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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滚烫的指尖扶在她脸颊,唇瓣相触的瞬间,像有电流穿过脊背。

他摩挲几下,随后没满足于此,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双唇。

钟吟被舔得全身颤栗着,本就发晕,现在更是连手都环不住他的脖颈。

易忱膝盖一顶,手扣住她腰,往上提。

不过瞬息,便再次按住她后颈,贴上来。这次用上了牙齿,轻轻地含咬。

很快,他便又不再满足于此。

退出些许,胸膛起伏着缓和一下,又再次重重亲上来。

这次,他试探着往她口腔闯,舌尖挑动她的唇瓣,却几番不得章法。

两人眼对着眼,巨是青涩无比。

易忱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欲望不但没有因为这样百般辗转而消散,甚至如填不满的丘壑般将他焚烧。

他真的,肖想了太久太久。

易忱漆黑的瞳孔失了焦,微微退出些,不等钟吟小口喘完气,便抬起她的下巴,趁着她唇瓣张合的瞬间,

第三度吻上去。

生涩又势不可挡地闯进她口腔。

酒醉后的她已经完全被亲得失了反应,只发出如猫般轻的嘤咛。

舌尖相触的刹那。

两人都重重颤了下。

钟吟实在受不住,伸手推他肩膀。

易忱丝毫不退。他就像着了魔一般,继续缠着她,长驱直入,细细翻搅她口腔的每一寸。

齿关磕绊,总是互相碰到。

好热。

室内没开空调,只余离去前残留的冷气。但按照他这样能吃人的吻法,别说冷气,就是氧气也快没了。

钟吟眼前发黑,手锤他肩膀。

易忱终于回神,喘着气,退开。他同样热得满身汗,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伴随着他身上惯有的干净气息,一同将钟吟席卷。

“热。”她躲,眼被亲得失神。

声音细而娇。

易忱抬手就按了墙边的空调总控。

还是没开灯,单手就将她抱起,大步上前,丢在沙发上。

不等钟吟回神,他便单膝跪上来,俯身抬起她下巴,继续吻。

喉结滚动着吞咽,汲取她的所有。

钟吟感觉他疯了。

但每当她推他,他便听话地退开些。几个间隙后,又继续贴上来。

没完了一样。

她躲又躲不过,一个姿势久了腰也酸,腿弯着要往上挪。

膝盖往上顶,不知碰到了哪里。

易忱浑身一僵,脸颊红到没边,几乎是弹着一般退开。

钟吟错愕地看他。

他坐姿极不自然,宽松的工装裤也挡不住轮廓。

拽住沙发上的抱枕就挡住,仰头,喘着气。

明白了什么,钟吟的脸颊也在黑暗里烧起来。

室内安静,一时只留空调呼呼作响。

“我去洗澡了。”冷风吹得钟吟清醒了些,慢腾腾从沙发上起来。

手腕再次被易忱拉住。

他拦住她腰,一把按在腿上,隔着枕头,就着这样的姿势,按下她脖颈继续亲。

钟吟受不了,手指掐他:“你别亲了。”

“你都…了。”她说不出口。

易忱拇指抚她唇角,喉结滚着,深深吐息:“吟吟,我亲不够。”

……

不知过了多久。

厅上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

易忱去洗澡了。

到后面,他浑身滚烫,手腕也克制得起了青筋。

二十度的空调下,仍像被水里捞出来般,瞳孔都涣散了。

他抱着她放在一边,声音发紧:“我——”

“我需要洗个澡。”

易忱这个澡洗了好久。

钟吟则靠着沙发。

她的头还是昏沉的,酒劲一阵阵翻涌,心跳却如擂鼓。

他这么久没出来,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唇上仍酥酥麻麻的,还伴随有一丝酸痛。

钟吟手背抚上去。感觉都被他亲肿了。

刚刚接吻时支离的片段,在脑中一幕幕涌现。

亲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几乎将她尝了遍。

但她竟也就这么随他去了。

啊。

钟吟捂住发烫的脸,着了魔了的又何止他。

时钟指向十一点时,浴室的门才被缓缓推开。

易忱的东西还没搬来,他只能还穿着刚刚的衣服,头发湿着。

浴室里有几缕气味还没散去。

他知道那是什么,手一颤,“砰”得把门关上。

钟吟还靠在沙发上,神色看起来不在状态。

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在黑暗中莹润发光,唇色殷红,口红早就被他吃光了,全是被吮出来的颜色。

身下那种燥热差点卷土而来,易忱猛地别开眼,几乎不敢再看她。

钟吟同时也看到了他。他脸上的红色很明显,就没散过。

“我,我回去了。”易忱起身去沙发拿手机,手机在钟吟腰后,他靠近拿时,浑身还带着冷水澡的冰凉,眼神都不曾放在她身上,“明天我再搬过来。”

“你如果要住过来,”钟吟顿了顿,犹豫着问,“会不会经常这样啊。”

她目光瞄向浴室,意有所指。

钟吟好像听说过,男生如果总是这样,对身体不好。

“不会!”

易忱脸烧到不行,错开眼:“我只是因为第一次亲。”

把持不住。

两人面对面,具是红着脸。

说完,他又觉得窝囊得不行,匆匆丢下几句:“我走了,我现在回家,明天过来,你早点睡。”

走前还不放心嘱咐一句:“乖乖在家待着,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哪来的陌生人敲门。

钟吟抱着枕头,笑得停不下来。

寝室早就关门了。

于是易忱回了家,到达时,时间逼近凌晨。

家里关了灯,应该都睡了。

他轻手轻脚上楼,来到房间。还没推开门,身后的壁灯被人“啪”得打开。

易忱一激灵,回身,正撞上站在楼梯口,端着水杯的易建勋。

他皱眉打量他。

头发还是湿的,全身衣服也皱皱巴巴,“鬼鬼祟祟的,从哪回来?”

易忱继续开门,脸色有些不自然:“我多大了,您还管我呢?”

易建勋又观察他两秒,心中有了猜测。

“你从吟吟那回来?”

“诶,”易忱脸红脖子烫,“您多大了,还打探隐私呢?”

“我才懒得管你。”易建勋冷道,“你暑假怎么打算的?”

易忱拖长音调:“您放心,我不在家碍您的眼,我明天就搬过去。”

“搬过去?”易建勋蹙紧眉,“谁让你搬的?你过去干什么?”

“不是,”易忱偏头,“爸您这就有点管太多了吧?吟吟每天实习,我不该去照顾她吗?”

“是啊,”易建勋点头,嘲他,“人家在实习,在进步。未来进电台进央视,你呢?你在干什么?”

“这您就别管了,”易忱的烦躁被他三言两语激起,“我自己有打算。”

“你有个屁的打算。”易建勋扬声,“你二十岁了,你哥二十岁已经去大使馆实习攒资历,你在干什么?还想混多久?”

“上次你犯那事儿,全家都给你擦屁股,老爷子和你说了什么你忘了吗?”

两人之间看不见的弦绷紧。

易忱舌尖抵了下腮,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这俩月你也别闲着,我给你找个单位,你去混个脸熟也行,反正别想混日子。”

易忱想都没想:“我不去。”

“行啊,”易建勋点头,“下周你爷爷过寿辰,你自己想想拿什么和你爷爷交代。”

说完,他转身就走。

夏季的天亮得很早。

昨夜忘了关窗帘,早晨的第一缕光撒在钟吟面上,晃得她睁开眼。

盯着天花板,反应了会,才恍惚着,想起这是易忱的新房子。

昨夜微醺着醉了酒,易忱走后她便懒倦地卸妆洗了澡,一觉睡到了现在。

那些似有若无的记忆涌现。

钟吟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好一会,才循着作息起床,洗漱后练声。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电台。

冰箱里顾清也准备了满满的食物,洗漱完,钟吟热了片吐司,边吃边看了几篇新闻。

悠闲地过去大半个早上,估摸着易忱也该起了,正要去看手机,门外已经传来解锁的声音。

接着是行李箱的咕噜声,出卧室一看,正是穿着黑T,戴鸭舌帽的易忱,腿旁一个只到他膝盖的小行李箱。

相比她的大包小包,他这个房子的主人发倒像个租客。

就进小区的这么一小段路,易忱一进门,便受不住热地摘下帽子,跑到空调下面,对着吹了会。

钟吟被他的动作逗乐,“你来得还挺早的,我以为你刚起来呢。”

“这不是赶着来伺候你。”易忱懒洋洋说。

钟吟:“吃早饭了吗?我已经吃过了。”

易忱动作顿了下,摇摇头。

他还在他爸晨练的时候,就急匆匆溜来了,不然饭桌免不了又好一番念叨。

“那你先做着试试看?”钟吟指了指冰箱,“里面有顾阿姨放的面条和鸡蛋,还有西红柿,你会煮西红柿酸汤面吗?”

易忱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知道了,你等着看吧。”

他又吹了会空调,便起身去冰箱,拿了食材。

钟吟好奇地跟上前。对于做饭,她也是一窍不通。

不止她,她全家都不做。白帆不喜欢油烟,钟正钦做得不好吃,干脆请了做饭阿姨来包一日三餐。

这会看易忱这么有自信,她不由抱起希望。他脑子向来是好使的,说不定真的一点即通。

感觉到背后探头探脑的小尾巴,易忱翘翘唇角,放下菜一把将她捞到身前。

她没化妆,穿着最寻常的家居短袖。

皮肤是典型南方姑娘的细腻,白到发光。

他视线瞟向她嘴唇,颜色比以往要深,下唇瓣还有一小块深印。

是被他咬出来的。

“要做的好,给个奖励?嗯?”他眼中的意图呼之欲出。

钟吟推他肩:“你先做了再说。”

她转身,从门上拿下顾清准备好的粉色围裙,“低头。”

“我不戴这娘们玩意儿。”易忱横眉,满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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