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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漂亮。"他由衷地称赞。

他们贴在一起的阴茎已经胀得很厉害了,岑致森握着宁知远的手,带着他一起,将他俩的玩意一起握进掌心,快速地撸动。

只是这样快感就已经很惊人,无论是宁知远还是岑致森,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因而兴奋不已。

岑致森手法老练地撸着手中的东西,还不时以拇指尖摩擦宁知远顶端的缝隙,间或去揉摸他的囊袋,男人最知道怎么让同为男人获得最大的快感,更别说是岑致森这样的高手。宁知远到底也是个经验丰富的,适应了之后很快跟上了岑致森的节奏,手指一样灵活地玩弄起他的。

他们依旧在接吻,唾液交融,喂给彼此吞下,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舌头一下一下抵在对方嘴里进出。

下面一起喷射出来,量大得惊人,黏黏答答地射了对方一小腹都是。

禁欲了这么久,只是这样的浅尝辄止,不过是开胃小菜。

岑致森手指勾起一点宁知远射到自己身上来的精液,送到唇边尝了一下:"好浓。"宁知远眯着眼睛喘气:"不脏吗?"

"还好,"岑致森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挺甜的。"

他再次凑近过去,覆上宁知远的唇,跟他交换了个湿吻。

宁知远也尝到了一点自己的味道,又腥又涩的,也不知道岑致森从哪里尝出的甜。

这么亲了一阵,刚才发泄过还意犹未尽的地方又起来了。

岑致森拆开了安全套的包装:"你没买润滑剂?"

"忘了要买。"宁知远说。

岑致森轻声笑,拆开一个套子套到两根手指上,多沾了些他俩一起射出来的东西,绕到宁知远身后,从尾椎下的凹处摸了下去。先是在褶皱处慢慢揉弄,帮他放松。

岑致森咬着宁知远的耳朵:"觉得难受就深呼吸,咬我也可以。"

"你废话太多了,"宁知远双手扣在他肩上,有些不满,"你跟别人时废话也这么多?""别提那些扫兴的事情。"岑致森提醒他。

并不是很难,虽然后面是第一次,但宁知远的身体正兴奋着,岑致森的技术也确实很好,而且耐性十足,被他的手指这么揉了片刻,穴口的褶皱便慢慢有了感觉,逐渐打开了。"好棒,"岑致森继续夸赞他,"你的身体很敏感,很适合享受前列腺快感。"

宁知远已经习惯了他说这些荤话,而且不得不承认,被岑致森的气息包围,带了笑意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即使是这样的调情的话,也让他很有感觉。

精液润滑的效果其实很有限,但被岑致森手指按到的地方却格外兴奋,宁知远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地方这么容易起感觉,刚才岑致森说他敏感他还嗤之以鼻,这会儿只是让岑致森的手指在里面转着圈按了几下,就已经刺激得不行,前方高高翘着,他又想射了。

"直接来吧,"宁知远克制着,以尽量平静的语调催促,"我说了我喜欢直入主题。"

岑致森也早就不想忍耐了,手臂勾起宁知远的一条腿,掐住腿根,让他下面打得更开,另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又拆了个安全套戴上,硕大的前端抵上去,先是在穴口碾磨了一阵,接着一点一点往里头压。

宁知远用力咬住唇,耷下的眼睫快速颤动着,额头也渗出了一层薄汗。

还是有些疼的,岑致森那玩意太大了,他也不适应这样被人后入,如果这个人不是岑致森,他绝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岑致森一下一下帮他撸着前面,让他找回快感,进入的速度放得更慢,盯着宁知远的反应。

顶端进去后,后面便轻松多了,即便茎身也一样粗壮。但宁知远在最初的痛感之后,那种酥麻发痒的感觉自相接的地方升起,便再不能忽略。

送进去一半后,岑致森停住,贴着宁知远咬紧的唇瓣厮磨了片刻。

宁知远逐渐放松下来,睁眼觑向他:"不动吗?"

岑致森松开帮他撸动阴茎的手,扣到他腰上,盯着他的眼睛,身体猛地向上一撞,全根插了进去。

宁知远的脖子往后仰去,抑制不住地溢出又痛苦快又欢愉的声音。

还是有些疼,但刚刚那一下,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不知道擦过了哪个点,过电一般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已经从头皮麻到了脚趾。

太刺激了,宁知远做梦都没有想到,跟岑致森做爱会这么刺激。

岑致森也意识到了,在他耳边的声音更哑:"原来你的点在这么里面,我刚用手指一直没摸到。"

宁知远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被情欲完全浸染,渴求着更多:"快点动。"

他的后穴不自觉地一下一下收缩紧咬着岑致森,岑致森也爽得不行,不再逗弄人,挺起腰,快速而大力地抽插顶撞起来。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越来越快。

前列腺的位置被一再地擦过,密集地撞击,快感急遽积累,宁知远感觉自己乎要死在岑致森身上。

"岑致森、岑致森,"他一声一声叫着岑致森的名字,到后面尽数化为带了呻吟的一声,"哥

岑致森的动作停了一瞬,重重一喘,像被这一个字打开了某种机关,随之而来的是他更加发了狠地身体撞击。

最原始的交媾,几乎没有变换过姿势,一再地持续。

"好热……"

宁知远含糊吐出声音,搭在岑致森肩上的手无意识地握成拳,手背的青筋凸显出来,勾在这个人腰上的小腿肚也在不停打颤,双腿随着颠动的动作来回打晃,他已经彻底地沉沦进这一场疯狂的性爱当中。岑致森也终于看到了自己肖想已久的画面,黏腻热汗覆上他怀中这具过分性感的肉体,肌肉的线条跟随被肉弄的频率起伏,宁知远的身体被他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完全地为他敞开。

他反复吮吻着怀中人的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宁知远的皮肤偏白,这样的印子很容易就能留在他的身上,岑致森以前并不喜欢做这些,他其实也更乐意直入主题,但这个人是宁知远,便觉得不够,即使是这样的彻底占有,依旧让他觉得不够。

他们的下身一片狼藉,毛发虬结粘连,被体液完全打湿,肉体相接处拍出大片红痕,淫靡不堪。

身体最深处被反复脔弄,过于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宁知远很快又到达了一次高潮,阴茎不断拍着岑致森的小腹,他低头,咬住了岑致森的肩膀,几乎没有任何刺激的,一股一股

地射出了第二次、第三次。

岑致森也在那之后,激烈喷射出来。

一个小时后,宁知远套回衬衣,随意拉起裤子,坐回了副驾驶座。

他重新点了根烟,开了半边车窗,窗外的暴雨已经停了,只留雨后浓重的泥土气息和无处不在的水气,冲淡了车中那些淫.靡的味道。

岑致森那条手帕彻底弄脏了,被他不在意地揣回兜里。

宁知远瞥了眼,什么都没说,将手里的烟递过去。

他们一起分享完这一根事后烟,捻灭烟头时,宁知远忽然道:“星星又出来了。”

岑致森落下了车顶棚,抬头望去,雨水冲刷过后的天际一片澄净,漫天星斗重现,比先前更亮。

不用去专门的观星点,这个地方看星星就已经很不错。

还有远处的火山口,可见隐约的火光,喷发的烟雾与星空融为一片。

宁知远靠着座椅懒洋洋地看,被身旁的岑致森握住了一只手。

他回头,垂眸望向他们相握的掌心,停了片刻,又抬眼看向面前的岑致森:“做什么?”

“刚才,”岑致森问他,“感觉如何?”

宁知远笑了笑,视线落回了头顶的星空,有点不想回答。

确实很刺激,也很爽,那种快感几乎超越了身体本能,连灵魂都被带动着一起战栗,这样的体验,除了岑致森,没有别人能给他。

但他不想做先上瘾和食髓知味的那一个。

他抽出了被岑致森握住的手,拿起相机,想将眼前这一幕星空拍下。

岑致森小声指导了几句,提醒他:“知远,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宁知远轻嘘:“别吵,你这样我没法拍了。”

岑致森只能作罢。

他盯着宁知远全神贯注的侧脸,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他确信宁知远也享受到了,应该说很享受,只是宁知远实在太镇定了,甚至不屑于事后的那些温存和调情。

宁知远安静拍了片刻,终于放下相机。

身体里的躁动还未完全退去,无论是他,还是岑致森。

他的情绪却已经抽离,看一眼腕表,十二点了。

再次回头看向岑致森,宁知远的视线停住,伸手过去,帮这人摘下了面具。

岑致森看着他,眉峰动了动。

“哥,你的技术确实很好,也很厉害,我今晚的确爽到了。”宁知远说。

再是他自己的那张面具,从他的脸上缓缓摘下,背后那双含笑的眼睛终于不再有遮掩,直直望过来。

这一幕如同一帧慢镜头播放的电影,清楚映在岑致森的虹膜上。

“这个赌注出乎意料的美妙。”再下一句,宁知远接着说。

岑致森的喉咙滚动:“所以,还要继续吗?”

“你忘了,我当时说的是,”宁知远牵唇,微笑提醒他,“做一次。”

岑致森目光一顿。

宁知远指了指腕表盘,示意他看时间:“十二点,魔法时间结束了,哥,游戏也该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