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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你不是没什么事吗?去主动看看他。”徐女士道:“他都去看过你,你去看看他不是很正常吗?”

“知道了。”陆宜说有时间会去。

徐女士语气即刻严肃起来:“明天中午就是很好的时间,你们一起吃顿饭,你一个人不好意思去,我陪你去?”

“不用!”

“我去,我明天就去。”

陆宜还说:“保证完成组织上交代下的任务,拍照打卡,交给领导检阅。”

徐女士被逗开心,嘴里嘟嘟囔囔说她小赤佬:“你别只是哄我开心,要真的去,还要诚心诚意的,不是做做样子。”

“阿拉晓得了。”

她年纪小时,陆康成工作忙,徐女士就会带她回外公外婆家住段时间,耳濡目染下,那边的话,她也会说。

挂过电话,只好转头拜托方姨。

方姨听到开心,以为她突然想明白,说就等她这句话。

第二日做数道菜,用保温桶装好,表面擦干净,前前后后五个保温桶,陆宜问:“是不是做太多,他一个人未必吃完。”

“是你们一起吃的呀,都已经过去了,跑来跑去多麻烦。”

这不在陆宜计划内。

方姨主动替她拿三个,帮她送去车里。

“谢谢,方姨,你今天就早点下班吧,辛苦了。”

“不辛苦,你们本来就事少,给我的工资不低,我不做点事总觉得不是滋味。能帮上点忙,我还觉得自己有点用。”

陆宜系上安全带:“您别这样说,那我先走了。”

“去吧。”

她过去前提前给林晋慎打过招呼,毕竟也不是制造惊喜,避免他提前有别的安排,她白跑一趟。

林晋慎让江询跟她对接,等她到,江询会下来接人。

到停车场,陆宜发消息:【江助,我到了。】

并拍下一张停车的位置,方便他过来。

江询是一路小跑过来,远远看到陆宜,到跟前打招呼:“太太好。”

“东西有点多,可能要麻烦你帮个忙。”陆宜打开后备厢,五个保温桶整齐摆着。

江询低头弯腰,拿四个,一只手挂两个,只剩一个给她。

“这边是林总的专属电梯,可以直达林总办公室。”

“谢谢。”

电梯里,江询认真地道:“太太您对我们林总是真好,林总这段时间忙得够呛,有时候太忙,连午饭都顾不上吃。”

陆宜心虚地点头。

江询继续说:“虽然这段时间林总都没怎么回去,但他从公司出去就睡酒店,身边除了我,就没别人。”

他重点强调别人。

想让陆宜放心,虽然老板没回家,但也没在外面乱搞。

陆宜不是没听懂江询的暗示,她笑下,说:“明白,我相信他的。”

江询笑得腼腆,趁机表忠心:“您放心,林总这边有我帮您盯着。”

“……辛苦你。”

电梯抵达楼层,直达总裁办。

林晋慎助理就有数位,江询下楼时就已经打过招呼,因此各个停下手头工作,跟陆宜打招呼,异口同声,阵仗不小。

“你们忙,不用管我。”陆宜不习惯这种场面,她敲开他的办公室,听里面传来“进来”声音,她推门进去,江询拿四个保温桶在后。

林晋慎在办公桌前,手头还有工作,闻声抬头,目光对上陆宜的。

陆宜也注意到他那边没结束,下意识问:“等你先忙完?”

“五分钟。”

“好。”

陆宜先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她第一次来他办公室,第一感觉是大而空旷,跟澄西园一样,冷色调,再加上金属元素,更显得冷冰冰。

江询放下后就先离开。

陆宜打开保温桶,听到办公桌的那边纸业翻动的声音,她不紧不慢地一一打开,摆出来,方姨做不少菜,有林晋慎爱吃的,也有她喜欢的。

近五分钟,她听到办公椅推开的声音,林晋慎起身,往这边走。

陆宜抬头,递给他碗筷,目光下移,落在他领口的位置,领带的眼熟,是她送他的那条。

“不是说不戴其他品牌的领带吗?”

“领带都在家,外面的戴过,只剩下这条。”林晋慎接过,曲起长腿在她斜面单人沙发坐下。

领带没了,一句话的事,江询就能从家里送去一堆。

陆宜多看两眼,还挺合适,没拆他台。

“方姨做的?”

“嗯。”

“代我谢谢她。”

“……”

两人面对面吃饭,话题少得可怜。

之前也吃过,按照规则,他们每周会至少坐下来吃一顿饭,刚开始彼此还会挣扎着多说两句,结果都如现在。

无一例外。

没起到培养感情的作用,反倒像是侧面反映出他们的婚姻状况。

“你要忙到什么时候去?”陆宜象征性地关心一下。

林晋慎抬头,说:“顺利的话,这半个月能结束。”

陆宜点头:“快了。”

“嗯。”

林晋慎喉咙不舒服,吃两口米饭,拿水咽下。没什么胃口,但出于礼貌,也并未直接放下碗筷,尽可能多尝几口。

陆宜也听到他声音的异样,比早上好像更严重,而且脸色也不好,白皙的皮肤异常红润,不健康的那种。

她吃得差不多,放下碗筷,不动声色观察他几眼后心里有判断,她下意识抬手,用手背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刚贴上,就被烫了下,心里就有了确定答案。

贴上的时间也只一秒,林晋慎整个人往后退让,本来就红润的脸,看起来更红,像是被气的,目光警惕地望向她,哑着嗓子问:“你做什么?”

他又闻到折磨他一晚上的味道,身体的记忆就开始苏醒,他引以为耻。

就像是沾染什么东西一般,他要拉开距离,避免受到不良影响。

如果意志力不行,只能用一些强制手段。

陆宜不理解,床上没见他这么害羞。

现在碰个额头,好像毁他清誉似的。

陆宜蹙着眉,轻声说:“你发烧了知道吗?”

奇怪。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