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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闻到底是素了多久才会想这样一个办法,把岑妩带到他的私人游艇上去跟岑妩共度一整个夜晚。

朱颜瞧出来了,早年是个街头混混的周太子爷果然会得很多,玩得很野。

朱颜适才问了蒋玉明,出海这招是不是蒋玉明给周闻出的。

蒋玉明回答不是,是周闻自己想的。

岑妩的茶叶公司这个月终于大赚,周闻心疼岑妩,为爱妻庆祝,不是很应该吗。

“你们怎么来了……”

岑妩很害羞,怎么朱颜跟蒋玉明会在坚尼地城等着他们夫妻上岸。想象中,今天的朱颜跟蒋玉明不是应该很忙吗。

“我还好……就是有点儿晕船……你们知道我不太会游泳,到海上有点怕。”

岑妩让周闻放下她落地走路。

都上岸了,他还抱着她做什么。

“放我下来。”岑妩小声对男人说。

周闻轻笑,明亮眼眸里确实有纵欲成功的得意在闪烁,他把唇贴到岑妩耳边,悄悄问她道:“妩妩的腿可以合拢了?昨晚被我弄那么一晚上。”

“……”

岑妩气得牙痒,昨晚根本就不是他为她在茶叶公司的业绩庆功,而是他禁欲太久了,想跟岑妩玩新花样。

在海上的感觉的确比在陆地上刺激多了。

而且还是在他的私人游艇上,根本无人会来打扰。

所以周闻各种不做人,一个之后又一个。

岑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周太子爷拉上游艇去,欺负了整夜。

“朱颜他们在,你给我收敛点。”岑妩骂他。

“好。”周闻这才把岑妩放下,改用揽住她腰肢的姿势,让她站到地上。

现在时间尚早,坚尼地城的日出跟海风都很美。

不远处的街上,古老的有轨电车叮叮驶过。

岑妩虽然被坏男人蹂.躏了整晚,身娇体软的肉.体有些承受不住,但是心情却奇怪的甚好。

蒋玉明走过来问:“妩妩昨晚出海感觉怎么样?”

“还行。”岑妩回答。

“那以后记得要经常跟闻爷一起到游艇上过夜,在船上感觉会很不同。”蒋玉明用内行人的了解口气说。

岑妩的小脸又羞成了桃花色,傲娇的说:“以后我才不会跟他这种坏男人去了呢。”

“妩公主,走吧,我们先去吃早餐。”朱颜心疼纯情的岑妩,为她解围。

在茶餐厅坐下,岑妩很好奇,问朱颜:“你跟蒋玉明怎么这么有空,一大早来找我们?”

“是蒋玉明要跟闻少去谈生意,吃完饭他们要一起去普瑞财阀说事情。”

“哦。”岑妩点头。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她缓缓的问。

用餐高峰,知名茶餐厅里人多位置少。

周闻跟蒋玉明在门口的临时小桌边凑合,直肩紧腰,长身玉立的站着吃早餐,很有绅士风度的把店里好不容易等到的好位置留给了朱颜跟岑妩。

岑妩远远望去,看到早上从游艇下来,周闻换了质地精良的衬衫跟西裤,优越的身材线条被勾勒得完美,修长的冷白指骨端着一杯鸳鸯奶茶,在动作优雅的小口小口的啜饮。

蒋玉明一如既往的恭维着他,说好听的笑话逗他。

周闻听着,浑身充满松弛感,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周闻很是放松。

岑妩联想起昨晚男人在床上那么欲望浓烈的拥抱她,还开她玩笑,说要跟她生孩子,她以为周家的事周闻应该处理得差不多了,不然周闻不会有这种风花雪月的心情。

于是岑妩也就放下担心,飨足的喝起她的紫薯燕麦粥。

又甜又糯的口感,像是男人昨晚下流的为她服务,弄得她湿透的甜蜜。

不久,挂着特殊牌照的幻影驶来,司淮从车上下来接周闻走,蒋玉明也跟着上去。

街边有老太太在拎花篮卖花,周闻并不着急走,去买了几串洁白清香的茉莉花串,递给岑妩,口吻温柔的对她说:“我去上班了,你要是累今天就别去上班,回澜宜去好好休息。”

“嗯。”岑妩乖乖答应,“下班早点回来。”

等两个男人坐车走,朱颜才饶有兴致的问岑妩昨晚的后续。

岑妩也饶有兴致的问朱颜昨晚的后续。

两个人像刚坠入爱河的女高中生,凑在一起,痛快的聊了许久少女心事。

吃完早餐,岑妩打电话去湖西堂,让许淳漾帮她看店,说她昨晚没休息好,想回家泡个澡。

许淳漾很快就答应,要岑妩放心,她一定会帮岑妩把店看得好好的。

*

另一边,周闻跟蒋玉明到了普瑞财阀在中西区投建的新高层写字楼。

周定海在周闻专属的顶层办公室里等他来。

老爵爷许久没出来走动,精神状态不太好。最近每天都有一大帮记者到他住的地方去要他接受采访,紧紧追问周家继承人到底是周闻还是施宇珩。

施宇珩的身世被媒体整个扒了出来。

是周薰跟一个神秘大人物未婚生下的私生子,是周闻的四堂哥。

老爵爷每天都黑着脸,让佣人把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赶走。

然而,如今让周家不得安宁的人又岂止是这帮记者。

“老爵爷,早上好。”蒋玉明见周定海坐在周闻的办公室里,立刻毕恭毕敬的上前跟他请安。

周定海淡淡应道:“你好,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跟阿闻单独说。”

今日周定海是一个人来这里,紧紧跟了他一辈子的心腹沈渐东稀罕的没有陪在他身边。

早上七点,周定海忽然接到电话,得知上了年纪的沈渐东去爬山晨练的时候不慎摔了一跤,从悬崖上滚了下去,现在被送到医院抢救,生命危在旦夕。

这个消息让周定海觉得他不能再对眼下的周家形势坐视不理了。

“蒋玉明是我的人,他可以留在这里听任何的话,老爵爷这么一大早来找我,所谓何事,不妨直说。”

周闻却不让蒋玉明走。

年少流落街头的他生性多疑,城府极深,很难去相信外人,但是很庆幸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人一直值得他相信。

蒋玉明是其中一个。

他从周闻一回到周家,就选择一直站在周闻这边,为周闻忠心耿耿,两肋插刀,比周家那些热衷于见风使舵的亲戚跟下人好太多了。

“咳咳……”周定海咳了两声,这才落重语调说,“今天周家出事了,你沈叔早上摔下山崖,现在被送到医院急救。”

“哦?”周闻状似不知,拉了拉脖子上系的领带,肆意坐到办公桌后,缓慢的应,“竟然有这等事,人上了年纪,是不是就连走路都不会了?”

“阿闻,你不要做事做得太过分了。”周定海厉声训斥道。

“哪里有过分?自我回到周家,我一直都很尊敬沈叔,你帮我告诉四姑,若是她今天去医院探望沈叔,记得帮我带一个果篮去,我太忙了,也许不会有时间亲自过去。”周闻却泰然自若的聊起他对沈渐东的态度。

他早就知道这个糟老头子是周薰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四姑会去?”周定海扬声。

“沈叔到底是谁的人,老爵爷不可能不知道吧?当初年幼的我在浅水湾的林芳别墅睡了一觉,做了一个噩梦,沈叔见我睡醒起来一直哭,就好心说要带我出去找爸爸妈妈,后来我就那么离开了周家足足十几年。这些事都过去得太久了,不过最近我都仔细的想起来了。”

周闻凉薄的笑着,不徐不疾的告诉周定海,“所以沈叔现在晨练爬山摔下山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他身边,又不是我干的。我昨晚在维港陪我太太出海,早上跟蒋玉明还有蒋玉明的未婚妻一起在坚尼地城的茶餐厅吃早餐。现在来公司,不是老爵爷亲自来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周定海不是糊涂人,很轻易就听出了周闻的言外之意。

老者忧心忡忡的叹气,“阿闻,你斗不过他们姓施的。适可而止吧。”

“是吗?你知不知道施先生是为了什么跟四姑在一起?是为了做空我们周家。这么多年,你这个一家之主真是糊涂。也罢,反正现在你也没当这个家了。”周闻打开一份文件,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一分钟后,他招呼蒋玉明,“叫司淮进来,把老爵爷送回去。他身体不好,让林芳的佣人看着他,以后少让他出来走动。”

蒋玉明有些迟顿,不敢就这么对周定海草率的逐客。

周闻抬起冷厉的眼,面色冷若冰霜,完全不再是早上陪在岑妩身边那柔软温情的模样,整个人坚硬又绝情到了极点。

他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蒋玉明,港城周家的事从今以后全是我周闻说了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