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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胃疼了不说,还把男人惹毛了。

“哥,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我发誓,再吃我就是狗。”

苏羽的四肢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将求饶的三言两语组织出来。

然而任凭他好话说完,男人愣是一句回复都没有。

苏羽在心里报着数,都十几下了,郝樊怎么还不停下?

而且他生有两瓣嘟蛋子,男人为何只逮着一瓣抽?他到底怎么想的?

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明明已经痛到极限但皮带还是一下又一下抽下来的绝望,让苏羽刻骨铭心。

他再也不想吃辣了,今天这罪遭完,他怕是要对辣产生生理性的排斥。

打满二十下,郝樊收了手,苏羽以为结束了,正要松口气,郝樊却在这时冷不丁问了句:“你去搓火锅,除了吃辣外,是不是还喝凉的了。”

苏羽:……

他就说为什么逮着一瓣抽,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刚才只是吃辣的惩罚,他要承认喝过凉的,是不是另一瓣嘟蛋子也要遭殃?

“我……我没碰凉的。”苏羽把头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的作答,试图隐瞒过去。

“苏小羽,你最好不要撒谎,不然我让你明天也去不了学校。”

“我喝了。”苏羽自知隐瞒不过,忙不迭的承认:“呜呜,对不起。”

男人没再出声,回应他的是新一轮的皮带炖肉。

又二十下过去,郝樊这才彻底收手。

苏羽疼的额前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下来,小脸上布满眼泪和鼻涕,哭的乱七八糟。

嘟蛋子火辣辣的,也不知肿成什么样了,明天去学校还能不能坐着听课?

男人将皮带对折后,走到床头一侧,蹲下身来,拿皮带头轻轻拍打两下自家媳妇的脸袋,声音冷冽的问道:“以后还敢吗?”

苏羽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听到这话,郝樊才将皮带丢掉,他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帮自家媳妇擦了擦脸上的泪渍,然后捏住苏羽的鼻子,轻声道:“擤一下。”

苏羽用力喷了个响鼻,把鼻涕全部甩了出去,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男人顺手将脏了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回过身来后,又帮自家媳妇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碎刘海。

苏羽瞅准机会,乖巧的拿脑袋蹭男人的掌心,瞪着俩水汪汪的狗狗眼,可怜巴巴的为自己求情:“哥,打也打完了,我以后真不敢犯了,你放开我吧。”

郝樊顿了一下后,驳回了他的请求:“晾着吧,晾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来解开你。”

说完,男人径直起身离开,单手推开卧室的房门,朝楼下走去。

苏羽:!!!

什么?竟还要他这样晾一上午?

男人也太会羞辱人了吧?果然是个变态。

他刚才都表现的那么乖巧了,这家伙都没心软?

“郝樊,你给我回来,放开我啊,你以公谋私,你不要脸,不是好鸟。”

苏羽一改温顺的模样,气的破口大骂,用力将四肢向中间收拢,试图把领带扯断。

奈何男人的领带都价值不菲,质量也不是一般的结实。

苏羽挣扎无果,反倒把自己累得不轻,他自暴自弃的栽进枕头里,彻底认命了。

嘟蛋子酥酥麻麻的,他却连看一眼都做不到,男人心眼太坏了,是个实打实的变态。

苏羽气不过,在心里将男人骂的狗血喷头。

郝樊并没有不管自家媳妇,只是下楼取了盒清凉止痛的药膏。

其实他很有分寸,下手并不重,会让苏羽疼,却不会伤到苏羽。

自家媳妇就是太矫情,还没挨两下,就哭叫的跟天塌了一样,哪怕换成个七八岁的孩子,都要比他有出息些。

郝樊拿着药盒上楼去,推开门发现,苏羽趴在被窝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他刚才挣扎喊叫的太厉害,耗费了太多精力,眼下便有些犯迷糊。

郝樊放轻脚步,走进浴室里,把毛巾用热水打湿后,轻放到自家媳妇红肿的嘟蛋子上,帮苏羽热敷一下促进血液循环,从而缓解疼痛。

不得不说,自家媳妇的嘟蛋子本来就翘,如今打肿了便更诱人了。

浑圆饱满,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郝樊粗略丈量一下,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但他没敢真的抓上去,不然岂不是要落实变态的罪名?

苏羽轻唔一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发现是郝樊坐在他身边后,他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傲娇的把头扭了过去。

不想搭理男人,眼不见心不烦。

郝樊哭笑不得:“苏小羽,你对自家爷们什么态度?刚才打轻了是吧?还想吃皮带?”

苏羽翻个白眼,小声嘟囔着骂他:“我都认错了,你还不停手,你这个暴力狂!家暴男!”

“说什么呢?敢不敢大点声?”

“大点声就大点声,我说你是个家暴男,我都求饶了,你还不放过我?啪啪的打我,把我的屁股打成什么样了,我明天还怎么去上学?。”

“我是家暴男?苏小羽,你没良心啊,哥跟你在一块这么久,平日里动过你一个手指头吗?”郝樊被他气笑了:“你自己做错事还反咬一口,就你个记吃不记打的玩意,我不抽你一顿,你下次还敢犯。”

苏羽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可他眼下不想讲理,就要胡搅蛮缠,非把屎盆子扣男人头上不可:“动手打人就是家暴男。”

“好好好,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得是家暴男的祖宗,你说你平日里不是挠我就是咬我,要么踢我扇我拧我,你这暴力等级得甩我十几条街。”

苏羽:……

他被怼的无话可说,因为男人说的都是大实话。

郝樊将凉掉的毛巾揭下来,从药盒里挖出一勺药膏,轻轻涂抹到自家媳妇的嘟蛋子上,然后力度适中的揉搓开,促进药效快速吸收。

做完这一切,男人拉过被子,绕开臀部盖住苏羽的后背和小腿:“行了,继续晾着吧,等会吃饭的时候哥再上来喊你。”

苏羽撇撇嘴,把脸闷进枕头里没回话。

郝樊知道他得憋屈一阵子,便没有强迫苏羽回应。

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家媳妇的脑袋,在他的颅顶留下一吻后,起身朝楼下走去。

苏羽趴着睡了一觉,直到男人来喊他吃午饭,才悠悠转醒。

郝樊将绑住他手腕脚腕的领带解开,苏羽就等这一刻呢,手脚重获自由的瞬间,一个饿虎扑食,呲牙咧嘴的杀过去想要咬男人一口。

结果扑到半空中,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臀肉,他痛的哎呦一声,又狼狈的跌回被窝里。

“老实点,别咋呼。”男人没好气的训他一句,然后抄起苏羽的膝盖窝和后背,小心翼翼的将人打横抱起,带到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