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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岑大伯母得知杜月娘要开花店之后,她都沉默了。就杜月娘那样性子的人,杜月娘还能开店?

杜月娘知道那些花都是什么花,还有什么花语吗?

杜月娘还长得那么胖,她站在花店那边,别人都不想买花了,一点都不赏心悦目。

岑婶婶通知其他人消息是打电话,到了岑大伯母这里是亲自来说。

“月娘非得开花店,我们都不好意思说不让她开。”岑婶婶道,“她整天待在家里,也没有事情做,倒不如顺了她的心。”

“顺吧。”岑大伯母不看好杜月娘。

“这花店都还没有选好店铺。”岑婶婶眼珠子转一转,“听说大哥办公楼附近还有空的铺面,那些铺面都租出去了吗?”

对,岑大伯父还拥有不少铺面,那些铺面都很抢手,基本都出租出去。就算没有出租出去的,也不可能空很久。

岑婶婶把主意打到大房这里,“我瞧着月娘也就是小打小闹,不知道能赚几个钱。”

“……”岑大伯母明白了,岑婶婶是想要白嫖店铺。除了白嫖,岑婶婶一定还想着那个店铺在大房公司旁边,公司里的人不还得多照顾花店的生意么。

岑大伯母不是不允许自家男人帮衬三房,可三房的人总想着大房的人帮衬,这算什么。

岑彦阳做生意,要大房的人帮衬,还要二房的人帮着看看合同之类的,杜月娘开花店还要大房出店铺,三房的算盘打得是啪啪响啊。

“大嫂,你能不能帮着问一问?”岑婶婶道,“你也知道月娘没有什么文化,又是乡下来的。唉,要不是老爷子,彦阳也不会娶她。她现在这样……一个新来的都能瞧不起她,她在我们家都没有地位。”

“瞎想,这都是你们自己瞎想。”岑大伯母无语,自己的女儿跟徐晓晓之间算是有合作,三弟妹还想自己站在她那边?“你说这话,就差指名道姓了。”

“我……”岑婶婶嘀咕,“本来就是。”

“你们自己这样想,也不要怪别人。别人没有瞧不起你们,你们这样想这样说,你们让别人怎么做?”岑大伯母道,“别人不瞧不起你们,那都对不起你们说的话。以后,别说这样难听的话。大家都是亲戚,不好听。”

他们又不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岑婶婶的戏太多了。

岑大伯母都有点受不住岑婶婶这样的人,“店铺的事情,等我晚点问问你们大哥,我一向不管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店铺有没有出租出去。”

“我们可以付店租的。”岑婶婶故意说一句,“也不知道她这店能开多久。”

其实岑婶婶还是打着白嫖的主意,最好是大房先白白让他们开店几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把店铺直接给他们。一个店铺也不是很多钱,大房出得起这个钱。

岑婶婶没有敢去问二房店铺的事情,那是因为她怕岑母嘲笑她。

岑大伯母,那就不一样。按照古代的说法,岑大伯母是当家主母,一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

傍晚,岑清泽回到家里,他看到岑母还在家里。

“妈。”岑清泽道。

“你快去换一身衣服,别把外面的细菌带回来。”岑母道,“你当律师的,还经常往外面跑,都不知道你跑了多少人家,接触了多少人。孕妇身体弱,你自己得多注意一点。”

“行,我去换衣服。”岑清泽道,他不敢有意见,他妈说的对。

岑清泽今天去一个小巷子里见人,那一个小巷子旁边堆满了很多垃圾,那些垃圾都发臭了。

这么热的天气,那些人没有及时处理垃圾,就是这么一个结果,苍蝇到处飞。

岑母吃了晚饭才走的,她走之前还交代岑清泽不少事情,生怕岑清泽没有照顾好徐晓晓。岑母没有说让徐晓晓去她那边住的话,她知道很多当儿媳妇的都不喜欢跟婆婆住在一起,岑母不想让儿媳妇为难,干脆自己多往这边跑几次。

岑母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他们都没有意见,爸妈帮着他们带孩子,本身已经很辛苦了。爸妈稍微帮衬一下岑清泽夫妻,那也是应该的。总不能只让爸妈帮助他们,不让爸妈帮助弟弟弟妹。

像岑婶婶这样的人,她敢在岑母的面前说那些话,她不是没有尝试在岑大嫂的面前说。

然而,岑大嫂不搭理岑婶婶,当岑婶婶的话是耳边风,岑婶婶只能寻求别的方式。

今天下午睡得比较久,徐晓晓想要出去走一走,岑清泽陪着她。

“睡太久了。”徐晓晓感慨。

“孕妇多睡一些时间,没有问题。”岑清泽道,“多睡,又不是犯罪。”

“嗯。”徐晓晓道,“交稿的时间得往后延迟了。”

徐晓晓没有打算停笔,但写稿子的时间会少一些。

“你已经赚很多钱啦,稍微歇一歇。”岑清泽道。

“妈刚刚说彦阳堂哥家的嫂子要开花店。”徐晓晓道。

“妈是提前跟你说一声,怕你到时候没有准备。”岑清泽道,他知道三房那边的情况,岑婶婶一向喜欢作妖的,“等着吧,让堂嫂成为南城第一贵妇。”

“……”徐晓晓听到岑清泽的调侃都笑了,“别说,都是亲戚,不好听。”

“你觉得不好听,他们可不觉得。”岑清泽道,“他们就是想要跟你比。”

“听你说这话,我现在都觉得一听到他们家的消息,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徐晓晓道,“我都怀疑我的心是不是黑的,总想着别人出事,还有被害妄想症,别人是不是要跟我比?”

徐晓晓不喜欢去跟别人比,也不想去想别人是不是要坑她。可岑婶婶那些人的举动让徐晓晓感觉很怪异,就跟鼻涕虫似的,踩一脚不是,不踩一脚也不是。

“隔房的,不用搭理。”岑清泽道,“妈她呢,也是听一听,静静地看着他们作妖。你就当是在看小丑。”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是邪恶的反派吗?”徐晓晓道,“我们这般瞧不起人?”

“有瞧不起吗?这不是很尊重吗?”岑清泽道,“别人恶心我们,我们还不能说两句吗?”

“能说。”徐晓晓想自己又不是圣母,“就是这种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东西卡在那边,不上不下的,怪呛人的。”

徐晓晓可以肯定自己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那是隔房的事情,别人又不是总是闹到徐晓晓的面前,人家是隔空折腾。这让徐晓晓能说什么,别人没有到她的面前,她总不好冲到别人的面前说:你们别这么做了,你们膈应到我了!

徐晓晓真要那么说,别人该说她想太多了。

当岑大伯母跟岑大伯父说了杜月娘要开花店的事情,岑婶婶还亲自过来问店铺的事情。岑大伯父不是很在意这么一间店铺,他都给岑彦阳了几个项目。

“象征性收一点店租,不用多。”岑大伯父道,“懂得找事情做,不错。”

“……”岑大伯母看着丈夫,丈夫是一个男人,有几个男人关注女人之间的斗争的。

岑大伯母没有说杜月娘要跟徐晓晓打擂台的事情,在明眼人眼里,杜月娘和徐晓晓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很多人都不觉得这两个人是在打擂台。当别人知道这是打擂台,也只会觉得是杜月娘单方面要去跟徐晓晓打擂台。

因此,岑大伯母想自己就不要跟丈夫解释太多,自己解释了,丈夫未必把这一件事情放在眼里。兴许丈夫觉得这是小辈的小打小闹,开开玩笑而已,又不是大事情。

新的一天,徐宗辉没有在家里贴红喜字,但是他把房间收拾好了,还有他给林静买的新衣服。林静嫁给徐宗辉,两个人直接领证,都没有正式摆酒,只是叫亲近的亲戚过来吃饭。

徐宗辉不能给林静更高的待遇,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办酒席,他能做的是让林静穿着一身像样一点的衣服,就当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

“啊!”突然间,一声尖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