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最喜欢哥哥”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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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弥漫于整座城市,酒店值夜班的前台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困顿地守着岗。
大门突然被推开,寒风裹挟着两个男人进来,一个揽着另一个,从她眼前大步路过。
电梯需要刷房卡才能运转,不用担心是可疑的外来人员,她只是觉得两人的面孔有些眼熟,回想了片刻,没能想起来,遂放弃。
房卡一刷开520的房门,詹子延就被推了进去,尚未站稳,又被按在了门板上。
骆恺南的动作有些急躁,呼吸下一秒就压了过来。
他们刚才都吹了会儿寒风,嘴唇泛凉,但厮磨的力度太厉害,一小会儿之后就烫得心烧。
詹子延的手指搭在骆恺南的肩上,攥着厚实的外套,时而松开,时而收紧,越到后面,越是用力,因为骆恺南越来越过火,已经顾不上给他留喘气的间隙了。
他迫不得已,扭头避开,急促地说:“等、等会儿……我还有礼物给你。”
“还有?”骆恺南转移阵地,亲他的耳下区域,含糊不清地问,“在哪儿?”
詹子延痒得受不了,连忙指路:“在房间里。”
骆恺南揽着他的腰,边亲边往里带。
詹子延仰着头,艰难且一本正经地说:“原本想订一间更大的房,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这间更有意义。”
这间大床房的环境算是中上,该有的家具基本都有,落地窗边还有一张贵妃沙发。
他让酒店提前布置了房间,四个角落插着玫瑰,床上摆了两排金色的字母气球,组合在一起是英文版的“生日快乐”。
骆恺南笑了声:“不像过生日,倒像是求婚。”
詹子延:“咳……是想送你戒指来着,但怕我挑的款式你不喜欢,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我们一起去买吧,我来出钱。”
骆恺南低声问:“想当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詹子延不好意思回答,扭头继续说:“还想送你我的新书……可惜终版样书还没印出来,只能等以后了。”
骆恺南自行解读了这个礼物的含义:“是想让我做你的第一个读者吗?”
“不是……到时候再说吧。”詹子延接着抬手一指,“先看看那个去。”
骆恺南望过去——金色字母气球的中央,是一个画框,画的是像素风格的游戏小人。
是他们俩在Mirage中的人物形象。
两个小人依偎在一起,画面可爱又温馨。
詹子延搂着骆恺南的脖子,下腰拿起这幅双人画,展示给骆恺南看:“上回我生日,你送了我一幅画,这次我送你。这是钻石贴画,我一颗颗珠子贴上去的,很适合你的游戏画风吧?”
骆恺南抬头欣赏,同时扯松了他的领带,扒开衣领,亲上他的锁骨:“嗯,特别适合,带回家摆床头柜上,我天天看。”
詹子延哭笑不得:“你没有仔细看吧?”
骆恺南又往他嘴上啄了一下,眼神意外地认真:“怎么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脚边还贴了个南南,夹带私货啊,詹老师,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它生日。比起哥哥,更喜欢弟弟是不是?”
詹子延很浅地笑了笑,像兑了温水之后冲淡的花蜜,清清甜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的,我更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了火堆,自下而上地烧起来,浑身血液沸腾。
骆恺南按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吻下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的嘴,尝到了柔软舌尖上清甜的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的味道。
“子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道吗?”
詹子延乖顺地搂着他,快喘不上气了,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的眼神很迷茫,也有点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恶之处,但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我会改的。”
“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的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儿死。”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出自己的见解:“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没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么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我的可能性更大。”
骆恺南捏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一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这么心慈手软,变态手段多的是。”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眼:“比如呢?”
“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了解,因为根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上回詹子延被凸点套弄疼了之后,他们连情趣用品都没再买过。
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吓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裤子的搭扣,然后把懵懂的詹子延按下去:“比如,我从来不舍得让你给我口,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
詹子延屈膝半跪,湿润的嘴唇贴上了工装裤粗糙的布料,眼镜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下,无措地抬眼看他。
骆恺南被这一眼看得发硬,顶了顶那张柔软的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詹子延扶正了眼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下了眼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我知道的,你经常给我做,我已经学会了。”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了许多度:“真要帮我?是因为我过生日?还是你自己想?”
詹子延修长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裤子的搭扣,闻言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说:“都有,想让你开心,能给你做这种事……我也很开心。”
这语气太过单纯了,仿佛只是在叙述一次与朋友见面后的心情,礼貌、客气且真诚。
更让人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很罪恶。
为了减轻这种罪恶感,骆恺南坐到床边,把人拽过来,让詹子延不用仰着脖子,然后告诉他:“不舒服就说。”
詹子延跪在他的两腿间,红着脸点了头,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折叠好放在地上,接着抽出领带,同样叠好放到外套上,最后解开已被他扯松的衬衣,露出胸膛以上的部分。
骆恺南看着他井井有条地做着这些,不禁好笑:“用得着这么多步骤吗?”
詹子延解开白衬衫的袖扣,把长袖一节节地折到小臂中央,总算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看着他说:“要的,不然我可能没法全部吃进去,你太大了。”
骆恺南的心脏再遭重击,差点儿反弹出胸腔,不等他动手,就扯下裤子掏了出来,握着自己贴上他的脸,缓缓磨他又软又烫的皮肤,眼神愈来愈暗:“我出门前洗过澡了……吃吧。”
詹子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这熟悉的地方,勃起时的粗长程度比他想象中更壮观,一时震撼,忘了张嘴。
骆恺南抵在他的唇角,然后轻轻擦过他的嘴唇,确定他不抵触后,顶端顶开了柔软的上唇,压着他的牙齿,下达命令:“张嘴,收牙,用舌头。”
詹子延跪在地上,西裤绷得有点儿紧,随手扯了扯,然后把手搭在骆恺南的大腿上,倾身张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下顶端,接着含住,轻轻吮了吮,问:“是这样吗?”
骆恺南的反应特别大,呼吸立刻重了一倍不止,嗓音也哑了:“嗯……再舔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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