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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余喜喜都看出我状况不佳,手掌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是发烧了。

这下可不得了,她连忙找来退烧片给我吃,又将保温杯倒满热水,甚至还惊动了董主任,要给我请假。

我体感还行,应该不到38度,只是有些低烧,就觉得可以坚持。但余喜喜和董主任却不这么认为,几乎是用赶的将我赶回了家。

我回到家时,商牧枭已经不在,应该是上课去了。

只是开回家这点路,腰越发酸痛起来,呼出的气都像是烫的。

我想睡会儿,但想到昨晚各种体液蹭了一床,便忍不住拿出干净的床单去换。

一掀开被子,看到许多“罪证”,还有块深褐色的,看着像血……

忙瞥开眼,换好新床单后,似乎也耗光了我最后一点精力,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噩梦和骨缝里发出的酸痛惊醒,外面的天都黑了。

已经忘了梦里的内容,但还是止不住地心悸后怕。看了眼手机,六点了,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

我抿了抿唇,主动给商牧枭拨去电话。

响了好几下,那头接起来,听着像在外面。

“喂?”

“你在哪儿?”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我的声音含着丝沙哑。

商牧枭轻笑着道:“我刚吃好饭,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打来了。你到家了吗?”

我没提自己发烧的事,只是轻轻“嗯”了声。

“那你别做饭了,等一等,我给你送外卖来。”

我更紧地将手机贴近耳朵,微笑着道:“好。”

男人本质真是低俗的生物,分明只是过去一夜,但有了肉体关系,好像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然而要细数这种“异样”,又有些困难,叫人难以描述。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我变贪婪了。贪婪到,连他的时间都想拥有。

在床上又躺了半小时,起来时,身上软得差点没坐上轮椅。镜子里的脸毫无血色,我搓了把脸,想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些,失败了。

等待期间,手机铃声响起,是商牧枭的电话。

我接起来,理所当然地问他到了哪儿。

他静了静,抱歉道:“我姐突然找我有点事,我要去她那里一趟。晚餐已经叫了闪送,应该很快就到了,你记得好好吃完。”

说不失落是假。唇角的笑意难以维持,我也只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说些心口不一的话。

“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