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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如此, 宁王还是舍不得离开, 一直坐到了白婉儿辞别,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却将他内心的情愫隐藏的极其深。

整个过程宁王的眼睛都放在宁王妃身上,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整颗心都在身旁白婉儿那里。

白婉儿辞别之时, 宁王妃这回再也没有亲自去送,嘱咐了几句客套话,便匆匆地回了屋,适才宁王盯着她看的那双眼睛都快要将她融化了,她就算心机再深的人, 在宁王面前, 也只是个普通女人,与普通女人一般, 男人的心便是她的全部。

对于宁王突然转变的态度, 宁王妃内心是忍不住的高兴, 眉眼之间带着几丝温柔, 缓缓地走到了宁王跟前, 脸色泛着微红, 知道他这又是厌倦了屋里的几个美人。

每每在他回心转意之时,都是这番态度,来自己屋里坐上一阵, 就如刚才那般一直看着她, 人人都说外面的野花儿再好, 也总有厌倦归家的那一日,对于宁王来说,自己这里就是他的家,宁王妃躺在宁王的怀里,得意之色溢满了脸。

从宁王妃的屋里出来,宁王见过了真人本尊,一回去再面对跟前几个赝品,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致。

吩咐了跟前的太监前来,手一招,心烦的将三位美人儿全都打发了出去,望着空荡了许多的屋子,宁王的眼前又出现了白婉儿那张红润丰泽的唇瓣。

继续寻,总会寻得与她差不多的。

坐在马车内,白婉儿神色平平,只有当她一人独处之时,才会这般静静地去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个狭小的空间。

美色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毁了一个人。

白婉儿脑海里闪过宁王那双炽热的目光,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宁王是不是好的君主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绝不会是一个好男人,而她也不是一个好女人。

她从来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午后的光线最是闷热,白婉儿从嬷嬷的手里接过扇子,慢慢轻摇,却依旧抵不住炎热,到了院子里,额头已生了一层薄汗。

宋大人家里的嫡孙保住了,卫浅带着白御海已经在宋大人面前露了脸,露了名,若宋大人领了这份请,便不会做出对哥哥不利的事情,有了这一点便已经足够,余下的只要将哥哥顺利的送进考场就好。

许是天气的原因,白婉儿去了一趟宫里回来,神色疲倦了不少,嬷嬷赶紧让玲珑翠玉备水,伺候了白婉儿沐浴,身子侵入水中的那一刻,白婉儿才终于感觉到了轻松。

从内间出来,白婉儿只着披了一件薄薄的拖地春梅红长衫,袖口被她微微挽起,如莲藕纤细的手臂露出在外,越是显得白嫩。

知道萧靖琛这个时候不会回来,白婉儿便□□着双足,随意的躺在了塌上,倦意袭来,便撑着手肘打起了盹儿。

屋前几颗树上的懒蝉,早在几日前,白婉儿嫌吵,已经拿了长竹竿赶走了不少,此时寥寥几只,叫声倒也扰不了白婉儿的瞌睡。

这一觉睡的很沉,屋外嬷嬷叫了一声“将军”,却也没有将她唤醒。

萧靖琛今日回来的较早,知道她从宫里回来了之后,便推了事务,早早的赶了回来,踏入里屋,焚香炉里燃着屡屡青烟,有淡淡的薄荷清爽,溢满了整个屋子。

萧靖琛一步一步的朝着塌上的红衣人儿走去,蜷缩成的曲线将她的身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一双裸露在外的雪白赤足甚是撩人心神。

萧靖琛坐在了她的身旁,黑眸盯在白婉儿粉雕玉琢的脸上,过了许久,终是忍不住,掌心包裹过了她的双足,轻轻的摩挲。

白婉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素足在萧靖琛的手里微微一缩,初醒过来的黑眸犹如揉碎的星辰,诧异了一瞬,便双目含了笑。

“夫君。”白婉儿声音娇柔,从萧靖琛的手里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秀足,撑着手臂缓缓地起身。

“今日怎的回来这么早?”白婉儿慵懒地将自己的头枕在了他的腿上,双手从他黑色束腰上环绕而过,指尖轻轻地勾在他的腰测。

一字美人骨从红衫中露出,内里风光若隐若现,萧靖琛的喉头一紧,大手盖在了她的身上,丝滑的触感让他身子瞬间崩得僵硬。

本就只着了一件衣衫,萧靖琛的大手带着粗旷,从她的美人骨一路向下,每一寸的触碰能让她白婉儿发颤,已经习惯了与他的缠绵,多半都是以她以引,引着萧靖琛对她发狂。

此时却清晰的感受到了身体被他逗起的渴望,白婉儿呼吸渐渐地加重,身子随着他的手缓缓地起伏,情迷了双眼,半眯着含了羞人的情愫,朱唇微启,渐渐地发出了娇嗔。

萧靖琛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手,双目一片血红紧紧地盯着白婉儿的娇态,他喜欢看她在他面前承欢,喜欢看她因他而染了情愫的眼睛。

她的这番模样,只要他才能拥有。

同为梅红色的腰带只在白婉儿的腰间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萧靖琛拉扯的动作很慢,躺在他身下思绪早已凌乱的白婉儿,清晰的闻见了绸缎的磨蹭声。

一股清凉感袭来,白婉儿勾住了萧靖琛的颈项,主动地送上了她的红唇。

羞涩的轻轻一啄,衣衫已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至了臂弯,白皙的肌肤,均称的圆润,没有一丝遮拦的落入了萧靖琛眼底。

黑眸猛的一缩,翻身咬住了她的水润双唇,塌上有东西掉落的声音,还有失了理智的粗喘声。

事后白婉儿躺在萧靖琛的怀里,脸色潮红,屋里的焚香还在烧着,萧靖琛将散落在一旁的红色衣衫搭在了她的身上,下颚蹭着她的耳畔,几度张口,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婉儿……”

“嗯。”白婉儿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是你夫君,有事和我说便好。”萧靖琛看着白婉儿缓缓睁开的眼睛,又将她搂了搂,“不要让我觉得,我连卫浅都不如。”

太后派去扬州城接人的事既然他都知道,白婉儿让卫浅去了宋府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安排的那般周详,就是为了白御海着想。

但她却对他只字未提。如此一回想,似乎她从未在他面前提过要求,到底还是与他生分。

白婉儿起身看着萧靖琛的眼睛,生了几分愧疚,没去做更多的解释,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萧靖琛却感受到了一阵钻心的痛,或许他与她之间最大的障碍,便是她从不在他跟前敞开心怀,从不数说她的委屈。

“哪怕是,你说你知道我忙,所以才去找了卫浅,这样一个理由,你可以说出来的,为何非得要委屈自己?”

“你想尽办法的来取悦我,替我宽心,可知道,你开心了,我才会开心。”萧靖琛抬起了她的下巴,将她面对着自己,跟前这双眼睛分明是清澈见底的,可他总觉得里面似乎少了些什么,而少的那些东西,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夫君如此想,婉儿感激,可婉儿也与夫君一样,也想夫君过的轻松,不想夫君因为婉儿而受人牵制,也不想让你对太多的事情分心,上回安王府发生的事情,婉儿已经给夫君惹了麻烦,婉儿一直心生愧疚,倘若夫君对郡主若是有半点心思,婉儿便随了郡主的意,她想要的我都可以给她,可婉儿知道夫君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所以,婉儿便由着夫君前去,既然不喜欢,那便做个了断对谁都好,可我不曾想郡主对夫君的情意竟然如此之深,婉儿怕……”

“我原以为这世上,就数婉儿一人最是爱着夫君,直到见到了郡主才知道,她也能给予夫君同样的爱,能做很多婉儿做不了的事情,她能陪着夫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可我……”白婉儿眼里生了水雾,睨住了萧靖琛的眼睛,有着无奈与伤痛,“我只能守在院子里眼巴巴的盼着你,等着命运的公判,除了替你祈祷,使不上半分力。”

“婉儿已然自愧,哪里还舍得给夫君再添乱,比起夫君所承受的,婉儿这些又算的了什么?”白婉儿眼里的泪沾湿了睫毛,垂目不再去看萧靖琛。

“好了,是我不该提起。”萧靖琛拉过她的肩头,声音沙哑,眸子里划过心痛,“是我没有考虑婉儿的感受,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你好便都好。”

“我萧靖琛的夫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位。”萧靖琛目光柔和下来,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吻,他知道,她在他面前,还是没有放开。

她聪明,但有时候他宁愿她愚蠢,只想她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甘愿的被他保护,然而他知道她不会,她喜欢将命运抓在自己的手里,不放心任何人,包括自己。

白婉儿没再说话,钻进了萧靖琛的怀里,将自己整个都藏了起来,谁又不想找个肩膀,安安稳稳地靠上去,毫无顾忌的去依赖。

只是,她还没有那个自信,让萧靖琛喜欢上她的全部,包括她的狠,若是他知道了,他又会如何?

她并非善良之人,心黑,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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