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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一点的可以划船过去,但普通船体根本撑不住这股阴气,阴气会使船变重,估计划到一半就会下沉了。

“那他们不碰水,划船应该没事吧?”慧珍也想到了这点。

魏重君:“普通船过不了这河,阴气会使船体变重,然后下沉。何况现在这河边也没船,他们也没那个时间重新造船。”

何况,那只水鬼可不会就这样放这些人离去。

慧珍:“原来是这样……”

魏重君拍了拍手,爬到牛小小背上,说道:“走,咱们去镇里看热闹。”

慧珍骑到马背上,朝着镇子的方向走去。

祭司在桥边被“河神”当场祭杀,镇长等人纷纷都逃走躲了起来,直到那“河神”和那个拿刀的怪人都不见了踪影后,他们才惊慌失措的跑回家。

有点良心的还会跑回家把这事告诉家人,然后带着家人逃走。

没什么良心的,只想自己活命的人,回到家里什么都不说,只带上自己的钱财偷偷往镇外逃去。

甚至有些胆小的连家都不敢回,生怕回去一遭就错过了逃生的机会,于是就这样走小路,连夜往镇外跑。

但很快,他们跑着跑着,就发现不管是往山里抄小路跑的,还是往桥这边返回来的,都遇到了各种不明状况。

山里抄小路的迷了路,到桥这边的桥断了,但是他们都不敢下河。

因为不知道刚才那杀人的“河神”现在是不是还在河里。

尤其是现在河面上还飘起了一股白雾,而且还能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冷。

于是这边的人不敢铤而走险,转身就朝着山里的小路跑去。

结果到了山里,就跟第一批的人一样,都迷了路,一晚上都在山里转悠着出不去。

那家被守界人踢破了门的人,在守界人走了之后没多久,他家的二儿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想叫家人一起离开。

结果一到家门口,却看到家门板破了,一进屋里,看到了全家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大惊之下,又慌乱的探了探家人的鼻息和脉搏,结果发现只有小侄女还活着,其他人全死了。

“爸!妈!阿弟!”

他震惊之后,立即转头去邻居家求助,结果邻居家的门也都是虚掩着,进去一看,邻居家也全都躺在地上死了。

看到邻居家的人也死了这后,他又背着还活着的小侄女继续去找人求助,结果一家一家找过去,发现附近的人家全都死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背着小侄女逃走。

结果还没逃多远,突然面前闪现出一个黑影,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却突然一手按在他头盖骨上。

“啊——”他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同背上的侄女摔倒在地。

“河神”扫了一眼他背上的小女孩,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却没有动那女孩一下。

不远处的沈昭儿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不碰那小女孩。

等他消失后,沈昭儿才出现在小女孩身边,伸手摸了摸女孩的眉心,一道阴强烈的阴煞之气将她的手弹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水鬼不碰这个女娃。

原来这女娃是被守界人下了护身印。

沈昭儿没去动她,起身从原地消失。

那守界人似乎在放纵这个水鬼猎杀这些镇民。

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等魏重君来的时候,镇上的居民已经被杀了不少。

被她藏在山洞里的那些人,并没有逃出山洞,他们知道,不管是留在原地,还是逃出去,都会被那些人抓回来。

对于魏重君的话,根本没人相信。

但他们只是懒得跑出去,于是便一直待在山洞里,等到天亮再做打算。

而那个向魏重君要求要离开的女孩,独自一人从村子里走了出去。

她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她能机敏的躲开那些人的追踪。

小雪悄悄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路躲躲藏藏的走到了一半,到了一条岔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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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在这里拐了个弯,没有再朝着镇上的方向去,而是顺着另一条路去了附近的一个村子。

那个村子是离关着祭品的村子最近的,所以那村里的人都知道祭品村那边的事情。

尤其是村里的男人们,经常没事就爱到祭品村去打打牙祭,找找乐子。

小雪跟着的女孩叫魏丹雪,今年二十三岁了。

她之所以被关到了这里,是因为五年前,在外面被人卖到这里来的。

这几年演员行业越来越火,很多女明星都挣到了钱,光鲜亮丽的出现在电视上。

她那时才十八岁,是女孩子最好的年华,所以她也想当演员,于是就去了港城,想寻求机会进入演艺圈。

可是却被人骗了,她跟其他女孩子一起,被人用拍电影的借口,骗到了没人的地方后,便将她们绑了起来。

最后按姿色不同,卖到了不同的地方。

魏丹雪在那群女孩子中,算是姿色平平,所以她被卖给乡下一些光棍当老婆生孩子。

为了将她运到乡下,那些人贩子给她灌了迷药,等她醒来时,已经到了这个村里。

一开始她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只有那些人想玩弄侵犯她的时候,才会将她从笼子里带出来,用水把她从头到脚泼干净,然后带到房子里一群人一起侵犯她直到天亮。

然后又给她喂了一碗奇怪的中药水,将她关进笼子里。

不管她怎么哭喊求饶,那些人都没打算放过她。

那一个月,她天天晚上都承受着这些事情,精神和心智完全都被摧毁。

很快那些人就对她失去了兴趣,但后面的事却让她更加崩溃。

他们给另一个被关着的男人,喂了某种类似春/药的药物,然后将她和那个男人关在一起。

那个男人神智不清,只知道侵犯她。

她天天晚上都被和这个男人关在一起,然后三天两头会有一个祭司老头过来给她把脉。

直到有一天,那祭司老头点了点头,她便被关到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