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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互相对视一眼,直接走向外面的人群。

过程就不累述了,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对面都是平民打手,基本上一招一个,不一会儿就全部放倒了。我关掉衣服里的录音机,算是有了证据,再回头看的时候,那个干瘦女人已经向屋后跑去。

我们追过去,发现后屋里全部都是教徒供奉的金条,直接堆放在地上。那女人在屋子后面有车接应,跳上车就跑了。

其实闷油瓶完全可以直接用他的方式追上他们,但我觉得没有必要。我把录音通过北京那边的人提交了上去,这件事情在我们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当天晚上,我和胖子预测了一下这件事的结果,在我们这边,这个邪教组织最多还能存在一周左右。但是在越南那边,因为各种互相勾结的关系,这个邪教恐怕会一直持续下去,而且不久之后,他们会再度通过边境渗透进来。

鉴于这里的地理位置特殊,只能通过闷油瓶的方式去解决。我看着他,冲他做了一个飞坤爸鲁神像的手势,揶揄了他一下。

他嘴角难得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上扬,可能是我真的太好笑了。

再往后的事情,我只能靠推测了。

第二天,当我们在边境考察菜单的时候,闷油瓶离开我们,独自去丛林里寻找材料,制作了一个脏面。

他带着脏面,用张家人当年极度让人恐惧的方法,潜入了越南境内,进入了古庙之中。我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但脏面是专门让人感到恐惧的。那晚,庙里的人一定认为自己看到了真正的恶魔。

在我们回到雨村三个月后,这个邪教从根源上瓦解了。当然,我们在巴乃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邪教会如此脆弱。

他回来的时候,应当是把那个脏面在丛林里焚烧掉了,当晚他身上有烟火气。

我们回到阿贵家里,等待阿公阿母的孩子破壳。在这段时间里,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田螺酿肉这道菜里的土腥味去掉。

此外,螃蟹季也快到了,我决定,在我们三个人回到雨村的时候,必须开发出三个和螃蟹有关的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