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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门口,隋宴的司机早已等候吩咐。看见隋宴走路摇摆不定,老陈急忙下来帮着搀扶,不料隋宴却躲了下,迷离的双眸沾着醉意:“不用你,我想让我老婆扶我。”

老陈愕然,小隋总竟然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来吧,您帮我开门。”江岫白庆幸,幸亏隋宴酒品不错,不然他自己是不可能扶动的。

“上车。”他沉声道。

“好。”隋宴很听话,虽然上了车,手却依然拉着江岫白,力道很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江岫白目光沉静:“隋宴,快回家吧。”

隋宴醉得迷糊,目露抗拒:“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吗?”

江岫白:“我需要继续拍戏。”

“那我不回去。”隋宴作势要下车。

“不可以。”江岫白挡在车门处,声音坚定:“这里没人照顾你,我已经让姜唤去家里等你了。”

“江岫白,你不能扔下我。”隋宴眼睑微微耷着,被酒意浸染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醉意,“你不能不要我。”

江岫白注视着隋宴,声音变柔:“我没不要你,我在拍戏,没办法照顾你的。”

“能。”隋宴捉住江岫白的手攥在掌心,“你别赶我走行吗?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你了。”

江岫白心软了下,放任隋宴下了车。

见老陈还在等他吩咐,他道:“您走吧,我照顾隋宴。”

老陈:“有事您再喊我。”

回到酒店,江岫白求助张臣帮隋宴准备一间房,这酒店被剧组包下,普通客人无法入住。

张臣来得很迅速,陪江岫白一同将隋宴带进房间。他本以为隋宴会撒酒疯,不料对方却格外老实,进了房间也不折腾,也不嚷嚷,安静坐在沙发上注视着正在倒水的江岫白,乖得跟个幼儿园的孩子似的。

“岫白,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谢谢张导。”

送走张臣,江岫白递给隋宴一杯蜂蜜温水:“快喝吧,解酒的。”

酒劲越来越大,隋宴头昏脑胀,看着江岫白微微重影。他垂眸,将水一饮而尽,还杯子时趁机最后捉住江岫白的手,喃喃自语:“老婆,我好想你。”

江岫白一怔,轻声问:“想谁?”

隋宴抬头,双眸微微皱起:“你啊。”

江岫白心中升起一个猜测,问:“我今年多少岁了?”

隋宴艰难拧紧眉心:“28岁。”

果然。

江岫白放下玻璃杯,静静看着他:“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隋宴双臂微张,猛地将他搂紧,下巴贴在他的小腹前,轻轻抬头蹭着:“没有。”

江岫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隋宴矢口否认:“当然不。”

望着那双真切的眼睛,江岫白喉结滚动两下,语气低沉:“这几天,你怎么没来找我。”

隋宴表情微怔,似乎忘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江岫白发现隋宴手腕上的佛珠,好奇地抬手摸了摸:“怎么戴这个了?”

隋宴手指蜷了下:“心不静。”

“嗯?”江岫白挑眉。

隋宴把脸埋在他身上:“想你。”

江岫白抬起手,几番纠结后,摸了摸隋宴的头。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隋宴闷声回:“你不理我。”

江岫白叹了口气,拍了拍隋宴的肩膀:“行了,赶紧去洗澡刷牙,你睡着了我再走。”

隋宴松开江岫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跟我一起洗澡吗?”

江岫白睨着他,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眉心。

“快去洗。”

隋宴似乎沉浸在他与江岫白刚结婚不久的热恋中,不满地皱眉:“你又这样。”

“我怎么了?”江岫白淡然笑着。

隋宴盯他片刻,高大的身躯微微晃荡着起身:“算了,不想跟你计较。”

江岫白觉得隋宴今天有点人来疯,多少带着点故意的成分。他双手抱臂,指尖轻轻敲着胳膊,想瞧瞧隋宴下一步动作。

隋宴很速度,很快脱掉所有衣服,包括内衣。

江岫白微微侧头,走到窗边。

虽然他们俩的关系再亲密不过,但毕竟离婚了,又占着年轻的躯壳,还是避嫌比较好。

身后的人似乎久久未动。

江岫白轻轻蹙额,余光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突然——

隋宴朝他走来,声音低哑暧昧:“老婆。”

江岫白下意识应了声:“嗯?”

隋宴:“我大不大?”

江岫白神色微变,静静站在原地。

“隋宴。”

隋宴:“嗯?”

江岫白:“我数三个数。1、2——”

“3”还没出口,隋宴已经匆匆冲进浴室。

听到锁门声,江岫白才回头。

酒店的浴室由几组磨砂玻璃制成,虽然看得不清晰,但人的轮廓还是挺清楚的。

他有些后悔,今天就不应该留隋宴。

隋宴出来时,江岫白正在帮他套着干净的床单被罩。这是他从自己房间拿来的,隋宴爱干净,酒店卫生又没保证,还是铺上比较好。

他不太擅长换这些,过去有隋宴在,哪里需要他操心?

“老婆,谢谢你。”

隋宴仅穿了件睡袍,悄悄走到江岫白背后。

“你去洗吗?”

江岫白忙碌着:“我不去,你快睡觉。”

“你不是特别爱干净吗?”隋宴从身后悄悄扶着他的腰,凑到他耳畔:“不洗也行,我不嫌弃。”

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颈间。

腰腹下,一双手掌轻轻摩挲,渐渐掀开他的毛衣。

江岫白躲了下:“隋宴!”

隋宴站好:“在。”

江岫白气得头晕,撂下被子:“你自己套吧,我走了。”

隋宴明显跟不上他的节奏,一个箭步把江岫白搂在怀里:“你去哪?”

江岫白被绊了下,完全跌在隋宴怀里,动弹不得。

隋宴低头,顺势凑近他索吻,被他用手指轻轻挡着:“隋宴,放开我。”

隋宴没理会,再次凑过去,啄了下他的耳垂。

江岫白浑身像被大火撩过一般,瞬间涌动起燥热,身体本能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

吃到糖的隋宴理智渐渐崩塌,环在江岫白腰间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弓着腰将脸埋在对方的脖颈处。

“岫岫。”

“隋宴,我要回房间。”

常年健身的缘故,隋宴臂力惊人,匀称健硕的肌肉紧紧绷着,江岫白怎么也掰不动。

他用着力挣脱:“隋宴,你快放开我。”

隋宴见他生气了,终于失落地松开。

“你又要走?”

失去隋宴的支撑,江岫白宛如被抽了力,静静扶着墙站在原地轻咳,没有答话。

“你要去哪。”隋宴站在江岫白对面,动作带着几分局促和谨慎,跟刚才的蛮横霸道全然不同。

“我房间就在隔壁。”

“那你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

江岫白推开门,转身时发现隋宴一副要碎掉的模样,醉醺醺的眼睛顿时红了。

他犹豫了下,又将门打开:“我明天回。”

隋宴眼睛微微亮起:“我等你。”

回到自己房间,江岫白身心俱疲。

躺在床上,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脏却越跳越快。

第二天,隋宴醒来时已经是上午。

宿醉的后遗症令他头痛欲裂,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一点都记不清了。

穿好衣服,他盯着床单被罩,依稀想起一些。

这好像是江岫白给他铺的。

隋宴头痛,在房间内不停地踱步。

他不会做了什么冒犯江岫白的举动吧。

他好不容易拿到了爱的号码牌,千万要维持好稳重踏实忠诚的人设。

昨夜他睡得并不好,他梦见了江岫白。

梦中的江岫白非眼前的江岫白。

准确地说,梦见的是他的老婆。

因为他提离婚,他老婆好像有些伤心。

隋宴揉了下泛酸的眼眶,其实离婚那晚不能全怪他。但凡江岫白能挽留一下,他绝对不会再提。

收拾好房间,隋宴小心翼翼将四件套收好。

这是小岫岫给他铺的,他要带走留作纪念。

拍摄现场,江岫白正在和温醇演对手戏。

隋宴嗓子不太舒服,端着咖啡略显疲惫。这个叫温醇的小明星就连他这外行都能看出演技不太行,也不知道怎么被选进来的,害得他家岫岫总是NG。

他的小岫岫,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虽然穿着简陋的灰色衬衫,依然跟天仙似的,搞得他都想上去抱一抱。

“隋总,您来了。”

张臣朝隋宴笑了下:“昨晚喝了不少,有没有不舒服?”

“还行。”迎着刺眼的光线,隋宴将墨镜戴好,交叠着大长腿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种高冷范儿。但小新觉得,隋宴千万别和他江哥说话,否则一秒破功。

“隋总,您跟岫白什么时候办事。”张臣视线落在远处的江岫白身上,“婚礼可一定要邀请我。”

“婚礼?”隋宴轻轻摘下墨镜,满脸疑惑。

“啊,是我多嘴。”张臣早就听说像隋宴这种豪门家族门槛很高,如果另一半是明星,大概率是不可能结婚的。

“你在说什么。”隋宴见张臣表情尴尬,越来越好奇。

“没什么。”一个镜头需要张臣调控,他找个借口,赶忙离开。

隋宴喃喃:“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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