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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连钧救出大哥大嫂的方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最后能成功,主要还是因为有宗政逍的帮助。

给犯人的头套上麻袋再斩首是他的计谋之一,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世家那边的人发现死的不是苏婉儿和宗政连祺。

宗政逍的人也是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两个身形和他俩差不多的死刑犯。

因为这次参与造反的也有身为世家的贺家,所以从审案再到行刑,全过程都由皇室做主,世家基本没有插手的机会。

世家即便想确认苏婉儿夫妻俩的身份,也只能在行刑后。

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斩首完的尸体从收敛到运去乱葬岗,期间经手的全是皇室这边的人,他们也是在看见尸体被野兽啃坏后才离开的。

世家的人等了许久,好不容易待到皇室的人撤走,他们立即派人去检查死去那两人究竟是不是苏婉儿和宗政连祺。

因为那段时间死的人太多,乱葬岗说是尸横遍野也不为过,不仅看着吓人,那气味更是叫人难以忍受。

被派去检查的人算是个小管事,不肯纡尊降贵到尸堆里刨尸,这种脏活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地位更低的下人身上。

去刨尸的两个下人里,其中有一个是皇室这边的卧底,他们在被啃得七零八落的断肢残骸里寻找两个人的脑袋,还是在大半夜,心情肯定说不上好。

在寻找一个多时辰无果后,卧底就隐晦地抱怨起来,说晚上翻尸体好晦气、这么多尸体要找到什么时候、万一遇见鬼该怎么办之类的话。

另外一人被他念叨久了,也生出了退缩之意,主动劝卧底和他一起随便找个面目全非的人头给管事交差得了。

卧底假意犹豫了一会儿,才同意这么做。

两人各拿了一颗人头回去,在管事面前胡吹乱侃,说这脑袋被狼啃剩下的额头、下巴、耳朵,跟他们之前见过的苏婉儿夫妻俩简直一模一样。

两大个血淋淋的人头递到管事面前,夜风飕飕,不远处还有狼嚎传来,管事哪敢多检查,随便瞟一眼就让他们放回去了。

当然,管事要是不想死,回去后肯定不会跟世家如实汇报。

他说的是自己去得及时,那两人的脸还没被完全啃坏,他又认真仔细反复观看了一晚上,才敢确定那两颗人头就是苏婉儿和宗政连祺的。

世家的老爷们高高在上惯了,哪里会猜到自己的手下敢这么骗自己,再加上他们也不可能亲自去一趟乱葬岗,于是便信了管事的话,认为那两人真的已经死了。

至于苏婉儿和宗政连祺,在被救下以后,宗政逍便派人紧急将他们远远送到南方去,找个地方关押了起来,保证他们一辈子都逃不出宗政逍的监视范围。

之所以送到南方去,还是宗政连钧向宗政逍求来的,因为苏婉儿本就虚弱的身体在经历过牢狱之灾后变得更加脆弱不堪,大夫说她已有短命之相,南方的温润水乡更适合她疗养。

即便以后两人失去了一定的自由,但总比人头落地要好。

计划完成后,宗政连钧特地进宫给宗政逍磕头,感谢他的留自己哥哥嫂嫂一命。

后来见宁王和宁王妃因为思念大儿子和儿媳,并且对救不了他们心存愧疚,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

为了让父母能好起来,宗政连钧就偷偷跟他们透露了一点真相。

知道两人还活着,宁王夫妻俩没了心病,身体自然就逐渐好了起来。

为了掩盖他们忽然病好的真正原因,宁王妃才去寺庙见主持,假装是因为主持劝解,才放下心结,并且信起了佛。

宗政连钧不是故意瞒着弟弟宗政连星,主要是宗政连星的性格大大咧咧,藏不住心事,容易被人看出端倪来。

等弟弟再长大些,局势更稳定了,他再告诉他真相,或许他们一家跟哥哥嫂嫂还有见面的机会。

宗政连钧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他算计世家的事情被暗卫一五一十禀告给了宗政逍,本就因为跟戎音说开并且从他那里学到许多新知识而高兴得不行的宗政逍,看见这个侄子这么能干,当即就悄悄赏赐了他许多东西。

宗政逍把找种子的事交给了季燮,季燮听说世上居然还有这么高产的良种,也激动得不行,发誓一定会认真完成宗政惜交代的任务。

这几日因为春季播种忙得团团转,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宗政逍就拉着戎音一起进浴池泡澡。

之前都是戎音帮他锤肩,这回换他给戎音按摩,他的双手比戎音的爪子更灵活,也可以按得更舒服。

戎音背对着宗政逍,为了方便宗政逍给他捶背捏肩,将头发都捞到了身前。

他的体温比宗政逍的低,所以宗政逍的每一次触碰,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宗政逍手掌的热度像是要融进他的骨子里一样。

宗政逍又何尝不是如此,戎音的肌肤白皙细腻,与他小麦色且略显粗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手感也嫩滑软和,他都不敢用力,生怕手劲重些,就会把戎音弄坏。

他俩此时就像火炭扔进了水里,火炭煮沸了水,水又涌进火炭体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冒出浓烟,也发出了让人难以忽视的滋滋声。

泡澡的水不算热,但两人脸颊都浮现出了红晕。

宗政逍往后坐,尽量不让自己除双手以外的部分碰到身前的戎音。

戎音也垂下了眼眸,心道之前自己给宗政逍锤过好几次肩,也没出现今天这种情况呀。

早知道就不答应宗政逍帮自己按摩了,虽然宗政逍技术很好,他也觉得很舒服,但目前这种情况,如果中途叫停,宗政逍一定会怀疑吧。

不过总感觉他们现在这样有点怪怪的,戎音轻咳一声,主动开口说话,打破微妙的氛围。

“你技术还挺好的,以前给别人按摩过吗?”

宗政逍听见戎音说话,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他也觉得自己今天好像不应该提出给戎音按摩的,但如果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受,其实也不差。

“给家里人按摩过。”宗政逍回答道:“以前不是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空闲了也要天天练武,容不得一丝懈怠,不然上了战场,只能等着被人宰割。每次锻炼完,我们兄弟几个都会互相帮忙按摩放松身体,久而久之就熟练了。”

戎音此刻脑子不清醒,没话找话:“你们兄弟感情不错。”

等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一开口就问错话了。

宗政逍是在父亲死后踩着兄弟的命上位的,这会儿和他谈这些往事,跟故意戳人家伤疤有什么区别?

戎音下意识在心里跟宗政逍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宗政逍笑道:“没关系,尽管我们几个最后反目成仇,但曾经的美好岁月不是假的,二者并不冲突。”

戎音握住宗政逍的手,转身看着他,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确定他是真不在意,才完全放松下来。

宗政逍捏了把他的脸:“怎么,还怕我骗你啊?”

戎音摇头:“我只是不想让你不开心。”

宗政逍先是一怔,而后捧起戎音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也不想让你不开心,所以不要因为这种小事给自己压力,好吗?”

戎音点头,习惯地去蹭宗政逍的手心,还没温存几秒呢,他一抬眼就看见了宗政逍的右胸和右肩膀。

距离他们俩互相坦白还没过去多久,宗政逍被他挠伤咬伤的地方结了痂又掉落,近几日刚长出粉色的新肉来。

戎音伸手点了点疤痕,宗政逍本以为他又会道歉,正准备先开口说自己没事,让他不用愧疚,戎音却先道:“我也在你身上留下疤痕了。”

戎音眼神幽幽,语气也有些奇怪,像是心疼,又像是遗憾。

戎音抬头,看着宗政逍道:“这些疤痕,会跟着你一辈子吧,以后你看见它们,会不会想起我咬你的时候有多痛?”

宗政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希望我想起来吗?”

戎音声音很轻:“我不知道。”

他希望宗政逍永远记得他,又希望宗政逍永远忘记他。

“现在不知道没关系,以后想明白了再告诉我吧。”宗政逍摸摸戎音的头,戎音此时的表现让他有些不安,像是马上要被风带走的蒲公英,飘飘摇摇、若即若离。

“好。”戎音点点头,答应了宗政逍。

但他也不清楚,宗政逍能不能等到自己想明白回答他的那一刻。

晚上两人依旧是相拥着入眠,戎音先睡着了,宗政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想起之前戎音怅然若失的神情,忽然就有种想把戎音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那样的话,无论戎音去哪里,他都可以如影随形。

“阿音……”

宗政逍低头吻上戎音的发顶,一手搂着戎音,一手撩起衣袍。

寂静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宗政逍激动难耐,却始终克制着呼吸。

脑中似乎有百花盛开、群鸟高鸣,小鹿白兔快步跑过,潺潺流水倾泻而下,水香混着花香,闻来令人心旷神怡。

忽然一阵大雨倾盆,淋湿了大地,将盛开的花朵砸得摇头摆尾。

雨量大,许久后才停下,发泄过的乌云散去,露出湛蓝的天空。

雨水被宗政逍用手捧起,但还是有几滴不慎撒到了被子和戎音身上,宗政逍很是愧疚地赶紧擦去,却在看见戎音的睡颜时停下了动作。

他有些恶劣地想:他的小鲛人也沾上他的味道了。

或许是情难自禁,或许是早有预谋,宗政逍再也忍不住,凑上去在戎音眼角落下一个轻吻。

宗政逍拥抱着戎音,久久不愿放开,可眼见戎音的鱼尾逐渐缺水,他不想让戎音难受,只能将他放回水里。

不知是否是受到宗政逍的影响,戎音当晚也做了一个很暧昧的梦。

穿书前恋爱经验为零的他,居然梦见自己在跟别人做那档子事,并且他还是下面那个。

而且压他的“妹子”看上去也好狂野,长手长脚、虎背蜂腰,蜜色肌肤密布汗珠,随着“她”大开大合的动作炸开,着实性感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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