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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少爷,小的这就去收拾考篮.....”

“真是意外,没想到这少爷还是个考生。”周家的嘀咕。

见主仆两人忙着收拾地上的东西,姜榆拉了一把周家的,示意没她们什么事了,可以去买菜了。

周家的有些不忿,嘟囔道,“夫人,这主仆俩真不懂礼数,连个谢字也不会说。”

姜榆摇摇头,“你没听到吗,那个少年是要赶着去贡院科考的,应该是怕来不及,再说了,我也不稀罕他的那声谢。”

围观的人都对姜榆的节骨手法赞叹不已,但他们还盯着要赔偿的银钱,注意力大多都被那主仆二人吸引过去,并没有人留意姜榆要走。

接过菜篮子的时候,她的目光不经意的瞟到了快咽气的黑马上,只这一眼,吓的姜榆拉住周家的逃也似的离开了。

她刚才看到了啥,一根银针刚好扎在马的眼睛里。

看来刚才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让马受惊,这是有人不乐意看到刚才那少爷参加乡试啊!还是想要他的命?

完了!她这是破坏了人家的计划!

姜榆发誓,她不是故意的,若是知道,自己刚才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她才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呀,还没过够呢。

周家的被她拉着跑,有些纳闷,她们刚才是救人,又不是做贼跑什么啊?

然她看自家夫人神情严肃,也没敢问,自顾低头跟上了姜榆的步伐。

在早市转了好久,才饶回了家。

在回去了路上,姜榆把自己的怀疑给周家的说了,周家的好久后才道,“这人呢,没有最坏,只有更坏,夫人,您说是不是刚才那少爷脑子灵光,读书好,遭人妒忌了,这才暗地里给他下绊子,让他进不了考场。”

后又感叹道,“以前还在戏班的时候,有个角,唱的特别好,靠着她我们戏班那两年的日子也改善了不少,可谁知她亲妹妹竟然给她下药,坏了她的嗓子,您说这还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呢,咋就这么坏。”

姜榆认同周家的看法,这人没有最坏,只有更坏,她管不了别的,只求这件事别牵扯到自己。

再有不是她阴谋论,姜榆觉的这件事有人使坏没错,想要阻止那人进考场也没错。

但姜榆不认为这件事只是因为妒忌,若是如此,给那少爷下点泻药,或者别的手段,都能阻止的了他来贡院。

可这人敢当街行凶,用暗器把银针射到马匹的眼睛里,这是要出人命的啊,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担的起的。

更何况听那主仆两人的口音并不是冀州这边的,倒像是京城的。

这让姜榆不得不多想啊,直觉告诉她,这里面的水很深。

见周家的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姜榆也没再吓唬她,只吩咐这两天还是别出门了,反正他们不是本地人,来了府城后也很少在大街上走动,刚才围观的人应该是没有认识她的。

就这样,接下来姜榆就没有出门,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姜榆也是撑着油纸伞去接的大暑。

紧接着让下面的人把要卖宅子的风声也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