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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心撅着嘴不高兴,昨晚他解释过原因,正因为如此她觉得更郁闷了,没想到她是自己坑了自己,要不是她让他喝,她现在也不会……半残。

秦森看她这样子以为她又要哭了,把人从被子里抱到腿上,低声哄着:“没有下次了。”

景心嘴角动了动,没说话。

秦森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景心抬头看他一眼,小声道:“一个月之内。”

秦森:“……好。”

景心从他腿上爬下来,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去,秦森弯了下嘴角,戏谑道:“要不要再睡会儿?我跟导演说一声,你的戏份推迟到明天。”

她红着脸瞪他:“不要!”

她不想因为她一个人影响剧组进度,幸好今天改拍夜戏,下午五点到那边就行。

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站好,慢慢走进浴室,还不许他跟过去。

浴室里,景心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没几处能看的了,到处都是吻痕,平时他还算克制,昨晚那么疯狂,她真怀疑他是不是借酒发泄。

幸好他还记得她要拍戏,没在脖子上留,景心心里舒坦了几分。

下午四点,秦森把人送去剧组,景心转头看他一眼,“你回去吧。”

秦森揉揉她的头发,“我今天不去公司了,等你拍完再一起回去。”

景心拉车门动作一顿,回头看他,“不用担心我,我没生气了,你还是去公司吧,不然等会儿导演又要招呼你。”

她又补了句,“真的,你在这里我还不高兴呢。”

秦森盯着她看了几秒,有些无奈地笑了,“好,那我晚上过来接你。”

景心化好妆坐在一边等候开拍,拿出手机刷了一下微博,昨天她发了条微博,还po了两张照片,很多粉丝都留言和私信祝她生日快乐。

“[心]花瓶生日快乐,秦总给你拍的照片吧?敢不敢放张合照![doge]”

“生日快乐!花瓶最美!就是今天没露长腿好可惜!自从跟秦森在一起之后都不露腿了,是不是秦总要留着自己看[doge]。”

“每天问一次,花瓶什么时候演女主角?我就想知道秦总送了什么,如果生日礼物送个女主角那就最好了!@秦森。”

“花瓶真是越来越美了!果然有爱情和秦总的滋润就是不一样,这话就是这么污[doge]。”

……

景心:“……”

滋润过度就成残花败柳了好么?!

这个生日绝对是她最难忘的一个生日!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晚上秦森来接人,导演出来迎人,笑容满面道:“秦总。”

秦森扫了一圈,没看见景心,他淡声问:“景心呢?”

导演也四处看了看,导演助理弱弱说了句:“景小姐上了助理的车,车在10分钟之前开走了。”

这特么就尴尬了。

导演讪笑:“秦总来之前没给景心打电话☆、”

秦森眯了一下眼,淡淡嗯了声,转身走了,边走边拨通景心的电话,脸色微沉。

回到车上,他抽了根烟含嘴边,用力吸了几口,吐出几口烟圈,电话接通,他沉声问:“怎么不等我?不是说好我来接你的☆、”

景心小声道:“我这几天回家住。”

他看向窗外,顶了一下腮帮,本来也有些气,但一听她软声说话就忍了下去,声音压得很低:“景心,你在跟我闹脾气?”

景心抿了下嘴唇,否认:“没有,我就想晾你几天。”

秦森气笑了:“几天?”

景心说:“至少五天。”

行啊,长本事了。

秦森沉默,手探到窗外弹了弹烟灰,低头看了看副驾驶上的玫瑰花,嘲弄地弯了下嘴角:“行,那就让你晾晾我,五天,多了我不答应。”

景心:“……”

景心从那晚开始,真的就开始晾着他了。

第二天,周宜宁从秦宁那听说了那酒的事,差点笑岔气。

当晚就给景心打了电话:“哈哈哈哈哈哈!这还真像周绅会做的蠢事,花瓶你还好☆、残了没有?你快给我说说,那酒到底多厉害?”

提起周绅景心就来气,居然给她送那种东西,简直坑死她了!她没好气道:“你要是想知道自己找个男人试试去!”

周宜宁笑个不停:“那啥,你们昨晚做了几次?七次?”

景心还真回想了一下,想着想着脸开始发烫,在秦森发狂之前已经两次了,后来又……

超过七次了……

“说啊,到底几次?”

“……不告诉你!”

“说一下嘛!好奇死我了。”

景心直接把电话挂了。

第三天,景心拍完戏,去了一趟《太平王朝》剧组,她已经好多天没去看过了,不知道周宜宁拍得怎么样了,正好今天有她的戏份,就想过去看看。

刚到那边,就听到有人窃窃私语,说什么东哥发起火来比徐导还可怕。

“东哥发火真是可怕,不怎么骂人,就这么看着你,就觉得浑身发凉。”

“不过……我觉得周宜宁也挺努力了,毕竟她是半路出道的。”

“不过周宜宁内心真是够强大的,被骂了脸也不红一下,更不会哭,要我被徐导这么骂,估计都得哭了。”

景心愣住,周宜宁混得这么惨?不仅徐导骂,连东哥都破功了?

她走进休息室,周宜宁正低着头,小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有些落寞。

连她走进来都没发觉,她叫了一声:“宜宁。”

周宜宁抬头,看见她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景心在她身边坐下,有些担忧地问:“你没事吧?听说东哥发火了?”

周宜宁笑了笑,半响,才慢悠悠说了句:“没事,能有什么事儿啊,以前看季东阳总觉得他太冷淡了,今天看见他发火我才觉得这个男人是个人。”

景心翻了个白眼:“按你这么说,那他之前是什么?”

周宜宁托着下巴,笑得有些坏:“这么跟你说吧,打个比方,表哥如果是行走的荷尔蒙,那季东阳就是行走的冷空气,他一站我身边我就想给他身上装暖气片的那种!”

景心:“……有那么夸张☆、”

秦森是行走的荷尔蒙这个她同意,不过行走的冷空气是什么鬼?

周宜宁转头看她,忽然笑了:“有,真不知道他燃起来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