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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致森:“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来之前我不是说了我们一起回去?”

宁知远:“抱歉,我忘了。”

这事确实是他忘了,其他人会在这里玩到这周末,再跟着汤书杰的私人飞机回去,今天才周一,他以为岑致森也会多留几天,所以没有跟他打招呼。

“明天一起走。”岑致森皱眉说。

宁知远笑了:“你还能买到票呢?”

岑致森有点没好气:“高价托人买的,头等舱的票刚好还剩最后一张。”

好吧,他有钱,总会有办法。

宁知远其实无所谓,不过岑致森今天就跟个炮筒一样,一点就炸,总是不高兴,这人以前从来不是这么情绪化的人,宁知远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

反正情绪化一点的岑致森,也没什么不好,还挺新鲜有趣的。

吃完晚餐,宁知远决定去附近的夜市逛逛,买些当地特产带回去送人。

岑致森一言不发地跟着,他大约还在生气早上的事情,除非宁知远主动找话题,几乎没怎么开过口。

宁知远在一间卖巧克力、糖果的店里饶有兴致地转了半天,选购了一堆:“刘潞她们都挺喜欢吃甜食的,办公室里好几个女生,这种巧克力低脂的,她们应该会喜欢,你觉得呢?”

岑致森看了眼,凉飕飕地说:“小岑总果然了解女生的心思,体贴周到。”

“你要买些吗?”宁知远问他。

岑致森:“买了送谁?你?你自己不会买?”

语气够冲的,宁知远弯唇,接着说:“你不买算了,我得多买些,还有我爸妈他们,刚那些糖果他们应该会喜欢,多给他们点还可以拿去学校,分给同事和班上小朋友吃。”

岑致森默然一瞬,从货架上拿了另外一种水果糖,递过去给他:“这种也买些,我刚看别人买了很多,应该味道不错。”

宁知远眼中笑意更显:“多谢推荐。”

逛了一圈他们便回了酒店,宁知远收拾行李,岑致森就在一旁看着,没有走的意思。

宁知远回身看到他,提醒道:“不早了,你也回去收拾收拾吧,早点睡。”

“明早早点起来整理行李也来得及。”岑致森说,并不打算就这么走。

宁知远看他两秒,低头,拿起一包刚买的糖果慢慢拆开,扔了一颗到嘴里嚼了几下,确实挺好吃的,很甜,但不腻,他选的这个味道还带了一些隐约的酒香。

“挺好吃的,想不想尝尝?”宁知远上前,送了另一颗糖到岑致森唇边,指尖轻触他的唇瓣。

岑致森凝目看他,启开唇,将那颗糖含进了嘴里。

宁知远的拇指在岑致森的唇上按了几下,笑了一声。

“这又是勾引?”岑致森问。

“你觉得是就是吧。”宁知远说。

这一次,是一个不动声色,一个面不改色。

“知远,”岑致森将嘴里的糖嚼碎,迅速尝过滋味后咽下,紧盯着眼前人,“第二次的赌我是不是也赢了?”

宁知远不在意地说:“那就算赢了吧。”

最后这一晚,他有些想放纵,就在这里、此刻,跟面前这个人,继续昨夜没有做尽兴的事情。

“离开这里以后呢?”岑致森问,“这样的赌还有第三次机会吗?”

宁知远一只手拨弄上了他的衬衣扣子,有些漫不经心:“看心情吧,我俩工作都挺忙的,都有心情的时候不一定能对上时间。”

岑致森盯着他的目光里渐生出了一些别样的情绪,手掌贴上了他的脖子,抚摸游走往下,隔着衬衣布料摸过锁骨,再是胸肌,先是揉了一把,接着食指和中指并拢去夹他的乳尖。

昨夜太匆忙了,他甚至没时间用手好好感受过这具身体,岑致森略微遗憾,在宁知远下意识闷哼出声时,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腰,将他带向自己,转身把人按到了衣柜上。

宁知远背靠着身后木质的衣柜门,仰头看向他,最敏感的部位被他灵活的手指捏弄着,不时吸气,呼吸逐渐变了调。

岑致森看到他眼神里渐生出的热意,不比昨夜在灯光昏暗的密闭空间里还戴了面具,此刻却是瞧得分明,宁知远在他的挑.逗下,清清楚楚地有了感觉,生出了渴望。

宁知远的手指依旧停在岑致森的衬衣扣子上,想要帮他解开,被岑致森一手按住,制止了。宁知远有些困惑,岑致森微微摇头,没有解释,他矮身下去,舔上了他胸口自己刚逗弄了许久的地方,手指移到了另一侧继续。"唔﹣-"

宁知远的声音陡然提起,岑致森舔和弄的确实是他身上最敏感处,从未被人这么碰过,那种痒意从被岑致森湿热的舌尖触碰到的地方升起,痒遍了全身。

抬起的手扯住了岑致森后脑的头发,宁知远皱着眉提醒他:"可以了……"

很舒服,但最终还是隔靴搔痒,隔着衣料到底觉得差了点什么,他更想岑致森来直接点的,一如他所说,他更喜欢直入主题。

但岑致森没有听他的,坚持将他两边都彻底舔湿,白色的衬衣布料下清晰显露原貌,小巧挺立,十分漂亮的形状和颜色。

那之后岑致森才站直起身,重新看向他,宁知远眼中的热意翻涌着,比刚才更滚烫。

他凑近过去,一个吻,落到了宁知远无意识眨动的眼睫上。

宁知远:“你……”

“你之前问我,是不是上钩了,”岑致森说,呼吸紧贴着他,“是。”

宁知远:“所以?”

“所以你呢?”岑致森问他,“知远,你上钩了没有?”

不等宁知远回答,岑致森的声音下移到他耳畔,提醒道:“知远,我早上说了,这次的赌约兑现时间,由我来定。”

肉体的欢愉确实很重要,但今天岑致森忽然觉得,他在宁知远身上追求的,或许不只这些。

第二次的好运,并非那么亟需兑取,他也已经不满足于此。

宁知远似乎愣了一下,慢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岑致森这话里的意思。

岑致森却已经放开他,退开身。

宁知远的眼神从疑惑逐渐到明白,视线停在岑致森的脸上片刻,倏尔笑了。

“确定今晚不兑现?”

“你总不会赖账,留着吧,”岑致森说,“明天要坐一整天飞机,还是算了。”

宁知远看着他,确定了他不会再继续,竟然有些遗憾:“好吧,那随你吧。”

身体里生出的那些躁动还没退去,但也只能这样了。

欲擒故纵这个游戏,确实不只有他会玩,宁知远想,他也一样有些上钩了。

他最后抬起手,一只手勾住岑致森的脖子,快速贴过去,在喉结上一咬,感受到那一处剧烈滑动了一下,闷声笑:“那就下次吧,这次先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