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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疯了,可他还有道友和同门师兄弟呢,听说现在挺有话语权的。”

我摇了摇头,否定了花木兰的提议。

花木兰的意思是想通过我师父的关系,把我们几个摘出去,打狗看主人,我们换个牛逼点的主人,医药公司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都不会伤害我们。

不过我师父的同门师兄弟,我都没见过,如今人情淡薄,我师父在山沟里待了几十年了,找谁也没用。

花木兰彻底变了。

去年,她逼着我们找墓赚钱。

如今,相比于盗墓,她更希望通过什么手段能让我们全身而退,用之前赚到的钱享受生活。

可退出哪有那么容易。

我想了想道:“丁博文,是你最好的朋友吧。”

花木兰叹气道:“从小玩到大了,铁哥们。”

我真想问一句,如果我和丁博文同时掉水了,她救谁?

从鬼市看到花木兰玩着丁博文的时候,我以为他俩是真夫妻,但得知花木兰退出盗墓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件事,能把花木兰摘出去的,只有九门。

再联想到花木兰闪婚,我想明白了一切。

花木兰道:“丁博文帮我从医药公司脱身了,你们三个,难,你师父那条线用不上,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说说王把头吧,他昨晚说那么多灵异的东西,目的是什么?吓唬咱们吗?”

“我觉得不是,更像是给咱们打预防针,省得以后进山害怕,其实咱俩都知道,秦岭的墓,可盗可不盗,咱们只需要整出个动静,给医药公司看看。”

我认真道:“不不不,我还是想盗墓的,多赚点钱,即使留不住,看着也乐呵。”

花木兰哼了几声,发动了汽车。

精神病院是一栋四层楼,每个窗户上都有铁栏杆,进入精神病院的大铁门上还挂着一根横木充当门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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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个小书桌,旁边坐着一个保安在打盹。

我叫醒了保安,说想要探视。

保安说得打电话预约。

我拿出了两百块钱,保安亲自带我上楼。

精神病院里面空荡荡的,每个房间都有人,但基本上没什么人活动。

这也是精神病院的常规操作,大剂量地使用镇定药物,这群患者不是发呆就是睡觉,这也是为了方便管理。

精神病院也属于公益性的,里面很多都是没有人管的病人,医院目的也很明确,只要保证患者不伤害自己,不伤害他人,不被他人伤害就行了。

在二楼,我们见到了主治医师,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估计刚工作没几年,因为不知道患者的名字,我好一顿形容,说哪个镇哪个村的,主治医师才知道我们说的是谁,那个疯子在这的代号是39床。

医生带我们进入病房,这是个单间,39床在睡觉,他刮了胡子,头发也剃光了,整个人看起来干净了不少,看长相,估计得有四十岁了。

我问医生能治好吗?

医生的回答很肯定,她说脑电图都是乱波,只能吃药维持现状,想要治好,根本不可能。

我又问医生他有没有说什么话,医生直接摇头,说患者自从进入医院以来,很配合治疗,吃药,吃饭,大小便之类的,都不用过多操心,但就是不说话,别的患者打针疼得嗷嗷叫,39床也是一声不吭,可能还有点自我意识,但病情也不轻。

医生的言外之意是患者送进来晚了,要是早点送进来,说不定病情可逆。

(咣咣咣,摆烂一日,明天下午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