的耳朵,开口喊了一声。
“随宝呀……”
叫着叫着她自己就咯咯咯地笑起来,要不是傅随的手臂圈着她的腿,两条小细腿都能一高一低地翘起来。
夜晚的微风远远的还能带来她的嗓音。
“随宝抱晚宝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