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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两人打架的生气不同,霍垣刚刚竟然真的不敢轻举妄动。

同一时间,安家。

安柔狠狠地将桌面摆设砸在墙上。

她用力之大,墙壁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一群废物。”安柔面容阴狠,扭曲的目光就像是淬上了毒药,“拿了这么多钱都办不好事。”

她万万没想到几个彪形大汉居然都没办法拿下安凝一个弱女子!

“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秦玥上楼来给她送面膜,诧异问,“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安凝,那女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好运。”安柔恶狠狠地发誓,“我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对她动手了?”秦玥眼皮一跳。

安柔毫不避讳地点头,愤怒如同火上爆发:“只可惜最后还是让她被人给捞走了。”

她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嫉妒得发狂。

“薄夫人”的名号是安凝的无疑,但是那个叫霍垣的为什么还愿意围着一个有夫之妇转!

安柔没忍住,之前派人去调查了霍垣,发现对方在国外小有实力,这次回国创业肯定会稳坐商业新贵的位置。

安凝凭什么能有这样的资源!

安柔的眼里心里全是妒忌,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而秦玥的话就像是一泼冷水落了下来:“你这个蠢货,你这么做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你在怪我?”安柔不可置信,“只要做得万无一失不就好了?”

秦玥看着不以为然的女儿,一阵头疼。

她当初可是好一番算计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可为什么生出的女儿却没有继承到她的半点心机呢?

秦玥又气又烦:“收尾的事情我来做,这事你就当长个教训!”

她询问着后续:“安凝现在在哪儿?跟霍垣在一起吗?”

“应该是。”安柔不死心,“我的人说安凝刚被下药,就被霍垣救走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只要拍下这两人的亲密照就可以证实安凝出轨了?”

秦玥思索片刻:“拍照可不够,按照薄宴淮现在的态度,让他亲自捉奸比较好。”

“那我现在给薄宴淮打电话?”安柔闻言,眼眸瞬间重燃希望。

“可以。”秦玥点头,“我现在找人查霍垣的位置。”

安柔激动,立马拿出手机给薄宴淮打电话。

但薄宴淮一直是未接通状态。

她凝眉:“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说不定有事呢,你继续打。”秦玥忙着找霍垣,“大不了你去公司找他,我到时把霍垣位置发给你。”

“好。”安柔说走就走。

只可惜她注定在公司堵不到人。

此时此刻,薄宴淮一把将安凝甩在了沙发上。

家中阿姨从他一进门就被那股子低气压瘆到靠边躲。

偌大的别墅客厅,顿时只剩他们两个人。

安凝的药效彻底发作。

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更是难受到各种怪异扭动。

薄宴淮在旁边冷眼看着,指尖用力握拳到泛白。

“热……好热……”安凝翻身,眉头紧蹙。

她的手在不经意间碰到了薄宴淮,那股冰凉的触觉就像在沙漠中遇到绿洲,心底正有一种强烈的渴望促使着她整个人缠绕上这片舒适的源泉。

薄宴淮低头睨着她,眼看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要探入衣内,猛地抓住了她。

“嗯?”安凝闷声。

薄宴淮抬手攥住她的下巴,语气分不清是质问还是什么:“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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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安凝意识朦胧,俨然不是能回答问题的状态。

可薄宴淮眼神中闪烁着偏执,死死按住她:“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安凝难受至极,恨不得将心中堵着的那团火发泄出去。

她像是察觉到不回答眼前人的疑问就无法得到疏解,只能拼尽全力集中注意力。

“说话!”薄宴淮重复道,“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只、只有……”安凝结结巴巴。

在男人的质问之下,她终于给出了答案:“只有薄宴淮。”

薄宴淮神思一震一凛,见她神色迷蒙,到底是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你最好不是说谎。”

若是安凝能做到在这样的状态下说谎,那他当真不知这女人心思深浅了。

“帮、帮帮我。”安凝不知眼前人复杂的心绪,只想要缓解难受。

“这可是你说的。”薄宴淮闻言,并未拒绝。

他早就知道自己并不抗拒安凝的身体,此刻自然没有推开她的理由。

两人甚至没回房间,直接将沙发当做床。

随之是茶几、地毯……

等安凝清醒过来时,感受到的是全身剧烈的疼痛。

她睁开双眼,发现是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

这是她的卧房,她在家里?

昨天的回忆渐渐浮现脑海,安凝后知后觉的感到惊慌,在被下药之后的记忆所剩无几。

她是怎么回家的?

最后来救她的人……她依稀记得好像是霍垣。

但摆在面前的事实却是薄宴淮。

那些人被抓住了吗?

薄宴淮在这时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围了条浴巾,上身裸露着,一眼就能看到他身上有不少抓痕。

安凝侧眸,心知这是他们昨晚过于激烈留下的痕迹。

她脸颊一热,竟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现在你该跟我给我一个解释。”

“昨天谢谢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

薄宴淮听见她感谢的话语,微愣。

不过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径直坐在了床对面的休息椅上,颔首:“解释。”

“我昨天出院,打算暂时住在酒店,谁知碰上了这一群人假装服务生对我动手。”安凝实话实说。

她见男人没有否认,只当昨日真的是薄宴淮前来相救。

安凝一时没有深思薄宴淮为什么会恰好出现,只想起昨日之夜仍旧后怕和背心发冷:“那些人现在在哪里?”

薄宴淮听着这些话,眼神紧紧地盯在她的身上:“那个霍垣是怎么回事?”

“师兄?”安凝诧异,“他也来了吗?”

他真的来过?

她顿了顿:“我昨天是在跟师兄打电话的途中开的门,他应该是知道我情况不妙,所以赶来了?”

语气是疑问,但她心里的答案趋于肯定。

所以,从歹徒手里救出她的人,不是薄宴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