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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口铄金,这才导致戴沐白无法接受注定会失败的结局,从而逃离了生活了十一年的星罗皇宫。

后来,戴沐白躲躲藏藏了一年。

偶遇间,他遇到了弗兰德院长,折服于对方的理念,随后,在十二岁的时候进入了史莱克学院。

只不过,理念与现实,往往都会有偏差。

所以,即便进入了史莱克学院,戴沐白却还是浑浑噩噩的。

直到后来,十五岁的时候,戴沐白遇到了唐三。

一名十二岁的二十九级器武魂大魂师,武魂为蓝银草。

相较之下,他戴沐白,在十二岁的时候,不过只有二十五级而已。

他,真的有为自己的未来,为自己与竹清的未来好好地奋斗过吗?

蓝银草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武魂,他的白虎武魂却一点也不普通。

唐三尚且能做到,在十二岁的时候达到那样的修为,可他,这些年又都做了些什么呢?

逃避?

是的,十一岁离开皇宫以后,戴沐白不就一直在逃避吗?

之后,戴沐白便决定振作起来了。

在大师的教导下,戴沐白也总算是回归了正轨。

十七岁,戴沐白,四十五级强攻系战魂宗。

十四岁,朱竹清,四十二级敏攻系战魂宗。

相对来说,戴沐白的魂力等级,基本没有被仙草提高。

因为,在唐三分发仙草的时候,他的魂力等级已经达到四十级很久了。

这都是大师要求的。

大师说,即便未曾获得新的魂环,魂师达到四十级之后,魂力依旧在积蓄。

因此,奇茸通天菊,可以说是没怎么提高戴沐白的魂力等级,基本专注于强化他的体质。

反倒是朱竹清能在十四岁便达到四十二级,确实多亏了水仙玉肌骨的帮助。

水仙玉肌骨与奇茸通天菊都是强化体质的。

前者帮朱竹清提高了七级的魂力之多,相对而言,体质方面的提高,自然就不如后者了。

毕竟,能量是守恒的。

好在,朱竹清是一名敏攻系魂师,对于体质方面的要求本就比强攻系魂师低一些。

众多因素的推动之下,这才造就了戴沐白与朱竹清。

最终,在精英大赛的总决赛中,两人一举将压迫了他们那么久的兄姐所在的星罗学院给击败了。

尽管说,这份胜利不光是源自于他们两个人的努力。

但是,他们也正面地向星罗帝国的权贵们证明了,自己不是弱势的一方。

他们也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死,亦有权利决定,戴维斯与朱竹云的生死。

“第三魂技,白虎金刚变。”

“第五魂技,白虎魔神变。”

“第六魂技,白虎破灭杀。”

戴沐白全身的肌肉在这一瞬间膨胀了起来,此时,在第三、五魂技双重叠加之下,他的攻击力、防御力、力量立即达到了原本的五倍。

首先,白虎金刚变的状态下,会让戴沐白的攻击力、防御力、力量提高到原本的一倍。

紧接着,白虎魔神变会以他已经提高过一倍的数值为基础,再次提高一点五倍。

以最简单的一百做参照数值,在第三魂技的辅助下,会提高至两百。

紧接着,戴沐白在施展第五魂技的时候,不是将这两百提高到了两百五十,也不是将这两百提高到了三百五十,而是将这两百提高至五百。

两百的百分之一百五,可不就是三百吗?

强化过后的戴沐白,全身爆发出一阵刺目的金光,身体在空中接连变换了几次身形。

最终,向对面的戴维斯,旁边的空地凝聚了一道巨大的杀字。

戴沐白的第六魂技,与第二魂技一样,都是远程单体攻击魂技。

攻击的覆盖面越是分散,魂技对单个目标所造成的伤害,往往会越低。

以点破面,不过如是。

因此,戴沐白的第六魂技才没有选取与第四魂技那样的群体魂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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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白,你这新获得的第六魂技果然厉害。”

时间过的真快呀,转眼间,戴沐白回到星罗帝国也将近五年了。

这个时候的戴沐白,也已经二十二岁了,实力更是达到了六十二级。

从史莱克学院毕业之后,戴沐白与朱竹清便回到了星罗帝国。

一开始,戴沐白本是为了逃避命运,所以才离家出走的。

甚至可以说,在武魂城将戴维斯打败之前,戴沐白都还在想着该如何翻身,才不会被大哥废掉。

可是,戴沐白真的回来了。

那时,看着一脸绝望的戴维斯跪在自己的面前,戴沐白反倒是犹豫了。

或者说,戴沐白释怀了。

他的志向,本就不在皇位,不在权力。

所以,戴沐白对他的父皇,星罗帝国的在位皇帝说,让他的大哥继承皇位吧。

戴维斯在意的皇位,戴沐白其实从未在意过。

他们,本就不该是敌人。

只可惜,戴维斯将路给走窄了,这才造就了后来的种种。

五年之约到了,他们也是时候启程了。

天斗城,月轩。

此时,宁馨璃已然闭关将近一年了。

这也代表着,唐三进入到月轩学习,也已经过去一年了。

眼看着,唐三就要参加毕业典礼了,却还是未能见到宁馨璃醒来,她还好吗?

他学的是竖琴,而宁馨璃学的是古筝。

本来,唐三还打算与宁馨璃,在这毕业典礼上合奏一曲呢。

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怕是要落空了。

他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约定了,只希望,他的馨儿能够平安地归来。

毕竟,那可是神的考验。

优雅恬淡的灯光笼罩着整座殿堂,今夜,是月轩的毕业典礼。

唐三,是这次毕业典礼的主角。

与一年前相比,唐三的气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举止大方而又格外地雅致。

那双澄澈的蓝色眼眸清澈见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其中一跃而出一样,又仿佛,里面什么都没有,至少已然无法让旁人透过它,从而看懂少年的真实情绪了。

洗尽铅华,焕然一新。

又有谁能,将这样的他,与一年前那个,冲入月轩时满脸压抑着杀气的刽子手,相提并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