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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眼泪长流,哭泣道:“你们不知道,不知道黄善平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老家垫县就是出了名的狠人,他们黄家几兄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人,把他们惹急了,我以后不仅没活儿干,还要遭到报复。”

“那你就忍心看着你的恩人被活活打死,他是去替你要钱啊!”李韬奋怒吼道。

啪的一声,王超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接着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我是畜生,我没良心......”

“麻辣隔壁!”李韬奋忍不住骂了一声,转身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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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他!”黄善平被李光明扶起拉离战圈,咆哮大吼。

“平哥,你先休息一会儿。今天一定让他少条胳膊少条腿。”

黄善平推开李光明,夺过身旁一个棒棒的木棒就冲了进去。

漫天的棍子,吴朝阳前胸后背遭了好几棍。

突然脑后生风,一根木棒打向后脑勺。

张阿太大喝一声,一棍子扫开木棒,与吴朝阳背靠着背,情绪激昂,手上竹棒一通乱舞。

“来啊,打死你们这帮龟儿子!”

吴朝阳暗道好险,迎面三根竹棒劈头打来,吴朝阳后退躲避,身后一根棍子打在后背。

砰的一声闷响,吴朝阳咬紧牙关,右臂抬臂硬接一棍子,左手迅速探出抓住,抬脚猛踢出去踹飞挥棍之人。

木棍横扫,打翻一人,后背又挨了两棍。

吴朝阳木棍回扫打翻一人,逼退两人,侧面一棍子打在他的左肩。

吴朝阳啊的一声轻呼,人差点倒下去。

那边,张阿太已经被打倒在地。

吴朝阳冲过去一顿棍子乱打逼开几人,趁隙一把拉起张阿太。

张阿太脑袋被开了瓢,满头是血,但精神亢奋,杀气十足。

“来啊,你们这帮垫县杂碎!没卵子的奴才!姓黄的走狗!”

吴朝阳对他刮目相看,来不及跟着来一嗓子提气的话,恢复了部分体力的黄善平提着棍子怒吼而来。

一棍在手,黄善平整个人气势高涨。

当空一棍打下,吴朝阳双手举棍格挡,巨大的力量震得左肩和右手渗出鲜血。

身旁的张阿太立即挥棍帮忙,黄善平木棍向前直捅吴朝阳头部逼退吴朝阳,中途陡然改变方向右侧横扫,一棍子打在张阿太肋骨。

张阿太啊的一声,他两侧一人一根棍子打在他小腿上,人瞬间跪了下去。

黄善平大步上前,手上木棍中路直戳,吴朝阳跌跌后退,身后棍风袭来,立即侧身闪过,黄善平手上木棒正好赶到,一棍子戳中胸口。

吴朝阳发出一声闷哼,借势回身横扫逼退身后两个棒棒,再回身时,黄善平的棍子已经到了面门。

吴朝阳本能偏头躲过,棍子打在肩膀上。

吴朝阳疼得半跪在地,咬着牙一棍子挥出,打在黄善平脚踝上。

吴朝阳硬抗了后背两棍,咬着牙冲向到底的黄善平,侧面两根竹棒打来,一棍子打在胸口,一棍子打在腹部。

吴朝阳大喝一声继续向前,手里的棍子狠狠打下。

黄善平躺在地上双手举棍挡住,又是两棍奔着头部而来。

吴朝阳提棍挡住,右手手掌疼痛到麻木。

黄善平起身欲再次上前,才发现脚踝骨折,才踏出一步再次向前扑去,被一旁的李洪亮赶紧扶住拉到了后面。

“打,法不责众,给老子打死他!”

漫天的棍影,吴朝阳左冲右突,四面八方都是棍子。

李韬奋站在外围,心急如焚,多他一个参战没有任何意义,两个人不可能打得过几十个拿棍子的棒棒。

他有把握冷不丁冲进去带走吴朝阳,但那意味着计划将彻底泡汤,这一架也白打了。

李韬奋看向周围,看不见赵雨亭,也看不见严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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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举着望远镜,“啧啧,还真是起伏跌宕啊。但看着架势,这小子要完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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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雨亭双手平放在大腿上,手心微微发汗。

“这小子是巫县人,按照十八梯的规矩,他这个年纪的外县棒棒必须被赶出去,但黄土火各种手段都用尽,他仍然还在十八梯。”

高放抿了口咖啡,“手机免提的声音太嘈杂,我很好奇刚才他对黄善平说的后两句话是什么,竟然能引得黄善平突然暴怒打破僵局。”

骆长明摸着小手指上的戒指,淡淡道:“雨亭,他到底在等什么,你又在等什么,表面上看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但我不相信没有你的布局。”

赵雨亭缓缓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骆爷,还请您多点耐心看到最后,自然就知道此事跟我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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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街麻将馆二楼,窗户虚掩。

阔面无须的中年男人收回目光,冷笑道:“冯坤找我干掉严文武,严文武又找我干掉黄土火,这帮垫县人向来团结,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他对面坐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人,但风韵犹存,举手投足烧气十足。

“戴爷,这严文武是疯了吧,既然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不但不跑,还反过来找我们干掉黄土火。”

男人面色微冷,“十八梯安静太久了,偶尔出来一两个疯子活跃下气氛,不挺好吗。就像下面这个年轻人,疯到现在我都没看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很有趣。”

女人微微一笑,手指抹过红唇,柔声道:“戴爷,黄土火与我们私下交往甚密,我看就别浪费时间在这里看戏了,人手我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严文武死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男人摇了摇头,“不着急,黄土火这些年有点飘,嚣张跋扈久了的人,得适当敲打敲打,免得捅出篓子引火烧身。”

女人透过窗户缝隙看向外面,吐出舌头舔了圈嘴唇,媚眼如丝。

“这小家伙看起来很可口啊。”

男人眼皮下垂,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一只蝼蚁而已,即便侥幸活过今天,也活不过明天。”

女人幽怨地叹了口气,“哎,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