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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体温是从小就低,一直36度左右,有时候甚至低于36度,以前夏天的时候潘航打完球就喜欢抱着我,说我像个天然的小空调,凉凉的别提抱着有多舒服了。

“既然你不解风情,那我就主动倒贴吧,我陪你再洗一次。”他说着将我直接打横抱起来,我推了推他说:“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

“你外衣已经将我又弄脏了,我还要重新洗。”

他固执起来,也像个孩子。

站在热水下,我看着他和我的小腿,一个健壮有力带着不少腿毛,一个光洁细嫩感觉随便掰一下都能断了。

我也很佩服自己,能被他折腾成各种角度,都没给玩坏了。

他将莲蓬头故意淋在我头顶,有水顺着脸部轮廓迷了我的眼睛,可我还是没动,他移开热水,勾起我的脸,表情有些担心但瞬间又笑了起来:“本来想问问你怎么不开心,一看到你这落水古牧的样子我就想笑。”

我其实在流眼泪,他看不出来罢了。

勉强扯了扯嘴角,我胡乱洗了头。

我其实很想抱抱他,对他说季先生我不想你走,可我没有理由,更没有合理的身份。

这脆弱的关系,维持起来实在是需要小心翼翼。

季天青走了。

我回到婆婆家的时候他差不多刚好上飞机,居委会阿姨拎着一桶白色墙漆在帮我们刷门口的墙,看到我,她和善的笑了笑,用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