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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茵抱着小狐狸也走来,有欣喜也有担忧,但总算看到他醒转了,点头示意婚礼后再聚。

马超凡个头太大,实在是没法来婚礼现场。

至此,同一些熟人和故友打过招呼后,王煊才算融入婚礼现场,并开始主动向那些陌生人走去,给他们接触的机会。

“王小友,对不住,我刚才太心急了,总等不到你,就没忍住分出一道元神之光,去郊外那座庄园看你。”

一位中年男子走来,姿态放得很低,暗中有少数知道其根脚的人吃惊,因为这是来自深空的一位“神明”,是昔日的至强者之一。

接着,一位白发但却有年轻面孔的男子上前,也来主动交谈,同样低调而谦逊,有超凡者认出,他曾是绝世列仙中的一员。

真正了解、知道他们身份的人,眼神立刻就变了。

昔日的绝世强者,如今维系住超凡实力的人,并没有展现出恶意,相反都带着忧虑之色。

“神话落幕时,小友在现世中击杀地仙,一身实力惊天动地,让人惊叹,让人佩服。”

“只是,这个时代太不友好了,敢问小友,我等还有路可走吗?万古长夜到来,是否意味着,我们真的要悲凉收场了,我们找上门来,是真的不甘心啊。”

他们知道,王煊几乎就代表了现世超凡的天花板,想看一看他能否保住道果,硬抗下去。

他们这种绝世强者,随着时间推移,都在渐渐虚弱中,心中无奈而又心凉,不想在这个时代走到穷途末路之境。

在他们眼中,王煊很特殊,超凡世界残留下来的顶级强者都在传,他可能有新路可走,所以,保住超凡实力的人都想向他问路,没有人甘于平凡。

两人很坦诚,径直说了心中所想。

这和王煊想的不一样,他以为,某些人觉得他虚弱了,想来试探,看他虚实。

旁边,一个紫发青年走来,道:“超凡落幕了,以后没了神话,还有什么可争的?同舟共济,共寻前路,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王煊,无论如何你得挺住,我们听闻你身体出了问题,都很担心,你如果都走不下去了,我们的路也就断了。”

主要也是,现在他们都在虚弱,体内的超凡力量日复一日的衰退,很没有安全感。

这个时代,财阀的力量,科技的进步,日新月异,让他们不安。哪怕他们这边也有底蕴,也有飞船,可失去飞天遁地的大神通后,感觉像是拔牙的老虎,折翅的猛禽。

很快,财阀的人也接近过来,而且,是赵清菡和吴茵告诉王煊,有人想和他谈谈,找关系都找到两女这里来了。

“王煊,王老弟……”财阀这边有几人和他接触,很客气,并没有王者归来、高调登场的意思。

事实上,这边的人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超凡是否真正永寂了,心中同样没有安全感,怕超凡者最后阶段发疯,以元神取而代之,控制心神的“邪术”,让他们心惧。

王煊叹息,在这个年代,谁没事会以元神附体,随意换肉身?超凡不存了,“邪术”不能随意动用了。

他能感觉到,财阀这边的人心中有激动,有期待。他们希望超凡早点腐朽个干净,当然如果留下一些能给人续命的秘法就好了,至于焚海神通、手撕战舰、剑劈大岳,这些手段最好都崩溃个干净。

“王煊,咱们都是现世中人,你生在这时代,却能成为最强大的超凡者之一,要尽量维护普通人的利益,不要让超凡者作乱……”

财阀这边的人,进行了各种“表示”,请他发挥作用,要站在这个时代大众这一边,言下之意明显,要帮他们。

总的来说,无论是大组织和财阀,还是超凡者,都在忌惮,皆缺少安全感,目前竟出乎意料的处在一种平衡状态。

现阶段各方都求稳。

王煊来这里时,有各种心理准备,不介意在今天亮剑,但这种状况却颇出他的意料。

当然,财阀低调,超凡者低姿态,虽说是主流,但人多了也自然有些特例,有心怀叵测、带着恶意的人。

比如某个基因科研所,其负责人就在试探,问王煊能否合作,若是给他们一些超凡血液就好了。

这种提议也不算过于让人厌恶,但是,王煊元神何其强大,能够直接洞悉他心底的本意,他心中竟是想着,若王煊很虚弱,将来可以带走去切片研究。

“你想将我切片?”很快,这个负责人就“自动”离开了,而后疯了,在冰天雪地中裸奔而去,得了失心疯,再也没好。

“王煊,方雨竹呢,怎么没来,要躲在暗中到何时?”这时,有人突然开口,正是早先那个会飞的异人,身上缭绕着五色云气,此时双脚离开了地面。

在这个时代肉身还能飞行,这就有些惊人了,他眉心浮现一只竖眼,盯着王煊,仿佛可以洞穿人心。

王煊漠然,他虽然心头不平静,但没有任何情绪流露,那所谓的可洞彻人心的竖眼在他的精神天眼压制下,无法看到他内心所想。

换一个人,就真的会被人洞悉心思了。

他知道这是哪股势力,精神天眼看透那五色云雾,和至宝逍遥舟有关,至宝残余的规则之光,在此人身上留下这种印记,还能让他短暂悬空飞行!

王煊自然有压力,超绝宫和勾陈帝宫的两位鼻祖手持至宝,在远方盯上了他?

“确切地说,他们害怕方雨竹、影子夫妇没走,怕和他们一样,最后关头退回来了,这是想从我这里探虚实。”王煊猜测到什么状况。

这是那两大强者的门徒,来这里试探。

“哼!”王煊一声冷哼,地仙道行尽显,那个男子直接坠地,近乎顶礼膜拜,趴伏在地上,在这里被压制的不受控制地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