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我如果解释了,你会相信吗?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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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一条揉在掌心,宽大的手掌带着热度熨贴上我的手腕,然后层层的温度传递过来,一股酥酥麻麻的触觉沿着接触的位置弥漫,我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表情,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的睫毛很长,黑而浓密,半耷在白皙的眼皮上,阖眸的时候,就像一个能吸人魂魄的男妖精。
用时下流行的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睫毛精。
他揉至药膏在肌肤上吸收,然后抬起了我的脚踝,顺着这个动作,我的长裙裙摆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小腿。
刹那间,我感觉落在上面的目光烫了几分。
须臾,他开始给我揉被门板挤住的脚踝,喑哑透了的嗓音也跟着传来,“解释。”
因为对话隔了太久,我花费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啊,那个啊……”我从睫毛缝里觑他,“那我如果解释了,你会相信吗?”
下一秒,脚踝上按摩的力道重了些,他的话也硬邦邦的撂下来,“我会自己判断。”
好吧。
看着还是那样高冷不可侵犯。
可越是这样冷峻禁欲,越是想让人荼毒,染指,怎么办?
我眨了眨眼。
“你看到的那个男人,不是我的老公,我老公……他不要我了。”我委屈巴巴的觑着薄宴时。
哼。
现在的情况,可不就是我的老公不要我了?
薄宴时撩起薄薄的眼皮,意味不明的觑我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没有丝毫的情绪。
我吞了吞口水,深知装委屈是没用的,于是正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
“至于那个孩子,他的确是我亲生的……”
刹那间,我脚踝剧痛!
我飞快掀起眼眸,在看到薄宴时暗沉涌动的眼眸的时候,感觉心脏也又闷又痛。
“你听我解释。”
我这也算的上是对薄宴时自揭伤疤了。
虽然我表面上还算冷静,好似对过往的一切都忘却了,可是提起这个,我还是难掩心酸。
“他是我亲生的,可是却并非婚生子,是我在很小的时候被坏人强奸了。”
“然后这个孩子就是我在那种情况下生下来的。”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他的心绪很复杂,我厌恶他的身份,但是又不能不对他负责,所以就以养子的身份把他收养在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明明可以撒谎,也可以简单的说棠清行就是养子搪塞过去。
可我就是不想。
对着薄宴时那双暗流沉沉的眸,我只想和盘托出。
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在阳光下,让他来抉择。
甚至内心隐秘的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能够穿越世俗的所有认知阖偏见来心疼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会欣喜若狂。
“你信吗?”
我知道这样的话衬的我更像个欺骗人心,甚至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感情骗子。
可是我还是满心期盼,翘首着,希冀薄宴时能够信任我。
“顾,顾绍珩,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哪怕在你面前自揭伤疤,我也愿意什么都告诉你。”
我磕磕巴巴。
说出来自己都开始不相信自己。
多傻啊我,说这种话出来,是个男人都会厌恶吧。
“哭什么?”
下一秒,我的眼下多了一抹粗粝的触感。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抹了下我的眼角。
那上面湿润的泪水无声的洇入他的肌肤纹理,就像是润润的春雨,一下子就润到了他的心扉中。
“我信。”
这句话不知为何,就突兀的脱口而出。
可一旦脱口,看到我欣喜发亮的眼眸,薄宴时不拧巴了,纠结在心中多日的疙瘩在瞬间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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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顾一切的扑上前搂住薄宴时的脖颈,委屈巴巴的在上面蹭了蹭,声线因为染了哭腔变得闷闷的。
“可是你误会了我就开始躲我,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白天有多伤心?”
“多伤心?”
薄宴时放开我的脚踝。
垂眸看我因为说话开合的唇瓣,干净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抚了上去。
肌肤接触的刹那,强烈的电流滋啦滋啦的响,我脑中好似劈开了一道雷。
下意识的嘟嘴在他的指尖上啄吻了下。
简单的动作,却瞬间让薄宴时脸色为之一变。
他的长指移开,俯身,径直吻住我。
我全身的细胞都欢欣鼓舞,主动的配合,加深了这个吻。
他温柔到了骨头里,似乎要抚慰我的伤心。
等结束的那一刻,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眯着眼,里面蛰伏出来的光芒很危险。
“等我,先去洗手。”
“嗯!”
我咬住唇,被他吻过的唇面上,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触感。
血液好似流淌着愉悦的因子,每一颗细胞都在开心的尖叫。
忍不住团膝,把下颌搁上去,歪着脑袋,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背影。
水龙头被拧开,他嶙峋修长的手指在水流中冲洗,然后捏起一旁的香皂,在掌心揉捻出一团团泡沫。
白色的泡沫染上掌心,衬的肤色冷白至透明。
该死。
他简直是个男妖精。
就连一只手都完美到能去当手模。
我看的眼眶酸软,心窝又汩汩流动着涓涓的甜,一双眼眸碎晶晶的,就那样静静的,歪着头打量他。
薄宴时转身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心房无声塌陷一角。
理智告诉他,我的话并不可信,这样荒谬的借口都敢拿出来用。
但是感性让薄宴时没有底线的投降了。
凝入这双眼,他觉得一切都可以容忍。
只要我一直用这样爱慕的眼神望着,他可以就这样呆到天荒地老。
这种又酸又甜的情愫,在想到别墅那个男人的时候戛然而止,心就像跌入深渊,一种空落落,无穷无尽的危机感抓住了心脏。
“你那个学长……”
薄宴时走上前,长臂穿入我的腋下,搂住我纤薄的脊背,像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把我提抱起来。
纤细的长腿被他带着盘上劲瘦的腰肢,我就这样被他抱着,一路放到了柔软的大床。
“你们发生关系没有?”
他俯身,双臂贴在我身侧,一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等那个答案。
“没有,当然没有!”
我的话刚脱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
“那,要和我发生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