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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女帝和岑漪没想到的是,南芷嫣派到女帝那边的人就竟然如此少,完全是用来拖延时间,其真正的目的是想把持朝中重臣,逼迫女帝退位。

岑漪不知道这南芷嫣怎么会用如此轻率的想法,先不说女帝在暗中准备的士兵尚未出动,就说南芷嫣拉拢的朝臣,只岑漪知道的,就有三分之一都是女帝派去的钉子。

他们表面上与南芷嫣周旋,实则暗中传递着消息,每一步都走得谨慎而狡黠。如同深埋地底的利刃,随时准备给予南芷嫣致命一击。

岑漪轻轻闭了闭那双略显疲惫的眼眸,今日种种只让他觉得头疼,不愿意去想这些繁琐的事情。

砚安见状,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心疼,感觉不应该提起这件事情。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而充满期待。

“妻主,夜色已深,思虑过多难免伤神。若我没来月事,还能为妻主放松一二……”

这话说的极为露骨大胆,让岑漪揉太阳穴的动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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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没有狩猎的计划,那妻主可否带我去四周逛逛?”

砚安说着,那双在烛光摇曳下更显水润的眼眸中,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谨慎与满溢的讨好。

“这些日子,我还从未仔细瞧瞧这草原是什么样子。”

“太医说你要避寒,如今你身体不适,等冬日过了我再带你来草原。”

岑漪摇摇头拒绝了,知道砚安是想安慰他,只将砚安抱在怀里,感受砚安清浅的呼吸声。

草原的夜晚很静,尤其是发生了混乱之后,每个世家帐内都安静的过分。

岑漪净过面就要上榻休息,正转身叫砚安上来,却瞧见砚安满脸纠结的站在那。

“妻主…男子来月事,是不能和妻主同床的。”

岑漪以为砚安是说不能侍奉,不免吐槽了一句。

“我瞧着像是不顾你身体的妻主?阿安就这么不放心我。”

砚安脸唰地一红,只觉得羞赧极了,手接连摇着表示他不是这么想的,结结巴巴的辩解。

“不是……是男子月事不吉利,若污了妻主的床榻……”

若是弄脏了妻主的床榻、锦被更是不吉利。

砚安想起那时染了血的锦被,不禁庆妻主没有怪罪。

若是换成其他人,他恐怕要被抽手心、狠狠责骂。

不吉利?污了床榻?

岑漪听过这种说法,说男子体内污秽,那每月的月事血更是脏污,听闻对此在意的世家,男子来月事,不仅不能与妻主同榻,还不能与妻主同桌而食。

岑漪无法理解,男子女子不过有些许的区别,怎么就男子体内污秽了?

瞧着砚安身着中衣,正微微颤抖地往仆侍小榻上去,岑漪有些不悦,拽着砚安,也不顾砚安轻微的挣扎,回到榻上,直接将他略微寒凉的身子塞进被窝。

被子里放了一个汤婆子,砚安还想挣扎,却被那温暖软了腿,一个哆嗦就不想起身了。

“这些鬼说法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了。”

岑漪将汤婆子放在砚安身侧暖着,就将砚安抱进怀里,将鼻子放在砚安的脖颈处,轻轻嗅闻着。

“鬼说法听着就烦。”

边说边扭了砚安的脸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