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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诸位若因此问罪于我们,那也不如等你们各自上神地宫开启之日,请我们去开开眼。只要能让我们去,你们各自上神地宫,不论是死是活,遇到任何危险,我们绝无任何怨言,如何?”

知趣态度强势,半分不曾相让,岳凌波气势被生生压制下去,且又有一青衫修士小声劝说岳凌波,岳凌波竟将怒火强忍,不再发作。知趣不禁多看此青衫修士一眼。

青衫修士亦回视知趣,他温文一笑,道,“我是北安洲双阙门谢天歌,并非来问道友问罪,只是我们各家族门派子弟前来为你朝帝君以贺登基,结果全部失踪,家族门派难免挂心,这才有此一问。道友既为我们做了解释,我还有几个疑问,万望道友代为解答。”

“请说。”俗话说好,咬人狗不叫,越是这样一脸温文尔雅要跟你讲道理人,一般越难对付。知趣警醒打起精神。

“据我所知,我双阙门弟子并非死于朱雀地宫,而是随夏春秋入地宫时,当时还身为南王陛下突然令人以强弩偷袭,我门弟子不防,被射死于朱雀台上。”青衫道友笑意一敛,眼中带出几分凌厉,语气依旧温和,不紧不慢道,“先时道友说,南王是看守朱雀台。既然夏春秋不得入朱雀地宫,我就不明白了,南王既然忠贞,合该拦下夏春秋,光明正大喝斥逆贼。毕竟,我们远北安洲,并不熟悉南炎洲之事。但,据说,南王先时未有任何示警,而是突然偷袭。南王如此行事,我们弟子怎能知道夏春秋是逆贼,而帝君并不允许他们进入朱雀地宫呢?毕竟帝君也没有明令禁止。且南王行此偷袭之事,难道不是有失光明磊落么?”

知趣眼睛微眯,扭头看向穆流年,这位是偷袭事件领袖,知趣问,“陛下,请问,当时,追随于夏春秋身后修士有多少人?”

穆流年早跟知趣通过气了,自然有所准备,直接令人出示一份名单,道,“这是你们受邀前来参加修士名单,一共是十五人,加上夏春秋,十六人。”

皇帝是不需要说太多话,冲锋陷阵自有旁人。知趣接过穆流年话,道,“据我所知,这十五人中,筑基修士十人,金丹修士五人,加上元婴后期修士夏春秋,一共十六人。”

知趣再问,“陛下,当时你身边有几位修士?”

穆流年看凌雁书一眼,凌雁书道,“当时只有我陛□边。”

知趣点点头,“而当时看守朱雀台士兵,一共是五千人,五千凡人。”

“要我解释为何陛下会偷袭吗?这兵法上非常简单,敌强我弱,自然要奇兵取胜。哪怕不能奇兵取胜,也要给敌以重创。”知趣正色道,“谢道友说让陛下当时阻止夏春秋,谢道友,陛下是凡人之体。不要说陛下,就是我们这里人加起来,能不能阻得了一个元婴后期大能?”

“何况,当时还有你们各门派家族十五位精英弟子尾随于夏春秋身后,陛下看他们与夏春秋如此亲密,还当他们是夏春秋后援呢!这种阵容,你让陛下要如何光明正大对阵示警!”知趣道,“对于以军人出身陛下而言,他责任是保护朱雀台保护南炎洲,而不是拿鸡蛋碰石头!”

“谢道友门派弟子死了,我也为此表示惋惜。我想请问谢道友,你认为,你门派弟子之死,究竟,谁责任大?”

谢天歌道,“我认为,陛下当时偷袭有失光明磊落,必须为此事付一半责任。”

谢天歌明确表态,西玄洲修士余霜道,“我们千里迢迢而来,并不知晓你们南炎洲事。夏春秋若是忤逆,怎么你们早不提醒,非要朱雀台上偷袭。难道我们弟子就只来南玄洲一日吗?你们早不说,现我们人出了事,你们就说夏春秋是叛逆,这如何能让我们心服口服?”

当时为何不说夏春秋为叛逆,因为当时被薛家扫荡四派一世家弟子都夏春秋手里!

知趣绝不会对这些人讲太多南炎洲内情,他直接道,“正因夏春秋不顾帝君之命强行进入朱雀地宫,我们才知他狼子野心。”

谢天歌抓住机会,当即道,“总有失察之过。”

此际,知趣已深知谢天歌之狡诈,只是,他怎会让谢天歌如意,知趣再道,“谁也不能保证谁就一辈子眼明心亮,失察也只是我们南炎洲自己事情,与诸位是毫不相干,相信,诸位对我们南炎洲内政并不感兴趣,对吗?”

谢天歌半分不让,道,“南炎洲之事与我们无干,不过,若因你们失察而导致我们弟子生死不明,这就与我们相干了。”

知趣唇角一抿,道,“谢道友若这样想,就大错特错,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了。”

“谢道友刚刚说,你们弟子并不熟悉南炎洲之事,并不知夏春秋为我朝叛逆。”知趣摇一摇手里羽毛扇,道,“但是,他们应该知道,夏春秋从未我朝担任过任何职务。当初,你们弟子来南炎洲是朝廷所邀请,而他们去地宫,是受夏春秋邀请,这完全是一种私人邀请。我不认为,我朝要为你们弟子接受了谁私人邀请而负责。”

谢天歌如何肯罢休,他依然坚持,“我需要你们为我门弟子死于你朝弓箭之下做出合理解释。”

知趣反问,“那依谢道友要如何?”

谢天歌道,“不是我要如何,是你们要给我合理解释。”

知趣沉声道,“这就是合理解释。”

谢天歌跟着沉下脸,“我门派绝不接受。”

不待知趣继续周旋,穆流年冷冷起身,“接不接受随你们,这就是解释!”直接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我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