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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执念,"叶婉如说,"是为了救赎。"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我在想,"陆阳说,"那些布偶最后为什么会动。"

"也许,"老太太说,"是阿月在背后牵线。"

"就像她一直在做的那样,"叶婉如说,"把散落的线,都收集起来。"

老板娘点燃一炷香:"愿她们都安息。"

老太太把布偶放在供台上。

"这个留在这里,"她说,"让它继续温暖人心。"

陆阳端起茶杯:"敬那些逝去的灵魂。"

"也敬活着的人,"叶婉如说。

面馆的风铃响起。

门外,一个小女孩好奇地看着那个布偶。

"它真漂亮,"女孩说。

老太太笑了:"要不要摸摸看?"

"可以吗?"

"当然,"老太太说,"这就是布偶的意义。"

女孩小心地抱起布偶:"它好温暖。"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布偶身上。

而这个关于爱与温暖的故事,将永远留在这家面馆。

就像那个布偶,默默守护着每一个过客。

腊月的重庆,炊烟袅袅。

老板娘的面馆里,挂起了红灯笼。

"最近城里,"周青说,"有个怪事。"

陆阳喝着热茶:"又是怪事?"

"有人在收集老照片,"周青说,"专门找民国时期的。"

叶婉如正在贴春联:"什么样的照片?"

"都是关于戏班子的,"周青说,"还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

"照片上的人,"周青说,"都戴着面具。"

就在这时,陈怡君推门进来。

"出事了,"她说,"在老戏院。"

"死人了?"

"不是,"陈怡君说,"是有人看见了鬼。"

老板娘手一抖,打翻了茶杯。

"什么鬼?"陆阳问。

"戴着面具的,"陈怡君说,"在台上唱戏。"

叶婉如放下春联:"大白天的?"

"对,"陈怡君说,"而且..."

"而且什么?"

"那戏词,"她压低声音,"是在唱命案。"

陆阳站起身:"什么命案?"

"三十年前,"陈怡君说,"一个戏班子在那里失踪了。"

老板娘突然说:"我记得这事。"

"您知道?"

"那时我还小,"老板娘说,"是个很有名的戏班。"

"叫什么名字?"

"天乐班,"老板娘说,"以面具戏闻名。"

陆阳和叶婉如对视一眼。

"走,"陆阳说,"去老戏院看看。"

寒风中的老戏院,斑驳破旧。

门口的对联已经褪色:

"千年舞台春常在,万古戏文月长明"

而在这个即将过年的日子里,一个关于戏班子的故事,正要拉开帷幕。

老戏院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响声。

"这里已经荒废二十多年了,"周青说。

陆阳打开手电:"你们闻到了吗?"

"胭脂的味道,"叶婉如说,"还很新鲜。"

大厅里,积满了灰尘。

但舞台上,却异常干净。

"有人在这里演出,"陆阳说,"而且就在今天。"

叶婉如捡起一个面具:"你们看这个。"

面具是青铜色的,做工精致。

"这是天乐班的招牌,"老板娘走进来,"青铜面具。"

"为什么要戴面具?"周青问。

"据说是个规矩,"老板娘说,"演员永远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陆阳检查舞台:"这里有字。"

台板上,刻着几行小字:

"一台戏,一场梦,面具后,是生是死?"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那是..."叶婉如指着后台。

一串铜铃,无风自动。

"有人,"陆阳说,"在后面。"

后台的化妆间里,摆着一面铜镜。

镜子上,蒙着一层红纱。

"这些都是新的,"周青说,"有人在用这里。"

叶婉如掀开红纱:"天啊..."

镜子里,倒映着一张张面具。

但面具后面,空无一人。

"你们看,"陆阳指着墙上,"那些照片。"

发黄的老照片上,天乐班的演员列队而立。

"最后一张,"老板娘说,"是他们失踪那天拍的。"

照片上,所有人都戴着面具。

除了一个人。

"这是..."陆阳凑近看。

"班主,"老板娘说,"据说是被人发现了真面目。"

就在这时,舞台上传来丝竹声。

"有人在唱戏,"叶婉如说。

众人冲出化妆间。

舞台上,一个戴面具的人正在起舞。

唱的是:

"面具易碎,真相难明,三十年前,一场春梦..."

而在这个寒冷的戏院里,一个关于面具的秘密,正在揭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