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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也看不出什么特别,静悄悄的,很安静,但是空间很大,安枝予轻“嗳”一声,都能听见回想。

“你在哪找的这家店?”

靳洲可没时间去找:“岑颂是这家店的老板。”

“他还开健身房啊?”安枝予一脸的不可思议。

其中原因,靳洲当初知道的时候也觉得可笑。

“这家店以前的私教都是男人,但是他们家的下午茶堪称一绝,闫嗔很喜欢,但是岑颂不放心,所以直接把这家店高价盘下来了。”

用那位的话说就是:我就不信谁还敢打老板娘的主意!

安枝予小小地感叹了一下:“感觉他心眼好小。”

靳洲扭头看她:“我心眼也不大。”

安枝予:“......”

上了二楼,依旧一个接待都没有,靳洲刷卡开了门。

安枝予眼皮一跳,那等下她如果偷跑出去岂不是没有卡还进不来了?

见她表情怔愣,靳洲搂着她进去:“怎么了?”

安枝予瞄了他一眼:“感觉这里和其他健身房不太一样。”有种‘守卫森严’的感觉。

的确是不太一样,这种感觉在绕过一个长廊,在靳洲再次刷卡推开玻璃门后,尤为强烈。

偌大的大厅,本该摆满了健身器材,本该随处可见的健身男女,但是安枝予看到的却是一个个用流苏屏风作间隔的卡座,不时有服务生端着茶水点心从一侧的房间里出来。

安枝予拽了拽靳洲的袖子:“你是不是带我来错地方了?”

靳洲对她的意外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带你去那边看看。”

环绕大厅一圈有一间间独立的房间,以玻璃作墙,但因为是高磨砂质地,所以一点都看不见里里面。

“你看,门锁上是红色的说明里面有人,”他拧开一扇门锁上是绿色标记的门。

是一间瑜伽室,普拉提床、高架床,还有稳踏椅,所有瑜伽器械一应俱全。

知道她困惑,所以靳洲一间一间带她看的同时给她解释:“这里和其他健身房的确不太一样,私密性很高,所有的健身器材,比如跑步机,或者推胸、健腹都是分门别类在各个房间里。”

一排十余个房间,五六间都没人,安枝予问:“这里生意是不是不好呀?”

生意好不好不知道,但他几次过来,卡座都是满座。

“这里的下午茶是免费提供,但是是会员制,消费十万起步,才能尝到京市独此一家的桂花酥饼。”

安枝予:“......”

好吧,她的确是小看了岑颂的经商头脑。

“给你约的私教在016房间,带你过去看看。”

如靳洲所说,的确是个女私教,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腹部和手臂都能看出很流畅的肌肉线条。

和私教聊了一会后,安枝予走过来:“你不是说楼上是男性专区吗,你不上去吗?”

靳洲摇头:“不用,我在这待着就好。”

“......”

看来今天的中药是喝不成了。

因为她今天第一次来,所以没有什么高强度的训练。

跑步机慢跑了五分钟,又做了两组正踢腿和两组弓步蹲拉伸。

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结果做完之后,靳洲又带她去见了一个瑜伽教练。

“想学吗?”

安枝予点头:“可以只学这个吗?”她对刚刚那个私教教的没什么兴趣。

“当然,挑你喜欢的。”

不过安枝予觉得自己学没什么意思,她又问:“我可以让菲菲跟我一起来吗?”

靳洲依旧点头:“当然可以。”他把卡给她:“你们合用一张卡就行了。”

安枝予看着手里的卡,又问他:“那我以后来,你不会一直跟着来吧?”

靳洲笑:“你是想让我跟着,还是不想?”

当然不想了,他这么老跟着,她哪儿来的时间回榭亭阁熬中药。

但是又不能直接说:“你工作这么忙,哪能一直跟着我。”

委委屈屈的调子,听得靳洲心都软了:“你不都是晚上过来吗,我晚上也没什么事。”

就这么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枝予嘴角挤出笑:“菲菲也在,你要是跟着一起,也不好呀!”

靳洲:“......”

还真以为她想让他跟着呢!

瑜伽也同样没练多长时间,都是一些最基础的动作,私教也就是看看她身体的柔韧度。

之后,靳洲带她去了卡座,给她点了一份外表看不出特别,但尝了一口就彻底停不下来的桂花酥饼。

“好吃吗?”

安枝予重重点头:“我怀疑,那些来这办卡的会员,都是冲这个来的!”

当然,这个糕点师可是岑颂花了大价钱留住的。

浓郁的桂花香,伴着清淡的花茶,安枝予一连吃了六块桂花酥。

“还要吗?”

安枝予摇头:“好吃的东西一次不能吃太多。”

靳洲看了眼时间,“那我们回去?”

安枝予觉得这里的花茶也很好喝:“再坐一会儿吧!”

虽说今天的运动量很少,但对于安枝予这种常年不运动的人来说依旧不可小觑。

出健身房的时候,她没感觉到什么,回到家也没感觉到异常,但是等她洗完澡踩下楼梯就感觉不对劲了。

一顿晚饭的功夫,靳洲见她几次弯腰,还用手去捏小腿。

他便知道,‘后劲’上来了。

“腿不舒服?”

安枝予点头:“有点酸。”但是她想不通,“我也没怎么练呀!”

是没怎么练,但是她小看了那两组正踢腿和弓步蹲拉伸。

靳洲温声安慰着:“没事,晚上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只是小腿酸而已,安枝予也没当回事,等到九点,靳洲抽走她手里的平板,让她睡觉的时候,她的‘坏’心思又跑了出来。

因为靳洲半躺着,所以她一个翻身就趴到了他怀里,指尖玩弄着他睡衣上的纽扣,似解非解的同时,盛着淡淡春色的一双眼,在勾着他看:“你困了吗?”

她那点小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靳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困,你呢?”

她也不困。

不仅不困,她还知道抽屉里的东西都用完了!

安枝予双手攀着他肩膀,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亲了几下,见他没有拒绝,她胆子又大了点,在他唇上细细地吻。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心理,但是只要她主动起来,靳洲从来都没有招架之力。

他扶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托了一点,眼睛闭上,唇微张,给她舌尖进来作乱。

吻愈渐深了,靳洲撑着床垫坐起来,就在他分开她腿,准备让她坐他怀里的时候。

舌尖突然一疼。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