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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老爷子睨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了抬倨傲的下巴,有些高深莫测道:“你要想知道什么意思,等明天回栌城你直接问你曾爷爷去吧。”

他们资本家是不是都不爱说人话,能几句话说清楚的事非要卖关子。

贺明浠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是万万不敢这么说的,点头道:“好的,那伯父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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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回栌城,温礼其实早已经买好了年初二回栌城的票,只是没想到贺明浠会过来这边跟他一起过年。

吃过晚饭后,贺明浠上了麻将桌,温礼就坐在她旁边,在教她怎么打麻将。

麻将的玩法在每个地区都不一样,为了融入这边的家庭氛围,她正在学习这边的麻将该怎么打。

温礼带着她打了几圈,也不知道是不是新手光环,贺明浠抓牌的手气特别好,都不用怎么想,打出去几张后牌就自动听了。

输了几把后,温桃挫败地说:“你们夫妻出老千吧。”

温礼淡淡说:“输了就污蔑对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温桃切了声。

牌桌上除了温桃,还有另外两个姑姨,看贺明浠连赢了好几把,也不禁感叹:“温礼媳妇的手气很不错啊。”

“没有没有……”贺明浠可不揽功,笑眯眯地说,“还是我们温老师教得好。”

温桃浑身一哆嗦。

平常也经常听贺明浠叫温礼老师,但今天这称呼听起来不知道怎么的,格外肉麻。

打麻将的时候时间过得格外快,又打了几圈后,温礼说明天一早还得赶飞机回栌城,要先休息去了。

温桃巴不得他们夫妻俩赶紧回房休息,他俩在这里,她连胡牌的机会都没有。

“去吧去吧,我叫温衍哥他老婆来替你们。”

说着就朝大堂沙发那边正在和几个叔伯喝茶的温衍喊了声:“温衍哥,温礼哥他们要回房间睡觉了,叫柠柠嫂子过来陪我们打麻将啊,还有你不许给柠柠嫂子当外援,温礼哥给他老婆当外援,打十几圈了我一局都没胡。”

温衍格外护犊子,握着茶杯冷笑一声:“你就会逮着你嫂子那烂牌技欺负她,不行。”

贺明浠小声问温礼:“我表婶她打牌很烂吗?”

不应该吧,她记得她那个表婶是个学霸来着。

“至少运气没你好。”温礼说。

贺明浠那优越感一下子就上来了,拉着他的手问道:“要不我们再多打几圈吧?再多赢点钱。”

温礼失笑:“赢的这点儿钱还不够贺小姐你买个包。”

贺明浠说你懂什么,她要的不是钱,而是赢钱的这种感觉。

但还是乖乖地跟着温礼回房了。

温宅跟贺明浠的曾爷爷家差不多,是一套独栋的房子。

不过比起曾爷爷家颇有情调的中式园林风格,温宅的装修明显要更偏现代化、也更高调一些。

可能这就是商政之间的区别,贺明浠在国外挥霍惯了。反倒更喜欢温宅的风格,至少他们家不拘着花钱,主打一个有钱就花。

家里客房很多,都是逢年过节留给亲戚和客人住的,自然也给温礼准备了房间,佣人也早就打扫好了。

在看到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后,贺明浠不禁感叹,这个时候就要感谢结婚的好处了。

要是没结婚,贺明浠今天上门拜年,肯定会被安排到别的客房睡。但她跟温礼早在两年前就一步到位,所有人都默认他们住一间房,当然不会帮贺明浠再格外多准备一间房。

一想到结婚两年,他们不但长期分居,甚至连一张床都没一起躺过,说出去谁信。

再一想到刚刚和温老爷子谈话的时候,温老爷子问他们有没有生孩子的打算,贺明浠又叹了一口气。

生什么孩子呢,生孩子之前的过程都没有呢。

就在贺明浠在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时候,温礼说:“明天一大早的飞机,今天早点休息吧。”

贺明浠哦了声,但没动静,温礼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愣着干什么,去洗漱啊。”

“啊?哦哦。”

进了洗手间,贺明浠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会儿呆。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从随身携带的洗漱包里掏出了水果味的漱口水,还有香水。

洗漱完后,她从洗手间里蹑手蹑脚地走出来,轻咳一声,提醒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

温礼抬头,问她:“好了?”

“好了。”

温礼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你先睡吧,我去洗漱了。”

贺明浠想说那我等你一起睡,但又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说是不是太那啥了,哦了声,一个人爬上了床。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后,贺明浠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决定还是换套内衣。

她随身带来的行李箱摆在衣柜旁边,和温礼的放在一起。

这一路上都有人帮她提着行李箱,贺明浠很显然低估了自己行李箱的重量,在放倒行李箱打算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脚趾,贺明浠疼得原地一跳,直接撞倒了温礼的行李箱。

温礼的行李箱没锁,哗啦一声散开,换洗的衣服掉了一地。

洗手间里的温礼听到动静,隔着门问怎么了。

贺明浠忍着痛说没事。

得赶紧收拾好才行,贺明浠连忙把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

这时候两包小东西晃晃悠悠从衣服的间隙里掉了出来。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贺明浠很快认出来这是什么,脸色一赧。

……

温礼洗漱出来后,贺明浠已经安然躺在了床上。

叫了声明浠,没有应答,于是男人便关了大灯,也上床了。

刚躺下盖好被子,一口气还没舒出来,睡在旁边的人唰的一声从被子那边溜了过来,脚一跨,直接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温礼足足凝滞了好几秒,才问:“明浠,你干什么?”

贺明浠低头俯视着他,在昏暗的床头灯映照下,她的脸有些红,但眼睛却亮得可怕。

“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你这个闷骚的男人。”

说着,她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霸气十足地低头亲了下去。

又是没有章法也没有任何技巧的亲吻,跟头小野兽似的,对他又是亲又是咬的,被牢牢堵着嘴,嘴皮也很快被她磨疼了,温礼只能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推离了几分,低声说:“你亲就亲,能不能不要咬。”

“好啊,只亲不咬……”贺明浠哼哼一笑,“我今天就要把你亲死在这里。”

“……”说着豪言壮语,她的唇又压了下来,连带着压下来的是她柔软的身体还有伴随着她的舌头一同顶进来的香气,葡萄味的,酸酸甜甜。

虽然没有技巧,只有鲁莽,但她的呼吸是甜的,舌头也是甜的,身体很软很轻盈,压在他身上,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个,温礼的心跳和呼吸很快就乱了,他既是无奈,又有些想笑,明知道他们明天一大早就要赶飞机,她简直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