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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呀,凶墓不要动,标记好位置,我上报就完事了,让他妈考古队去。”

“行。”

姚师爷的回答让我很满意,但我也也得防备。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为了防止姚师爷改变想法,我们开车连夜去了昆明,第二天中午,咱到海南了。

李宜海不和我们玩,他说先去康定打前站,等我们脱开身去找他。

我的意思是先在天涯海角躲一躲,看看姚师爷那边怎么安排,然后我们再想相应的对策。

如果姚师爷打电话问我在哪,我得说一句幸亏打电话了,要不然,就到公海了。

我也知道这个滇王墓迟早落在我们头上,不过能躲一时算一时,先躲一躲,等待时机。

在四川和云南待了半个多月,云南太阳很足,泸沽湖的太阳更足,我们几个都晒黑了很多。

这么说吧,我看四驴子黢黑样,我都觉得他很补肾。

如果放在平时,到了海南,我们肯定得包个船,找几个妹子,来一次海洋盛宴。

而且刚刚过完年,也是最有性价比的时候。

做那个行业的姑娘,大多花钱大手大脚,过年回家一折腾,兜里余粮不足,回到工作岗位,肯定要薄利多销。

还有一点,过年是旺季,休假结束之后,客源也减少了。

所以,这个时候能讲价。

咱也不懂四驴子的脑回路,他都那么有钱了,嫖娼还要研究性价比。

但现在,我们不能干这种事。

或者说,能包船,但不能找嫩模。

因为我们想要去祖国的最南端,如此遥远的地理位置,嫩模都不敢去。

去祖国最南端是我想出来的办法。

为啥?

为了找一个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

情急之下,姚师爷能通过卫星电话找到我们,不过从最南端回海南,也得三四天的船程。

别看只有三四天,能解决很大的事,要是上面派给姚师爷什么急活,姚师爷一听说我们在南海之南,也不会考虑让我们去干。

这是我能想到躲避神山最好的办法。

和船东约定了出海日期,我们开始购买钓鱼的装备,去南海观音菩萨的地界,除了钓鱼,好像也不能干别的。

买了路亚竿和水滴轮,信心满满想要去钓鱼,结果船东说我们是闹着玩的,去南海钓鱼,得用电绞轮什么的,说普通的渔轮力量不够。

这玩意咱们也不会买,于是就让船东帮着准备,船东说我们一看就不是钓鱼的,那玩意也不便宜,可以租。

包船二十三万,这个价格偏高,一般都是一个人两万,可以拼船,但我们不想。

租船的时候我也耍了个小心机,咱把头发推成了寸头,走路时把身体挺得笔直。

一般出海钓鱼都是为了赚钱,听说两万的船费能钓回来四五万的金枪鱼,这一点,我不知道真假。

以我们的状态,说是专业钓鱼的,鬼都不信,而且我们连最基本的鱼竿配备都不知道,所以我想给船东一种错觉,让他觉得我们是从部队里面出来的,去南海执行侦察任务。

这样做,也是怕船东伤害我们,毕竟汪洋大海没法律。

咱是粉褶嫩菊的小伙子,可不能让船东把我们卖到东南亚当男妓去。

卖去鬼子国还行,那还能上个电视啥的。

第一天,海鲜盛宴,啤酒配海鲜,看着碧海蓝天,心情大爽。

然后到了下午,我们用啤酒海鲜喂鱼,上午吃的东西一点也没剩,全他妈捐给大海了,吐的稀里哗啦。

历时四天,我们到了传说中的曾母暗沙附近,许某人对着海水撒尿画圈,这地方肯定是咱们的。

拍照加上录像,船东对我们的身份深信不疑。

我们也不想钓鱼,讲真,近海钓鱼,我喜欢,长时间坐船,我想升天。

还有,这地方水深一千多米,我有点深海恐惧症。

唯一让我感觉舒适的事情,是时不时有船只靠近,船东说是东南亚花船,上面有小妹,可以登船服务,洗衣服、做饭、暖被窝,啥活都能干,收费还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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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说他想把刑法踩在脚下,要触犯一下二百三六条,但我坚决不同意,别说十几岁的,就是鬼子国当红影星来了,我们也不能胡作非为,要让船东保持住军人的错觉。

在海上停了好几天,我们也开始自娱自乐,船东钓鱼赚外快,我们抱着金枪鱼大口啃。

夸一句四驴子,这哥们水性很好,下海游泳,裤衩子都追不上他。

开玩笑的,实际情况是四驴子套着游泳圈,游泳圈与船有绳子连接,一个大浪把四驴子裤衩子拍丢了。

话说一天上午,卫星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知道我这电话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姚师爷,一个是黄老板,还有一个是赵母。

赵母在新加坡陪老爷们给猴哥生弟弟呢,不可能是她。

我从心里期盼是黄老板。

可惜熟悉的声音让我菊花一紧。

“许多,在哪呢?怎么电话也打不通了。”

“曾母暗沙。”

“谁被暗杀了?”

可能是信号不好,解释了好半天,姚师爷才听明白我们在观音菩萨的服务区。

我问姚师爷有什么事。

姚师爷没说什么事,他说我们在南海,就不用我们了。

挂断电话,花木兰哼声道:“你们信不信,等咱们出去,姚师爷肯定说有个肥墓,咱们不在,给别人了。”

“不会吧,姚师爷啥时候给过咱么肥墓,再说了,他要是有墓,姚师爷肯定找拼命干活不计报酬,一心想要得到姚师爷赏识的牛马去干,不会轮到咱们。”

赵悟空道:“肯定是这样,有利可图的时候,姚师爷不会想着咱们,我觉得,咱们和姚师爷的关系,大面上过得去就行,别太亲密。”

我觉得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和姚师爷的关系只想保持在有事互相帮忙的程度,至于挡枪的事,我可不干了。

刚入门的时候,姚师爷忽悠我杀人,我是真敢动手呀,现在让我去杀人,我最多买个避孕药。

不多时,姚师爷又打来电话,问我现在返回,最快什么时候能到昆明。

我说八九天,姚师爷又没说什么,让我先往回赶,然后等他消息。

此时我们看着晴空万里,只想磕头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