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耀中文网syzww.com

刘邦前头没给自己积德,哪儿能指望后边子孙待他有多恭敬。

空间里边皇帝们终于想起丢失已久的系统来,将它揪了出来,高祖不知道打哪儿弄来一盘瓜子儿,一群皇帝围着圆桌坐了,一边嗑瓜子儿,一边听系统介绍皇太子相关事宜。

皇太子是皇帝的长子,却非嫡出,只因其生母虽然位尊贵妃,但是却并未被加封为皇后,究其根由,却是因为当年皇帝后宫中刘、陈两位宫妃几乎同时有孕,皇帝金口玉言,将立皇长子为皇太子,其母册为皇后。

后来两位宫妃临盆之时,皇帝出宫祭祖,刘妃早产率先生下一子,却得知陈妃派人前来害皇子性命,为了保全儿子,匆忙令心腹将皇子送出皇宫,刘妃自己则因为惧怕遭受陈妃折磨而自尽身亡,随后陈妃放火烧掉刘妃寝宫,毁灭证据,不几日,自己临盆产下一子,便是现在的皇太子。

皇帝回宫之后,见爱妃惨死,也知其中必然存有蹊跷,只是为了稳定朝局,不得不隐忍下去,册封陈妃所出之子为皇太子,却不肯加封她为皇后,只是叫做了贵妃。

皇帝们:“……”

就踏马离谱!

嬴政:“皇帝说将册立皇长子为皇太子,其母册封为皇后,宫里边怀孕的嫔妃就两个,未来天下之主在她们俩肚子里的可能性不小吧?如此,还不知道在两个妃子身边安排人盯着?皇帝脑子里边装的是稻草吗?!”

高祖:“刘妃先生了儿子,照皇帝说的,那就是皇太子了,知道有人要害自己儿子,那就好好护着,送出去干什么?直接叫人抱着儿子去陈妃宫里,就说有人谣传妹妹你要谋害储君,大逆不道,可是姐姐相信你不会这么做,现在姐姐刚刚生产,无力照顾储君,劳烦妹妹先顾看几日,这么一搞,陈妃敢不尽心竭力?!”

朱棣:“谋害储君是何等大罪,皇帝也知道其中有鬼,却还是隐忍下去,立陈妃所出之子为储君?这到底是有多窝囊,感情这皇帝是当了个寂寞?!”

李世民上演美男无语:“皇子公主降生之前,乳母保母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把这几个人死死的盯住了,每日同吃同睡,陈妃能怎么下手?这个刘妃倒好,先把儿子送出去沦落街头,自己反手自杀,因为怕陈妃折磨……她能怎么折磨你啊?扒皮吗?!陈妃又不是老朱!”

朱元璋白了他一眼,也是恨铁不成钢:“陈妃是妃,你也是妃,你还生了皇太子,怕她干啥?干就完了!难道她陈妃还能自己拿着刀去把你捅死?!”

空间内寂静了几秒钟,然后皇帝们不约而同道:“照这个世界的尿性,也有可能啊!”

皇太子是昔年的陈妃、现在的陈贵妃生的,周三小姐嫁的那个乞丐,料想便是当年刘妃所诞下的皇子了,按照皇帝当年所说,先降生者为皇子,若有一日刘妃之子认祖归宗,的确有很大可能将皇太子拖下储君之位。

想到此处,刘彻视线不易察觉的在皇太子夫妻身上扫过。

二人身着华服,眉宇间充盈着类似的清贵之气,观其言行相处,倒也算和睦,只是少了一份亲近,有失夫妻之爱。

刘彻还不知这时候剧情进行到哪儿了,不好贸然出手,在东宫用了膳,便起身告辞,出宫之后,又从皇太子夫妇赠与的礼物当中挑了几件好的,传了心腹过来:“往侯府去走一遭,把这些给二小姐送去。就说我惦记她,得了空便回家来坐坐。”

也叫他掂量一下这二女儿的成色。

……

前厅里站着七八个垂手侍立的管事,个个噤若寒蝉,等着听侯夫人问话,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自家夫人是头一份的精明强干,什么蛛丝马迹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周靖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边翻阅账本,一边给管事们问话,她端是气定神闲,那管事却说额头冒汗,战战兢兢,唯恐哪里出了纰漏,吃一通排头,直到耳朵里听见夫人说了句“办的不错,退下吧”,这才松一口气,毕恭毕敬的应一声“是”,背对门口稳步退了出去。

婢女送了茶水过来,轻轻搁下之后,便侍立到一边儿去,罗妈妈从外边过来,脚步较之寻常略有些急:“夫人,侯爷回来了!”

周靖随手将那几本账册摞在一起:“知道了。”

罗妈妈目光焦灼,环顾左右,示意侍婢们退下,等屋里只留下周靖和几个周家来的侍婢时,才低声道:“侯爷还带了个妖妖娆娆的妇人回来,听说颜色上佳!”

周靖不甚在意的“哦”了一声,转眼瞥见罗妈妈满脸急色,不禁失笑:“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好怕的?”

罗妈妈真真是体会到了何为皇帝不急太监急:“侯爷一向不近女色,除了成婚之前收的几个通房,身边再没别人,这次外出公干,忽然带了个女人回来,您不怕吗?!”

“妈妈,你就是爱多想,给自己增添烦忧。”

周靖站起身来,神态自若:“我一开始就知道像爹爹那样的男子世间少有,侯爷也不是我的一心人,因为没期待过,所以也不会害怕伤心。”

她伸手过去,罗妈妈顺势扶住,周靖淡淡一笑,道:“我只想好好过日子,不想要那些情啊爱的,只要侯爷别乱了规矩,我自然也会尽到侯夫人的本分。”

罗妈妈心说小姐你真是太单纯了,老爷没有纳妾,周家根本没有宅斗,你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哪能明白到女人宅斗的可怕!

她苦口婆心道:“咱们先看看情况再说,您可别气性上来,给那女人来什么下马威,侯爷瞧见,肯定先入为主的偏向她,咱们得徐徐图之!您是亲眼见到过的,为着个小妾,成安伯夫人跟成安伯闹的老死不相往来,一儿一女都折在后宅了,唉,这种事,伤的最深的到底是女人啊……”

周靖轻轻摇头,语气里带了几分怜惜与不赞同:“成安伯夫人怎么就想不明白呢,真要是有了什么,对付妾侍顶什么用?隔靴搔痒而已。”

她手摇团扇,语笑嫣然:“侍妾能作妖,还不是依仗着昏了头的男人,当然是悄悄把成安伯弄死最能解决问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