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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对那颉利是真的动了心?”

长孙无垢这次没有羞涩,也没有躲避,与长孙无忌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然后同样认真的轻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那陛下呢?”长孙无忌又平静地反问道。

一听李世民,她的心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低头沉默了良久,目光低垂地轻声回道:“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长孙无忌感到沉重万分,不知道以后自己该如何自处。

“你和那郑观音已经和解了?”

“嗯!”

“杀夫之仇,丧子之痛,夺位之恨,折辱之耻,虽然这一切都非你所愿,但你毕竟是她仇人之妻,应该不可能这么简单与你和解才是。”

“你之所以说决定不再见陛下,是不是与她有关。”

长孙无忌始终认为长孙无垢会和颉利在一起,这其中定有郑观音的参与,于是便旁侧敲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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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姐姐无关。” 长孙无垢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摇头否定。

但她的这一反应落在长孙无忌的眼中,无疑是不打自招。

唉!

得到答案的长孙无忌在心里暗自叹息,无奈摇头,不再说话。

(本来之前还想着趁着见小妹的机会,问问大夏帝国的情况,顺便看看能不能了解的相关的军备信息。)

(但是现在,却已是没有再问的必要了。)

(我去策反秦琼,他就拿下我小妹来反过来策反我;要是我继续问下去,先不说会让小妹为难,指不定事后颉利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罢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回去吧!)

(锦衣卫,花名册,有了这两个消息,回去之后怎么也算有了交代。)

······

之后,长孙无忌没有再继续“审问”长孙无垢,而是和长孙无垢聊起往事,对方的近况,以及李承乾、李泰还有李丽质三人在长安过去一年的情况。

李承乾在参加册封大典前大病了很久,且一度病危之事,长孙无忌也是在后来知道了。

当时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是震惊、后怕,更是为之感到了庆幸,庆幸李承乾没事,也懊恼自己那么久都没有去看过李承乾。

为了防止再出现这样的危机情况,他特地让自己的嫡长子长孙冲时刻陪伴在李承乾的身边。

不过像李承乾大病命悬一线这类不好的事情,长孙无忌并没有告知长孙无垢。

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再将其说出来,也不过是让对方徒增担心罢了。

时过午后,长孙无忌在长孙无垢不舍的目光之下,还是决定启程返回大唐。

不过在临走之前单独见了颉利一面。

“颉利,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也就跟你直说了。”

“尽管我的小妹成了你的淑妃,但我现在是不可能投靠你的。”

现在不可能,那以后呢?

颉利听出了长孙无忌的话外之意,细眯着双眼笑道:“放心吧,只要你不说漏嘴,朕想李世民是不会知道自己的皇后已经成为了朕的淑妃的。”

长孙无忌闻言,心中长松了一口气,这下他总算是可以安心上路了。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对了,也许你已经收到消息了,或者快要收到消息了,明年春末夏初,我大唐便会举国之兵与你大夏帝国开战。”

“这些年你与我大唐年年交战鲜有胜绩,应该很清楚去年的长安一战以及今年的怀戎一战,不过都是你的运气使然。”

“届时我大唐将会集结四十万大军北伐,你自求多福吧!”

颉利面色平静,不以为然。

“才四十万大军而已。”

“既然长孙兄都给朕提醒了,那朕也不装了,直接摊牌了。”

“明年我大夏帝国将会派出四百万大军踏平你们大唐长安,乃至整个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