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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影开了消炎药,又去住院部探望病人,话剧院一个同事刚做完骨科手术,廖坤偷偷摸摸去参观好几回了,是个黄金男配,演过几百场巡演,长相巨奶气,像泡在奶桶里一样,比陈崇州还白净,但不阳刚,很阴柔。

又斯文清俊,又有阳刚味的,他就见过陈崇州。

廖坤端着水杯,敲桌子,“不是专程找你啊。”

陈崇州漫不经心翻片子,“不是。”

她要是太黏他,他反而不喜欢,黏他的女人大把抓,他没空关注,不黏他的少,他爱得就是倪影的性格。

即使知道,她这只小野狗也是舔狗,不舔他,却舔油腻的老男人,他照样狠不下心断了,他中毒太深。

陈崇州觉得,如果强行剔掉倪影,他的骨头也散架了,半条命都没了。

廖坤喝了一口水,“认识那小白脸吗?”

“不认识。”

这种类型的,他不当回事,倪影瞧不上。

图脸蛋,身材,体力,他都符合,图钱,她同事比她穷,倪影绿他,基本绿得有道理,不是瞎绿。

任何一个,至少明面比他有钱。

廖坤想到一件事,提醒陈崇州,“她手提袋里有左炔诺孕酮片。”

“嗯。”

“没同居?”廖坤揶揄,“吃那玩意干什么?你还骗我。”

她这药,确实不是为他吃的。

陈崇州还真舍不得喂倪影吃药,他宁可做措施,甚至最后那一下忍住,都不愿意糟践她。

“有多少。”

“四五盒,长效和紧急都有。”

陈崇州脸色阴沉。

她犯老毛病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了,这才现身,就敢在他眼皮底下勾搭成奸。

“校长找不着你,联系我这里了,问你和李妍有发展吗。”

陈崇州扣上笔帽,“不一路人。”

“李妍比倪影匹配你,起码规规矩矩一女孩。”

“她呢。”

廖坤没理解,“谁?”

陈崇州说,“沈桢。”

“嚯,还给她留一席之地呢。”廖坤幸灾乐祸,“人家追你时,你板着脸躲,人家不搭理你了,你不自在。”

他反应平平,“没不自在,单纯问问。”

“她一般。你和李妍,属于郎才女貌。”

陈崇州瞥他一眼,“李妍有沈桢好看?”

廖坤乐了,“当我没说。”

回座位,他给昵称“貂蝉妹妹狐蝉”发微信:有道行啊,美色被认同了。

沈桢病假,闷头睡觉,没看这条。

傍晚,陈崇州下班,倪影在他车里打游戏。

他替她系安全带时,无意一扫屏幕,是情侣的游戏名,她叫“母的。”

他不露声色发动引擎,“公的是谁。”

“摄影师。”

陈崇州动作停住,“还没完?”

倪影明白他误会了,关掉这局,“不是他,是另外一个摄影师,剧组里的,我挺想拍电影,他负责牵线。”

“不适合你。”

她笑着,“什么适合我啊,陈太太?”

从前,陈崇州一定会说,是。

这阵,他心思越来越飘忽不定,有一晚和郑野喝酒,半醉半醒时,他想起沈桢了,那天的清纯和勾人。

干净的身体,水雾雾的眼睛。

倪影像妖精,沈桢像半人半妖。

不如妖精的段位和毒性,比妖精无辜无害,美得自成风格。

男人最不与人知的一面是破坏,沈桢满足了他的破坏欲。

“陈崇州。”倪影握着他的腕子,把玩一粒琥珀袖扣,“你从不提你家里。”

他回过神,“重要吗?”

“你在防备我吗?”她撂下手臂,“我希望你别隐瞒我。”

途经江水大桥,倪影感觉到陈崇州的右手抽离她,车速也加快。

她这句话,激起他的疑心和恼火,“我有钱没钱,你很在乎?”

“当然在乎,没有金钱的爱情,脆弱不堪一击。”

陈崇州表情不太好,“这是你不停傍富豪的原因。”

倪影无视他的反感,“我看中一个三十万的包,你当医生的薪水要攒一年,新款变旧款了,买了有意义吗?我讨厌其他女人比我先拥有。”

他冷笑,“你跟钱过,还是跟我过?”

她再次爬到陈崇州的膝上,“我跟有钱的你。”她手指拨弄他的皮带扣,他无动于衷。

倪影舌尖舔过红唇,“最新款的口红,很润。”

她最会撩他,陈崇州曾经年轻气盛,又迷恋她要命,她一撩一个准儿,他每次都臣服。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的臣服令倪影丧失了俘虏他的兴趣,事实上,她是贪图有钱有势的生活。

为纸醉金迷的快感,不惜牺牲爱情。

至于他,把她当人,而不是不平等的玩玩,又护她,她不傻,自然抓着不放。

他相当于倪影求豪门不成的小康后路,改变不了她在这条路上的虚荣与浪荡。

陈崇州自上而下俯瞰她,好一会儿,语气也淡了,淡得没什么情趣,对她,对这副局面,彻底意兴阑珊,“有交警,坐好。”

倪影攀着他肩膀,一身浓香偎在他怀里,“和那个清汤寡水的女人接触多了,没兴致了?”

她越发不高兴,“以前,你可是很敏感。”

陈崇州没耐性了,“跟她无关。”

“你总这么推脱。”倪影一针见血,“可我的怀疑是在她出现后。”

“廖坤和你说什么了。”陈崇州懒得纠缠在沈桢那。

倪影笑容一僵,凭高超的演技,又无缝衔接毫无漏洞的笑容,“你那些朋友都看不惯我,不乐意和我说话。”

陈崇州捏住倪影的下巴,“你玩什么把戏我都一清二楚,肯配合你,是对你有感情,不要挥霍无度。”

她一动不动,注视他。

陈崇州随即松开,摸烟盒。

倪影按下打火机,凑近,点燃。

揭过那一簇火苗,陈崇州目光定格在她脸上,“你讨好的,是我的钱。”

她拇指一松,熄了火。

“我讨好他们,是捞钱。我讨好你,是情之所至。”

陈崇州直视前方,“你爱我吗。”

她莞尔,“爱啊,爱得海枯石烂。”

倪影从没正面答复过他,这次答复了,陈崇州更烦躁。

那种,很明显的谎言的滋味。

可她的心,他没法挖出来,他总不能强迫她说不爱,那更不是他要的答案。

他闷堵得难受,在富江华苑搁下倪影之后,又开车走了。

沈桢洗完澡,听见床头的手机响,一接,那边丢出一句,“半小时到你家。”

下一秒,终止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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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又是那性子,他发号施令,必须服从。

紧接着,她看见昵称“吕布弟弟吕绸”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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