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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着黑羊、黑猪,颇有意思的居然还有用铁丝网圈养的野猪。

这东西可不好养,也不知陈曼这位农业大学高材生使了啥法子,一头头养的膘肥体壮。

一圈转下来。

秦小春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漫山遍野都是钱,都是宝贝啊。

“陈曼可比我那笨妹妹好使,你要能把她搞到手,那才是捡到宝了呢。”

红玫看了一圈,不得不敬佩陈曼的能干。

“在我这,春芳是宝,你也是宝,都是无可取代的。”

“陈曼吧,我会想办法的。”

秦小春眼神一凛,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他喜欢有挑战的女人。

如果能拿下陈曼,集体公司交由这女人全权负责,再把楚悠然弄过来管药,马小灵负责炼器,那这支娘子军就无敌了。

“对了,这个给你的。”

秦小春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丢给红玫。

“干嘛的?”红玫打开闻了闻,有中药的香气。

“给咱伢老子的,活血,滋阴壮阳。”

“我瞅着就咱娘这风韵劲头,这如狼似虎的年纪,怕他吃不消,也算是江湖救急了。”秦小春眉头一挑,一副你懂的意思。

“别一口一个咱娘,咱伢老子的,你连户口本都没呢。”红玫欢喜嗔道。

“或许我永远无法对他们喊出这些称呼,但在我心里她们就是。”

“有多少男人口中喊着爹娘老子,实际上却冷漠如外人的,我是行动派!”

秦小春抓起红玫的手,轻轻吻了一下道。

“谢谢你,小春。”

“我爸最近还偷偷让我给他从网上买药呢,哎,他是真搞不定我妈,一辈子小心翼翼的守着头上这顶帽子,仔细想想也挺难的。”

红玫没有客气,收下了小春的礼物。

“我懂,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怕女人说没够了!”

“放心吧,这个不伤身,保管他这辈子头上种不了草。”

秦小春哈哈笑道。

转了一圈,两人回到了响水村。

……

县城。

徐云凤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多才起床,沐浴完,她赤着身子仅裹着一块浴巾走了出来。

依旧湿漉的秀发,丰腴充满韵味的身段,就像是一杯老酒般醇美。

“你不去主持开业典礼,在这干嘛?”

一出来,她就看到双目布满血丝的刘东生坐在客厅抽着闷烟。

刘东生目光骤然落在了媳妇淤青的背肌上。

那一条条血色的鞭痕依旧触目惊心。

刘东生浑身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嘴唇哆嗦着,表情痛苦至极:“云凤,姓宋的欺……欺负你了?”

他发誓只要徐云凤说一声是,他一定会将宋承宗碎尸万段。

“你闲的吗?”

“我的事你少问,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店里盯着!”

徐云凤无视了男人疼爱、关切的目光,扭着翘臀往卧室走了去。

刘东生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仿佛遭了当头一盆冰水,那股子滔天怒火瞬间消散,从头到脚无不透着刺骨的寒意。

他明白了。

妻子并不是因为生意刻意逢迎而受的委屈。

从她厌恶、躲闪的眼神中,刘东生读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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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享受昨晚的一切。

他的女人,结婚了数十年的结发妻子,竟然……

“啊!”

刘东生抓起烟灰缸狠狠砸在地上,玻璃渣崩了一地。

徐云凤吓了一跳,面色一片冰寒,那张美艳的脸蛋密布着怒意,快步走过来抬手狠狠给他一记耳光:“大清早的,你是不是存心添堵。”

“徐云凤,你别忘了,你以前不过是夜宵摊子卖炒粉的,为了钱,你连自尊,连脸都不要了吗?”

“你个破烂货,臭婊子!”

刘东生眼里滚落了泪水,嘶哑着喉咙吼道。

“没有钱,哪来的脸和自尊?”

“刘东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没我这个婊子,你的劳力士,你的名牌衬衣,还有这大别墅,能有吗?”

“呵呵,你清高?店里的女服务员,哪个你没上手?”

“你别吃饱喝足了,在这给老娘分不清轻重撒野!”

徐云凤毫不留情的数落道。

“你,你……”刘东生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要真有骨气,就把这些都脱下来,滚出这个家啊。”

徐云凤竖起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脑门子颐指气使骂道。

刘东生被戳的连连后退,他的脸颊因为愤怒在抽搐,无名火在胸口起了又落,怎么也发作不出来。

“徐云凤,你真的就要这么作贱自己吗?”

“咱有的是钱了,为什么不能好好过日子呢?”

刘东生声音低沉,近乎哀求的问道。

“作贱?”

“你想多了,昨天晚上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人啊,不试试,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你不是有很多小妹妹么,去试试,保管你会爱上的。”

徐云凤看着男人哀求、刺痛、绝望的眼神,妩媚的娇笑了起来。

“云凤!”刘东生痛苦的大吼了一声。

“承宗刚打电话,五爷和任天华要来店里参加开业,我没时间跟你在这瞎掰饬。”

“给我把地上的玻璃扫了!”

徐云凤颐指气使的吩咐。

刘东生扬起了手,想狠狠抽这个贱人。

但最终,他还是含着热泪拿起了扫帚,慢慢扫起了玻璃渣。

“瞧瞧你这一身狗气,算什么东西。”

“刘东生,每次你一碰我,我仿佛都能闻到大排档的油烟气,那真的令我感到恶心。”

“想明白了,随时可以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不过我警告你,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另外,真要走到那一步,你下半生在哪过可就不知道了,万一是在ICU病房呢?”

徐云凤化好妆,一身珠光宝气的走了出来,看到男人没出息的样,她忍不住顿住脚步冷笑提醒了一句。

说完,她蹬着高跟快步下了楼,再也没刘东生一眼,仿佛那只是一条被遗弃的老狗。

啊!

别墅内传来刘东生撕心裂肺的绝望、痛苦的哀嚎、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