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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夏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容易松口,带来的十套泳衣被哄着换了五六套。

不得不说,周斯扬拍人和风景交融的照片水平不行,现在拍这个倒是挺在行。

夏烛眯着眼睛强装镇定地扫了两眼,竟然……拍得很好看,不显得过分色情,却又欲得不行,让人浮想联翩。

她抬手,把着相机镜头往下压,然后翻身抱住周斯扬,没管上身被扯松了一半的比基尼,抬手搂在周斯扬腰间,脸埋在他的胳膊里,咕哝:“拍好了能睡觉了吧。”

她嗓音清软,正经说话时是清透的,撒娇时既不显得过分粘腻,又格外让人无法抗拒。

周斯扬抬手搭在她的后脑,五指插进她的发间顺了顺她的头发,嗓音低缓,语气意味深长:“剩下的怎么办?”

他问的是剩下几套泳衣。

夏烛踹了他一脚,捂着肩膀处松掉的肩带站起来,轻声愤恨:“我哪知道怎么办,你自己穿。”

说罢抬脚在周斯扬小腿踩了一下,跨过他下床,头也不回地往浴室去。

周斯扬背靠在床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凝着她的背影,几秒后,浴室门咣当一声拉上,他收回视线,垂眸看了眼相机屏上刚拍的照片,无声轻笑。

……

在当地住下的第五天,夏烛和周斯扬意外领了一个任务。

距离他们最近的那栋别墅住了一家三口,夫妻两人都是中国人,带了一个三岁大的小男孩儿。

因为房子挨得近,几天时间,在附近餐厅遇到过两次,其中一次座位挨着,小男孩儿年纪小,从自己那桌跑到夏烛和周斯扬的座位旁,送给夏烛一支从餐桌花瓶里拔的玫瑰。

童言无忌,夸夏烛是漂亮姐姐,两桌人就这么聊了起来。

那对夫妻中的女人也是做建筑的,只不过不在国内,现在工作地在英国的一所大学,她丈夫是同一所学校任教,专业领域是化学方面。

四个人相谈甚欢,分开时还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

交换联系方式只是临时起意,本想离开前两对夫妻再约着吃个饭,没想到这手机号却提前用上了。

夫妻两人骑车出门,回来时遇到意外,顺坡而下时车子没刹这刹车,撞到了山路旁的景观石上,从车上摔下来,疑似小腿骨折,丈夫忙着把妻子送到医院,照顾不了孩子,思来想去给夏烛和周斯扬打了电话。

异国他乡,人更容易相信自己的同胞,电话里简单说了两句,夏烛拉着周斯扬出了门,赶到山脚下,临时领了帮夫妻俩照看小孩的任务。

救护车把两人带走,被夏烛搂着的小男孩儿哭声还没止住,仰头看看夏烛,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叫姐姐。

周斯扬站在一旁,看夏烛手足无措翻纸巾哄人,微不可见地轻提了下唇,走过来,拨着小男孩儿的肩膀让他转向自己,在他身前蹲下来。

男孩儿穿着深蓝色的卡通卫衣,头上还戴了酷酷的鸭舌帽,眼神对上周斯扬,又是一声响亮的啼哭,右胳膊抬起,手臂蹭在眼睛上,痛哭:“叔叔!”

刚准备出声安慰他的周斯扬:……

他一手还搭在小男孩儿的肩膀上,捻了捻指腹,轻滚喉结,说安慰他的话之前,先是纠正:“哥哥。”

一旁的夏烛:……

她轻嘶一声,微微弯腰,凑近周斯扬的耳朵,话里话外都透着无语:“您三十了。”

周斯扬维持半蹲的姿势,侧眼仰头看她,很轻地抬了下眉梢,脸上表情都不带变的:“只是个虚称。”

夏烛扫了他一下,觉得这人有时候也挺不要脸的。

提着裙摆在他身旁蹲下,握着面前小男孩儿的肩膀让他转向自己,轻咳,商量:“安安,以后叫我阿姨。”

小孩子注意力转的快,当下抽了两口气,抹眼睛的手放下来,哽咽着看夏烛,抽抽啼啼:“……可是妈妈说漂亮的都要叫姐姐。”

山脚临海,七八米宽的马路外就是白色沙滩,海风掠过人的耳尖,把夏烛的头发吹乱,她食指竖起才唇前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再接着手指扬了扬,指了下身旁的周斯扬,眯眼笑:“可是我是这个叔叔的老婆呀。”

“呀”字软软趴趴的,哄小孩的语气。

不过没把还挂着泪的小男孩儿哄笑,倒是把刚一点不害臊让人叫自己哥哥的男人逗笑了。

夏烛余光瞥到,抬胳膊撞了周斯扬一下,凶神恶煞地瞪过去:“你笑什么?”

周斯扬没答,握着她的手压下去,换了个话题:“你倒是会哄小孩儿。”

陆倾安听到这句话迷迷糊糊摸了把脸上的泪,忽然问了个:“姐姐和叔叔为什么没有小朋友?”

猛得被这么一问,夏烛一懵,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被旁边的人左臂抵了下。

周斯扬微扬下巴,一副闲散姿态,眸色清懒的看着她,重复男孩儿的问话:“为什么没有?”

夏烛干巴巴地眨巴了两下眼睛,还没等回答,周斯扬已经转开了视线,帮陆倾安拽了下他的上衣下摆,淡声回答他的话:“过几天就有了。”

夏烛瞄了眼已经几乎停止哭泣的陆倾安,扬手拍在周斯扬胳膊上,压着声音兴师问罪:“什么叫过几天?”

被打的人轻笑一声,没抬头,继续帮陆倾安整理衣服:“意思就是晚上回去努力努力。”

“不可以哦,”女人的声音卷着海浪声,柔和荡漾,“我告诉你周斯扬,我可是还在事业上升期的新时代女性。”

说完这句,她有意撩人,倾身,唇靠向周斯扬耳侧,笑嘻嘻道:“不轻易生孩子。”

垂着眼睛跟周斯扬一起整理自己衣服的陆倾安正好抬头,看到夏烛的动作,抬手在脸上剐了两下,奶声奶气:“羞死了。”

夏烛一惊转头,看陆倾安看的是自己,又好笑又些微尴尬,人还靠在周斯扬身上,伸手点他的鼻尖:“你从哪里学的。”

陆倾安扬下巴:“爸爸妈妈那里。”

“他们每天早上上班前都这样,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小大人的口气,“其实我都看到啦。”

……

夏烛两人带着陆倾安在附近餐厅吃了午饭,午饭结束接到陆倾安爸爸的电话,说安安妈妈伤得有些严重,可能还要晚些回来,拜托她和周斯扬再帮忙照顾半天。

本来也没什么事,夏烛当然应下。

电话挂断,她抬手剐了下陆倾安的鼻子,问他等会儿想去哪里。

小朋友哄两下就不哭了,眼睛虽然还红着,但情绪明显比一个小时前看着好很多。

他正用手里的叉子叉盘子里的牛排肉吃:“去哪里都可以,跟你和叔叔一起。”

周斯扬坐在他的右手侧,垂眼扫到他唇边沾到的酱汁,抽了桌面的纸巾帮他抹掉。

他动作自然,说不上多温柔,但也绝对不是烦躁的。

夏烛扫过他扔在桌面的纸巾,再抬眸时,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脸上落了下。

周斯扬捕捉到她的视线,微微扬眉,眼神示意问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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