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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那时候没让爸妈认甜宝当干女儿,不然的话会悔死。

干妹妹哪有媳妇香?

不过前世他俩好像都是男的……

不能想,一想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点旖旎都没了!

地狱一层比一层的刑罚重,看的几个人心肝直颤,耳边全是一声声的惨叫。

每一层地狱都是漫无边际的大,又分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地域。

甜宝领着几个人到了牛坑地狱,这是一层专门为牲畜申冤的地狱。生前残杀虐待动物的人死后就要到这里服刑。

入目是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的亡魂被无数头壮如小山的牛踩踏成肉饼,还有吊起来被牛用角挑的肠穿肚烂的,也有被火牛一点点炙烤成灰炭的。

齐天阳突然拉住甜宝,颤抖着手指着一个吊在高处的人,“那个人怎么那么像赵权叔?!”

那个人吊在上面垂着脑袋晃来晃去,被两头牛来回挑刺着,已经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陈壮壮也瞪大眼睛仔细看,“好像真的是哎!”

甜宝淡定点头,“就是他!”

齐天阳不可置信地看着赵权,“他死了?没听说他家出殡啊?”

甜宝摇头,“他没有死,那是生魂!”

齐天阳惊讶地看着她,“生魂?”

“对!”甜宝又瞥了眼上面挂着的人,“地狱还有一种刑罚叫现世人生魂入地狱报,也就是现世报。做恶多的人有可能会得到惨死、重疾或者短寿的现世报应,也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在他入睡的时候神魂被拉入地狱受刑。”

“在神魂回归身体后就会出现发烧、浑身酸痛或者是身体溃烂等症状。有的人回归身体后还会带有一些记忆,以为自己做了噩梦,有的则一点记忆也没有。”

“一般这种生魂被拉入地狱的人都是他的寿命还不到结束的时候,但是下面已经有多人告状激起民愤,判官或者阎王才会派小鬼来勾魂。他杀了那么多狍子,肯定会有来告状的。”

上面的赵权像是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不敢相信地一下睁大,“甜宝,小阳,是你们吗?快救救叔叔,叔叔错了,叔叔再也不敢了,你们帮我求求情啊!甜宝,求你了!”

齐天阳赶紧低下头不看他,攥紧拳头装听不见。

甜宝冷漠地看了一眼赵权,“赵叔,还是好好受罚吧!”

之前贺云天做法给他增了几年的寿命,看来是到不了那么久了,余生夜夜都会到地狱受刑,受噩梦侵扰,活着也是受罪,而且神魂受损不早死也得疯癫

不顾赵权的哭喊,甜宝转身,“我再带你们去另一处地狱。”

大家跟着她又来到一处广场一样的地方,地上趴满了人,都在被鬼卒拿着板子不停用力拍打着。

“这里叫鞭挞地狱,是生魂最多的地狱。那些看淫秽书刊、录像带,或者印刷传播淫秽作品的人都会到这里受刑……”

陈壮壮吓得快哭了,“我以后再也不去看了……”

妈妈呀,没想到看个黄色录像也能被拉到地狱揍一顿。

随着录像厅越来越多,看过黄片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

有的十几岁的孩子都去看。

哪家录像厅要是没这种带颜色的动作片都不吸引人。

别人都去看他也凑个热闹去了。

甜宝笑了,“常年看的才会被拉来,你这种的每看一次就会减少三个月的寿命。”

陈壮壮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啥?还减少寿命?!”

“对,地狱中对于淫罪有着单独的法典,叫做《邪淫冥罚》凡喜看淫戏者一次减三月寿命,罚转兽一次。”

“转兽?投生成畜牲?”

甜宝点头,“对,畜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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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壮壮傻眼了,弱弱地举了下手指,“我看过两次,是不是就要减半年寿命,还要当两次畜牲?”

“对!”

陈壮壮咧开大嘴,“我不要,宝姐,你告诉我咋能破解?”

“日行一小善事,积少成多将来也可以抵罪。”

“以后只要我在家刘奶奶的水和柴火就我包了!”

刘奶奶是村里的五保户,没儿没女没老伴儿,生活困难,年纪也大,都是村里人出钱出力帮衬着她。

齐天阳戳他一样,“你怎么还看那种东西?”

陈壮壮不好意思的抿下嘴,“我就是好奇,他们拉我去看了两次……”

他懊恼地挠挠头,“以后再也不去看了!”

田宝军摇摇头叹口气,“日子过得好了,年轻人就开始玩物丧志,追求颓废奢靡的生活。像我们那个时候没有闲心想别的,做梦都想着怎么把鬼子赶出去,怎么让老百姓解放能吃饱饭。”

陈壮壮愧疚地看看他,“田爷爷,我错了,以后不看了……”

田宝军拍拍他,“可以适当的享乐一下,但是千万别沉迷于不好的东西上面,什么赌博、看淫戏这些都要不得!不往大里说,往小了说,你总要对得起你的父母和自己吧?”

“我知道了田爷爷……”

陈壮壮的认错态度非常好,这趟地狱行绝对颠覆他以往的认知。

唐奕泽赶紧拉了拉甜宝的衣襟,小声说:“我从来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甜宝看着他乖顺的样子挑眉笑笑,“相信你!”

活了二十二年了,初阳还在呢!

纯纯的童子身。

唐奕泽立刻笑得眼睛都弯了,他可忠诚了,可不能乱看别的女人。

甜宝的眼睛扫视着鞭挞地狱的各个角落,最后在一处停下,挥挥手让大家跟上。

地上趴着一个男人,被两个鬼卒轮流着打板子。

板子上带着钉子,每拍打一下后背和屁股上就鲜血如注!

男人不时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甜宝看向齐天阳,“知道他是谁吗?”

齐天阳仔细辨认着,趴着的男人是个头发花白的六十多岁老人,此时双眼紧闭,面容扭曲。

偶尔无力睁开的眼睛让他看着有些面熟。

他摇摇头,“想不起来了,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