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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过饭,杨秋月说不放心场里,要回场里去。

杨秋瑾留她多玩两天,她也不肯,说送她,她也说不用。

杨秋瑾总感觉她怪怪的,在陈天佑耳边嘀咕两句:“你去送送你小姨,看看你小姨是自己回去的,还是别人送回去的,回来跟妈说说,妈有奖励。”

“保证完成组织的任务。”陈天佑一溜烟地跟着杨秋月身后去了,不多时回来,向杨秋瑾报告:“妈,有个长得跟熊一样壮的大叔在部队门口等小姨,小姨看见他,笑得可开心了。”

壮得跟熊一样的大叔?范祟?杨秋瑾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从包里拿出一毛钱,给孩子奖励。

前往养殖场的路上,范祟赶着从农场借来的牛车,听着车架子后面的女人放声歌唱。

今天是个好天气,蓝天白云下,女人唱着川南声那边的歌谣,歌声婉转动听,听得范祟入了神。

一个没留神,牛跑岔了道,往一旁的水渠里掉。

“啊——”杨秋月发出惊呼,整个人往沟渠里倒。

范祟手忙脚乱地稳住受惊的大牛,同时眼疾手快地将快倒下的杨秋月揽进怀里,牛车倒地之人,两人也摔到了地上,杨秋月毫发无伤,范祟疼得龇牙咧嘴。

“范祟,你没事吧?”杨秋月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用力拉他坐起来,焦急地上下打量着他。

“没事。”范祟捂着后脑勺站起来,感觉自己脑袋有点痛,放下手一看,手上居然流血了。

“啊,你流血了,让我看看,你伤得重不重。”杨秋月一看他流血了,也顾不上男女之防,伸手揽着他的后脑勺,仔细查看。

两人离的太近,女人幽香的体香萦绕在鼻尖,有料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范祟喉咙一紧,不自在往后退了一步,“没什么大碍,就磕到了石头,你给我弄些泥巴糊在脑袋上止血就好。”

“那不行,脑袋受伤了可是大事,马虎不得,我们得去医院止血。”杨秋月二话不说,就去套牛车。

范祟拉着她的手,摇头说:“我真感觉没事,就出一点血而已,没必要去医院大费周折。”

“你说没事就没事吗?万一你伤口止不了血,感染了更严重,你让我怎么办?”杨秋月情急之下,不禁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说完又觉得不对,眼眶一红,倔强着不去看他的眼睛。

范祟听得一愣,看她眼眶红了,心下一荡,好言好语地哄她:“好,我都听你的,我们去医院,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杨秋月冷着脸,“不去了,让你流血流死算了,反正你也不爱惜自己。”

范祟哑口无言,不明白女人刚才好好的,这会儿突然又发什么脾气。

他习惯性地挠挠脑袋,想说话,但是一挠正好挠到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嗳?你小心点啊。”杨秋月见状,连忙去看他的伤口。

“你不生气了?”感受到她的急躁心情,范祟罕见地脸上挂了笑容,“杨秋月同志,我受了伤,你为什么这么急?”

“谁,谁说我急了。”杨秋月脸上一红,收回自己的手不承认。

“那我不去了,让我流血流死算了。”范祟转头去拉牛。

“你、你真是头倔牛!”杨秋月气得跺脚,“你就不知道哄哄我?明明知道我刚才说得是气话。”

“对不起杨秋月同志。”范祟套好牛,站在她面前,神色认真的看着她,“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妻子是难产而死的,早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她,不愿意接纳任何人,这些年我很少跟人交谈,所以我不会哄人。”

“我知道。”杨秋月眼神一暗,“我也没期望我能取代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我就是太寂寞了,只想找个男人谈心说地,我也没有再婚的打算。”

“所以,你只打算跟我玩玩?”范祟眼神晦暗。

范祟身形高大,五官长得很英武,尽管是个鳏夫,可是农场不少大小媳妇都爱偷看他。

主要是他一到夏季就爱脱上衣,露出肌肉鼓鼓的上身,干起活来一股牛劲儿,多少跟自家男人房事不和谐的女人,都想勾搭着他,想试试在他的滋味,经常半夜三更往他地窝子钻。

他呢,忘不了前头媳妇难产死的模样,又瞧不上那些长得歪瓜裂枣,不自重的女人,他媳妇死了快十年了,他也不愿意再娶,一直都是一个人,沉默寡言,不愿意跟人多结交。

但是杨秋月的出现,像一盏灯,照亮了他灰暗的时光,他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看她笑,看她闹,看她哭,看她寂寞......

所以他才会在过年前的那一天回到养殖场,只因为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养殖场。

当他看到她生命垂危,毫无声息之时,他心脏传来久违的剧痛,清醒的告诉,他很在乎眼前的女人。

可是眼前的女人,一直对他若即若离......

杨秋月迎着他的目光,坦诚道:“玩玩有什么不好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玩腻了大家就分开,各不相欠。你要不乐意,我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反正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也不在乎名声。”

范祟呼吸一窒,“我是你诸多选择中的其中一个男人?”

“不然呢?”杨秋月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动了真感情吧?自从我前夫把我贬得一文不值,骂我是□□,说我是破鞋,说我活该被千人骑,我早就对你们男人不报任何希望了。我承认我对你很有好感,不然我也不会让你靠近我。你要在乎那些莫须有的名头,咱们还是趁早划清界限的好,免得坏了你痴情种的名声。”

范祟脑子轰了一声,像有什么东西在炸裂,他直直盯着杨秋月,半响忽然出手,把她拦腰抱着,放在牛车上,伸手扒拉她的衣服。

杨秋月吓了一跳,伸手推他:“你干嘛?”

“不是想跟我玩玩?既然要玩,就玩个大的。”范祟是北方人,力气大的能一拳打死牛,杨秋月挣扎的那点力道,在他眼里跟挠痒痒似的。

他动作粗鲁的扒开女人的衣服,待看见那大片白嫩之时,呼吸一下变得急促,同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物。

“范祟,你个狗娘养的,你放开我!天寒地冻的,你想冻死我吗!”杨秋月被他死死压在牛车上,不停地挣扎。

她的长头发在挣扎之间散落,跟丝绸似的散落在牛车上,她本就生的漂亮,眼睛又大又圆,皮肤白的跟瓷器似的,被范祟弄走了衣物,她整个身体几乎跟周围还没来得及化掉的学融为一体,只有那樱红,随着她挣扎的动作起起伏伏。

范祟看得血气上涌,一只手摁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扒开她,沉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我就是狗娘养的,今天你就试试被狗糙的滋味。”

女人顿时就不挣扎了,没过一会儿就化成一滩水,只听见车架子嘎吱嘎吱响,吵得在路边停留吃草的老牛不耐地发出眸叫声,在空旷的田野回荡,盖住了两个人情难自禁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躺在牛架子车上发呆。

杨秋月像是感受不到冷,望着天空飞过的一只苍鹰,勾唇一笑,“我真是疯了。”

她竟然在大路上跟男人做那事,不怕有人经过会看见,也不怕有人说闲话,完全沉浸在范祟那强壮的身体中。

他太强壮了,也太厉害了,这一个多小时内,她就在他身上感受了到无数次做女人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是她在前夫身上从未感受到的。

她跟柯建结婚的那两年,两人做那事用手指头都能数得清,自从第一次发现她没落红之后,柯建就从婚前宠着她,婚后虐她如渣,压根就不想动她一下。

偶尔他憋不住动她,也是几分钟,十几分钟草草了事,她压根就没体验过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范祟看她笑,也明白了,这女人怕是故意激自己的,就等着他出手。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又翻身爬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说:“知道我这些年为什么不愿意再找不?”

“为什么?”杨秋月望着他汗水还没干透的麦色强壮腹肌,伸手摸着他的腹肌,漫不经心的问。

“因为没有一个女人,扛得住我三轮攻势。”范慧将她盖在身上的衣服拉开,“准备好了吗?我还得再来两次。”

“你他娘的真是疯了,这是大路啊,万一有人看见怎么办?”杨秋月又想挣扎。

但很快,她说不出话来。

因为,太他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