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变态请滚14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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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一句的占有欲,听得池苏安突然笑了一声。
傅欢欢的仇恨值瞬间被他吸去,气急之下,倏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猛得朝苏安砸去,“笑笑笑!你竟然敢笑我?!”
烟灰缸重重砸到了池苏安身上。
池苏安及时偏过了头,用肩侧挡住了这一击。他的脸藏在阴影之中,稍长的黑发遮住眉眼。
傅欢欢完全是气性上来后一时冲动,等真的砸中池苏安之后,她就后悔了。她无措地站在原地,吞吞吐吐地想要道歉,却眼尖地瞧见了池苏安嘴角的笑容。
为什么会笑?
傅欢欢只觉得有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她嘴唇翕张几下,惊慌地后退几步,转身跑了。
光子没料到傅欢欢竟然会这么骄蛮,他心道一声遭了,大脑发懵地让苏安坐在沙发上,“池哥,我看看你受没受伤。”
池苏安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小伤,最多留个淤青。也是我没反应过来,否则也不会被那小丫头砸到。”
“我也没有反应过来,”光子心里其实很慌,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能尽量做些补救,“池哥,傅欢欢这个丫头都被宠坏了,你放心,我一定把她拎回来跟你道歉。池哥,你先上楼休息,我去给你拿药。”
池苏安温和笑笑,看上去毫不计较,还反过来安慰光子,“没事,小孩子而已,我不计较。”
他依言上楼睡觉,他越好说话,光子越内疚,连带着对着傅欢欢,以往对妹妹的宠溺也少了几分。
再骄纵,也不能拿东西砸人啊?
傅欢欢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了?
苏安躺在床上看了会书,不知不觉间真的睡着了,再次醒过来时,腰腹处的瘙痒酥麻让他闷哼出声,低头一看,就见盛淮言正埋头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盛淮言的头发贴着头皮被剪成了寸头,摸上去刺挠极了。但配上他浓眉重彩的艳丽眉眼,却有着别样的非凡魅力。
盛淮言察觉到苏安醒来,狠狠吮吸了一口,爬上前压着苏安的双手,眉开眼笑道:“宝贝,我回来了。”
池苏安皱着眉,“你身上好臭。”
他的衬衫大开着,裤链也被盛淮言用牙拉了下来。腰线精瘦,盛淮言已经在肚脐周围舔过了一遍。肌肤隐隐泛着诱人的红色,还有清新的肥皂香气。
是和腥臭的丧尸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对啊,我好臭,”盛淮言浅色的瞳孔突然冷森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池苏安,你知道我杀了多少丧尸才能安全回来的吗?!”
池苏安冷漠道:“我逼着你去拿了?”
盛淮言一下子卡了壳,脸色变了变,突地俯身在池苏安脖子上咬了一口,语气软和了下来,“……瞧你躺在床上就是一幅欠艹样。”
池苏安被迫扬着脖子,镜片松松垮垮地被撞掉了一半。他闭了闭眼,突然“嘶”了一声,“轻点,疼。”
盛淮言一愣,猛得坐起身,黑着脸脱掉池苏安的衣服,就见身下人白白净净的右臂上方多出来了一道紫红色的印子。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皮下淤血,这么一大块,一定是被重物击打了。
是谁干的?
在出基地前,盛淮言偷偷将池苏安全身舔了一遍。他记得清清楚楚,池苏安的身上之前还没有这道伤痕。
有人在他离开时伤了池苏安。
盛淮言的某根神经突然崩断,他紧握的拳头用力到颤抖,眼底阴翳发红,如头一头被激怒的、快要发狂的野兽,“谁干的。”
语气平静,“池苏安,这是谁干的?”
池苏安眼中一闪,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和他说话。
几秒种后,盛淮言跳下了床,战靴声踩着怒火,丁零当啷地往外头走去,房门被巨响关上,“你不跟我说,老子自己去查怎么回事!”
地板跟着震了震,房间没人了之后,池苏安突然低低笑了几声,翻身再次睡了过去。
训练基地。
傅颉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妹妹,他唉声叹气地蹲在傅欢欢旁边,“妹妹啊,哥劝你一句话,你别喜欢盛淮言了。”
傅欢欢回过神,倔强道:“我不!”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小时候说过要嫁给他,我就应该是他的新娘,他就应该是我的新郎!”傅欢欢说着说着,话里有了哭腔,“他必须得喜欢我,除了我,他喜欢哪个女人我就弄死哪个女人。”
傅颉蹙眉,“盛淮言从小就对你爱答不理,你怎么就这么贱呢,一定要非他不可吗?”
傅欢欢扯着嗓子崩溃大喊,“你滚啊!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他一定会喜欢上我的,一定会的!你是我哥,怎么连你都不支持我!”
傅颉讪讪道:“不是不支持你……”吞吞吐吐,“我是说,如果,如果啊,如果盛淮言喜欢的是男人呢?”
傅欢欢的哭声戛然而止。
傅颉觉得有戏,正要再劝,突然听到有人叫道:“盛队长来了?”
他转头一看,就见盛淮言面无表情地大步而来,眼神冷漠。
傅颉和盛淮言相识多年,见到他这幅表情就心里一突,顿觉不妙。但傅欢欢已经破涕而笑地迎了过去,红色小高跟在地上敲出一声又一声欢喜的脆响,“盛哥!”
盛淮言冷眼看着她跑到自己面前,眉眼冷峻,嗓音被烧得沙哑,“傅欢欢,你砸了我的人?”
傅欢欢迷茫看着他。
大厂间静悄悄的,一旁冰系异能者放的冷却温度的冰块散发邈邈雾气,一缕弯弯绕绕,沁人心脾,寒意忽生。
傅颉眉心直跳,上前挡住傅欢欢,“盛哥,都是误会,欢欢怎么会砸人?她连个异能都没有,从小还是你看她长大的,她不敢干这种事。”
盛淮言阴晦的眼神还定在傅欢欢身上,“说话,怎么,哑巴了?”
这是刚刚傅欢欢对池苏安说过的话。
傅欢欢突然爆发,边哭边喊道:“就是我砸的!怎么了,你要砸回来吗?盛哥,我是你妹妹啊,你现在是什么态度,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在这里凶我?”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盛淮言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对她?
那不就是一个外人吗?
他们十几年的相处,难道比不上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