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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佳则继续淡然的喝着茶,仿佛一切和他没关系一般。

如此过了大半刻钟,两人大概也知道朱琪需要时间稳定修为,能在这个时间接待他们,已经很给面子了。

因此两人熟悉后,就准备告辞离去。

这时朱琪神情突然一动,立即问道:“两位道兄,不知太清秘境和巫界之事三宗是如何处理的?”

两人微顿,诸葛文熊道:“太清遗迹极其适合培育道兵,如今各处遗迹频频浮现,不时还出现各种域外通道,正是缺少探索兵力的时候。”

“所以几位师叔应该要将其带回中央仙域,将其调整成适合成征战的兵营吧!”

“至于巫界······只是一个破碎的大千世界残片,估摸着等老祖们腾出手来,会发动一次捕界清扫战争,彻底绝了那些疯神吧!”

“腾出手?”朱琪疑惑道。

“巫界虽然也衰退的厉害,但是还有几位镇界的天仙神袛。这些疯神出来也就罢了,在家里有点难缠。要启动捕界清扫战争的话,需要第九境的玄仙仙尊带队。”

“但是最近也不知道咋了,各域孽灾爆发、战火四起、各种争斗不断,老祖们都在忙。就算这次来的几位师叔,也都在摸索在虚空碰上的那一片荒古遗迹。”

“所以估计要等一段时间吧!”

言到此,诸葛文熊看了看朱琪和王子佳,道:“道友和那巫界有怨?”

这次王子佳没要朱琪回答,自己开口道:“是曾经的太清和巫界有仇,血仇,这些道友应该知道吧?”

玄应道闻言,张嘴又想说什么。

王子佳却对朱琪道:“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去稳定修为吧!”

“好的师尊!”

诸葛文雄和玄应道两人对视了一眼,明白这是送客了,立即起身告辞。

······

目送两人离开后,朱琪才疑惑的道:“师尊似乎还没回太清?”

王子佳点了点头,道:“我宿慧觉醒才不过十载,今天算是第一次和三脉高层接触。”

“师尊你既然是太清仙种,为何不直接回太清,以求快速恢复修为?”朱琪疑惑的问道。

王子佳偏头看了她一眼,才道:“如今的太清宫和当年的太清宫,并不是一个太清宫。”

朱琪茫然。

“当年的太清宫是道门魁首,百脉之尊,而如今的太清宫······只不过是继承了其些许衣钵,重新诞生的宗门罢了。完全不是一个事情。”

“而我这身份······跑去给人当太上?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反应?”

王子佳言到此,话语顿了顿。

好比,大汉继承了大秦衣钵,另开了天地。虽然也都是天朝,但是他一大秦老祖跑去大汉,欲给人当老祖宗,是个什么结果?

要是他很牛逼,本就是个大佬,人家肯定也会认。但是你一渡劫修士想去当太上,搜刮资源······

还是算了吧!

当然,要是当年太清宫老人还有活下来的,那就另说了。做不了太清宫的太上,做活下来那一脉的转世老祖,还是可以的。

这也是为啥王子佳当初第一时间寻找太清宫熟人,而没看到熟人后,就没有走这个路子的原因了。

朱琪大致明白了些什么,两人沉默了一瞬,王子佳才又补充道:

“而且······我至今还没去中央仙域,也没机会去太清宫看看具体情况。”

王子佳不想在这上面纠缠,就道:“这些之后再说吧,你赶紧去稳定修为吧!”

“多谢师尊关怀,那弟子就先下去了,过几日再来师尊跟前伺候!”朱琪一礼,随即就转身离开了。

······

王子佳则独自一人在院中,静静的喝着茶,思考着种种。

小半天后,在门外候了老久的一众朱家神君们忍不住了,二十多元神大修走进了王子佳院中,却发现只剩下王子佳了,没见到自家老祖。

“朱琪去稳定修为了,有什么事情,待她出关再说吧!”

王子佳看着众人,用淡然的语气,打发众人。

一大群神君,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到现在对家里老祖突然成仙都还是懵逼的。

特别是朱法正几个知道具体情况的,最是懵逼。

明明都准备给老祖送终了,怎么突然就成仙了?

这转折也太大了吧!

“弟子等明白了!”

虽然有着一肚子疑惑,一众元神面对王子佳的话语,却是恭敬一礼,齐齐退了出去。

片刻,院子里只剩下了朱家家主朱法正,和之前禁地里的几位族老。

“怎么,还有事?”王子佳看着几人,如是问道。

“晚辈······弟子确实有许多的疑问。”朱法正硬着头皮,扛着压力开口道。

“不是说了么,有事待朱琪出关,你等自行处理。我又不是你家老祖,你朱家之事,找我作甚?”

王子佳放下了茶杯,皱着眉头,语气淡淡的问道。

明明没太大的神态变化,几人却感觉瞬间压力山大。

朱法正依旧没有立即退下,而是继续看着压力,硬着头皮道:“其它弟子可以等,但是有一问,弟子死也要问个明白。”

王子佳淡淡的看着朱法正,没有开口。

朱法正见此,一咬牙,道:“老祖······还是老祖吗?”

他问出这话后,身后几个老者全都全身紧绷了起来。

王子佳微微一愣,随即脸上带上了些许恶趣味的笑意,道:“是又当如何,不是又如何?”

朱法正道:“不管是不是,我朱家都多了一位仙尊,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弟子几人只是想做个明白人,求个心里通透而已,师祖不会这点都不愿成全吧?”

王子佳扫了全身紧绷,随时都要炸毛的几人,本来觉得好笑,但是想到自己曾经谨小慎微的样子,又突然没了恶趣味的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