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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对面的人盯着自己,眼神透露出一个消息,“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哭给你看。”

反正就是耍赖皮。

邵寅珵好男不跟恶女斗,“行行行,是我的错,我矮总行了吧?”最后还是认输了。

听到这句话,田然脸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就收了起来,翻脸翻得比谁都快。

女人啊,真可怕。

而另一边,张州已经倒霉了好几天了,本来还想再撑一撑的,但最终还是按耐不住了,去了一家寺庙寻求帮助。

他都怀疑田然是不是有些乌鸦嘴了,怎么说倒霉自己就真的倒霉?

寺庙里,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了,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小时候跟家里人一起来的,之后每年都会过来拜一拜,再加上他家经常捐赠香火钱,所以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认识他了。

几个僧人一知道他最近发生的事,就帮忙把这件事告诉了方丈。

本来还以为方丈会见他一面,没想到只是让人给了他一张符就让他走了。

待到张州离开后,其中一个僧人越想越不理解,问坐在蒲团上的人道,“师父,为什么你不见他啊?”还有他那副样子也不像是沾了邪祟,那道符管用吗?

听到这句话,一直静坐的人睁开了眼,望向了张州刚才下山的方向,目光悠远且深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收回了眼神,看向了站在面前的弟子,慢悠悠道,“是不管用,只是给他图个心安而已。”

这让年轻的弟子更加不理解了,“那他要是回去后还倒霉怎么办?”

“放心,不会的。”方丈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后道。

一个人的运气没了大半,倒霉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到底张州不是真的五弊三缺之人的子嗣,即使倒霉,也只需要倒霉个几天就能恢复了,并不碍事。

想到这里,坐在蒲团上的人就想到了田然,其实她本不应该降生的,因为田父犯了五弊三缺中的独,命中注定无子。

可是她硬是凭借那滔天气运,成功降生,可以说,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过如此强盛气运的人。

只是可惜了,意图窥探天机,帮人逆天改命,落得了天道蒙眼,五弊三缺缠身的下场,不然以她的天赋,早就超过她的爷爷了。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忍不住替她可惜,若说人救回来也就算了,可是她不仅没把人救回来,还把自己搞成这样。

若是田中那老家伙知道自己孙女为了救自己,变成这样,怕是能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打人。

别墅里,田然不知道有人在想自己,才刚吃完饭没多久,她就半躺在沙发上想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反正除了吃就是睡,没人比她更懒了。

贺临之有时候很佩服她居然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

然而,这一幕徐畏看到了就有点看不过去了,她怎么天天吃?天天躺?这样真的不会躺出毛病吗?

所以当两分钟后,田然听到广播那里传来的声音,突然从沙发上垂死挣扎坐起。

什么?跑步?

不可能,打死都不可能。

徐畏说的话是,“为了促进嘉宾的身体健康,所以从明天早上开始起,八位嘉宾就要早起进行晨跑。”

田然有些怀疑人生,她不是来参加恋综的吗?怎么还要跑步?

她下意识看向其他人,想要看看他们的反应,然而一群人似乎接受良好,一点都没感到为难。

“你们打算几点起来啊?”田然迈出试探的小jiojio问道。

贺临之想了想道,“五点半比较合适,没有太阳,正好锻炼一个小时到六点半就可以回来了。”

苍轶点了点头,显然是赞同他说的话。

田然又看了一眼孟涵桐她们,只听见三个人道,“我也没有意见。”五点半虽然早,但也不是爬不起来。

田然听到后惊呆了,难道就只有我一个起不来吗?

几个人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互看了一眼对方,发现大家都没有意见后,才把目光看向了她。

然后就见到她捂着胸口,虚弱道,“嘶,我心脏有点难受,怕是明天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了。”为了不去跑步,她开始装病了。

这让贺临之想到了先前在电玩城里,她装聋子的场景,如出一辙。

正当他想说话的时候,一旁覃继比他更先开口了。

只听他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提醒某个粗心的人道,“心脏在左边,你捧的是右边。”装病也不知道装像一点。

田然迅速将手放到了左边,随后就是强调道,“我知道,我生物学得可好了,刚才不是按错地方了。”谁说心脏痛就一定要捂心脏了?牵涉痛不行吗?

或许刚才还能说看起来虚弱,现在气势可足了。

这不摆明了告诉大家,她是装的吗?

徐畏:“需要我给你请个医生吗?”广播里传出了他的声音。

田然虚弱道,“这就不用了,我休息两天就好了。”还真敢接下去。

徐畏冷笑了声,“那可不行,心脏方面的问题可不能拖,一定要早发现早治疗,我还是给你请个医生吧。”说着,手机都拿出来,按下几个按键,隔着广播,那声音直接放大了许多倍。

别墅里,田然听见那声音,心中对他咬牙切齿,“算你狠。”

下一秒把捂在胸口的手放下了,故作惊喜道,“欸?我突然发现好像不疼了。”演技浮夸得很。

“不过,这时间就真的不能再晚一点吗?”她还想再挣扎挣扎。

五点半啊,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起得这么早的。

看到她脸上皱得老紧,活像要她命一样,覃继思索了会儿,沉吟道,“仔细想了一下,节目组也没说要所有嘉宾一起跑步,所以分开跑在原则上是可以的。”

“这样吧,明天你六点半起来,我陪你一起跑。当然,你要是不怕晒黑的话,也可以再晚一点。”覃继自认为自己还是很好说话的。

然而田然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他这还不如不说呢。

因为比起晒黑,她觉得早点起还是可以忍的。

就在直播间观众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下的时候,一旁,邵寅珵突然横插了一脚进来。

“我也跟你们一起。”

顿时贺临之跟苍轶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他不会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在覃继还有他们看来是什么意思吧?

邵寅珵当然知道,但那又如何?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但覃继是徐畏的朋友,又不是他的朋友,他能追求田然,自己为什么就不能?

没道理,他想追求她,自己就得给他让路,邵寅珵反正是做不到跟田然不说话的,比起不说话,他宁愿追她。

更何况,她不捣蛋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邵寅珵的目光跟覃继淡蓝色眸子对上,露出了一道两个人都知道的讯息,而看到他眼神的人,淡蓝色的眸子头一次失去了平时的淡然,露出了锐利的眼神。

直播间的观众哪怕再大条,都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两个这是?”一群人心中隐约有些猜测,但不敢置信。

在他们看来,这四个男嘉宾都是上来玩的,没想过会追人,一时之间有点梦幻。

下一刻,直播间观众目光就落到了这出戏的女主角身上。

只见夹在两个人中间的田然看着覃继和邵寅珵两个人对峙,眼里露出疑惑,“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嘛?”怎么感觉要打起来一样,是她错过了什么吗?

听到这句话,覃继和邵寅珵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收回了眼神,道了声“没事。”

见此,田然没有多想。

因为没人反对,所以明天的队伍就变成了贺临之跟苍轶和其她三位女嘉宾五点半起来晨跑,覃继和邵寅珵两个人和她六点半起来跑步。

但是,即使有两个帅哥陪自己跑,田然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她的体力是真的不是很好,当初体测跑八百米的时候都差点瘫考场了,更何况是现在。

她都已经好几年没跑了,突然让她跑步这不是要她死吗?

唯一让田然感觉到心理安慰的是,明天那几个大厨就回来了,她又可以吃到好吃的了。

这让她怀疑徐畏是不是故意的,给一巴掌再赏一颗甜枣。

然而,不管是不是,她反正都已经在心里嘀嘀咕咕地骂起了他。

监视器前,徐畏难道不知道吗?他知道,因为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骂他了,每次他一干什么不符合她心意的事,她就会在那边碎碎念。

然而,只要田然不当着他的面骂,他都可以假装不知道。

为什么?因为压根就计较不过来。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我修了一下,新包好的饺子可以等水煮沸了后再下锅。而速冻饺子不能等水沸,得等水烧到七八十度,里面有小气泡的时候开始下锅,这样不容易煮烂。