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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不止一点。

用30%的期待+70%的忐忑,出声发问:“姑娘有梦到过我吗?”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你应该知道,我的梦里虽然有现代的建筑,但出现的都是古代历史人物。”

“我也没有特别的意思吧,没有就没有了。”聂广义有点失望地开始给自己找台阶:“就……是觉得姑娘的梦有点特别,像我这么天才的一个人,自然也是特别的,据说,特别的人和特别的梦,更配哦。”

“这就是我之前要和你说的那个事儿。”

“啊?”

“哪个事儿?”

“还没有说,就被你打断了的那个。”

“等,等会儿……”聂广义凭借强大的脑力,强行梳理了一下刚刚的那个过程,“姑娘的意思是,你要和我说的事情,是你梦到过我?”

习惯了聂广义的风格之后,梦心之也恢复了往日里的波澜不惊。

“嗯。”

梦心之的声音不大,却给出了足够的肯定。

“什么时候?”

“就最近吧。”

“姑娘的梦,不是只属于历史人物吗?”

“可能,这么天才的你,也有可能成为历史人物之一。”

“才不是。我哪里天才了?我就普普通通的一个人。”

“聂先生忽然这么谦虚,我还有点不适应。”

“该适应还是要适应的,我这么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能闯入姑娘的梦里,一定是一不小心,先闯进了姑娘的心里。”

谦虚是不可能谦虚的。

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谦虚。

姑娘又不是孔融手上的梨,靠让来让去,就能让自己千古留名。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都梦到了我什么?我是在健身吗?我的身材好不好?还是我在画图纸,有没有觉得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你每一次,都在我和古人聊的正开心的时候,从极光之意里面跳出来,说那个建筑是你设计的,让我们不要在极光之意的水系喝下午茶。”

“啊?我这么坏的吗?我整个职业生涯都是姑娘力挽狂澜才没有崩塌的,都这样了,我好意思找你要版权费?”

“你没有要版权费,你就是不让我出现在那个地方。”

“姑娘啊,我的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为什么要在你的梦里,诋毁我?”

“诋毁?”

“对我,比照着我对姑娘的司马昭之心,我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无条件地欢迎姑娘进驻。”

“聂先生,你在说什么?”

“我……我就字面的意思啊。”聂广义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话,没发现哪里有问题,却又被梦心之给盯得有些不那么确定。

聂广义想了想:“那不然就加上属于,属于我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无条件地欢迎姑娘进驻。”

“我是想请聂先生不要打断我的梦,不是要让我自己出现在你设计的建筑里。”

“这个……姑娘啊,这道题,好像有点超纲。”

“也对,你也不愿意进到这样的梦里来。”

“谁说我不愿意?我简直不要太愿意,如果可以,我想去你的梦里为所欲为。”

“谢谢你,没有对我的梦,有这样那样的质疑。以聂先生的智商,都觉得这道题超纲了,我这辈子,大概也找不到答案了。”

“那怎么行呢?姑娘在梦里诋毁我小气的事情,怎么能这么就算了呢?”

“我哪里有说你小气?”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连我自己都可以是你的,为什么明明是你先画出来的极光之意,为什么我还鸠占鹊巢地指使你?”聂广义整个一个同仇敌忾。

“聂先生的这个反应倒是有趣。”

“那必须啊,下回你再在梦里见到这么不讲道义的我,记得罚他和帝喾一样,前前后后有四个老婆。”

“这才是聂先生的真实心声吧?”

“怎么可能呢?再怎么想要称帝的男人,也不会要当绿帝啊。”

“我都没说聂先生的心声是什么,聂先生反应,倒是还挺快的。”

“这反应能不快吗?你肯定觉得我也是想要四个老婆是不是?天地良心,我就只想要1/2个老婆。”

“二分之一?”梦心之有点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回应。

“对啊。”聂广义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别人家的老婆,都有喜怒哀乐,我以后的老婆,就只要喜和乐,就可以了。”

梦心之被聂广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笑了:“还可以这么解释?”

“当然啊。这又不是什么无解的数学题。”

“也对,你刚刚都已经让时光倒流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梦心之从碇步桥头跳了下来,光脚走在了碇步桥的石阶上。

月光下的姑娘,光着脚丫,穿着洁白的裙装,在小小的碇步上,翩翩起舞。

聂广义看过春晚的《碇步桥》,当时就觉得好看。

却没有想过,还能在真实的碇步上,完成这样的动作。

春晚的《碇步桥》底下的“石块”都是很平整的。

万安桥前面的这一小段碇步桥,虽然也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并没有哪里是很锋利的,却也没有任何块是平整的。

梦心之在碇步桥的石块之间跳来跳去。

身姿轻盈,舞姿在月色下,平添了别样的风味。

饶是如此,聂广义还是一点想看的心思都没有。

他从旁边跑了过去,直接站在水里面保护在他心尖起舞的姑娘。

梦心之很快就停下了继续跳跃的动作:“你怎么穿着皮鞋站在水里面?”

聂广义语气不善地回了一句:“你都能光脚站在石块上,我为什么不能穿着鞋站在里面?”

“你……这是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你万一从石头上掉下来,我要怎么和我的兄弟交代?”

“是因为,没办法向我爸爸交代才生气的?我是专业的舞者,跳过比这个复杂得多的舞台。”

“那也不会是在这么黑灯瞎火的地方,你这要是受伤了,我都没办法第一时间把你送到好的医院,哪怕是个不大的口子,肯定也是要留疤的。你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脚有多好看,还是什么意思?”

梦心之一脸的无辜,有节奏地左左右右晃着脑袋:“对啊,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最好了!”

聂广义往前一步,牵起梦心之的一只手,稍微转了一个圈,趁着梦心之身体受到禁锢不能动弹的时候,再一次把她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